「好的,父親。」星月之前早就感應到張追身旁還有其他氣息,當即抱著渾身無力的張追飛向那些女孩子那裡。
聽到星月一口一個父親,張追感覺相當無語,正常來說以他的年齡就算有孩子,最多也就一歲左右,可星月看起來和亞絲娜的年紀差不多,這讓他短時間內實在無法接受這樣『滑稽』的事實。
「對了……」張追收起亂糟糟的思緒,不解道:「你的實力怎麼會那麼強?」
他和亞絲娜的體質都比較一般,怎麼可能會生出像星月這種強得離譜的強者來?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也就是零之前所說的那樣,他的孩子會受到零的精魄的孕育,相當於是由他和亞絲娜以及零三個共同生出來的孩子,所以星月繼承零的某種能力才會變強吧。
「我自身並不強,強的只是表象。」星月解釋道:「我與生俱來就能與時空層面建立聯繫,讓時空層面為我提供部分能量。」
「聽得不是很懂……」張追有些疑惑道:「時空層面指的是什麼時空?」
星月不無驕傲地道:「任何時空都能為我提供能量,只要我待在哪個時空,哪個時空就能與我產生聯繫,不過,我自身的能力很有限,無法完全吸收時空層面傳遞過來的能量,否則的話,在這個時空裡,誰都不會是我的對手!請父親放心,雖然吸收並不完全,但能作為我的對手的存在也沒有多少,我會保護好你的安全的。」
「——你來保護我?」見星月露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張追忍不住拍了拍星月的腦袋,心中一陣苦笑,什麼時候他都需要自己的女兒來保護自己了?不禁嘀咕道:「你這不是成心打擊你老爹我的自尊麼……」
星月撇開頭,不以為然道:「身為後代,守護父母難道不是天職嗎?」
面對自己這個心高氣傲的女兒,張都沒做好為人父的準備,結果就突然冒出一個實力強大而且已經成大人的女兒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得轉移話題道:「你被亞絲娜生下來之後,是怎麼留在這個世界的?」
他和黑瞳所生的孩子化作金光飛走了,據零的說法。似乎是因為經過人類和零共同生下來的孩子屬於不應該存在的『怪胎』,超脫了時空與島的規則的束縛,會流落到某個時空中,那星月生下來後又是怎麼留下來的?
星月思索了一下,才理解了張追話里的意思。她仰頭環視起天空道:「這個時空擁有某種強制力,將我禁錮在這個時空內了。如果換做其他時空的話,其他時空是禁錮不住我的。不知道父親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張追聽得懵懵懂懂,只能聳了聳肩,「反正你能留下來就好了。」
說話之間,星月已然帶著張追找到了姬爾伽美神等女孩子。
「paladin!」
「zz!」
「主人!」
看到張追的身影,女孩子們都顧不得什麼,爭先沖了過來。
星月若有所思地瞥了她們一眼,然後將張追放下來,頗為疑惑道:「父親。她們似乎跟你關係匪淺……究竟都是你的一些什麼人?」
「一個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張追抬手揉了揉星月的頭髮,隨即迎上女孩子們,微笑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她是誰?」艾斯德斯不善地看著張追身後的星月,這個擁有罕見美貌的白袍美人不禁引起了她的一絲敵意。
其他女孩子紛紛將目光投向星月,都敏銳地察覺到,星月和張追似乎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說來話長……」張追一邊整理說辭,一邊慢慢開口。
不等張追說完,星月直接道:「我是他的女兒。他是我的父親,你們又是誰?與我父親有什麼關係?」
星月這番話可謂是十分不客氣,好似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女、兒——?!」
女孩子們都驚住了,不管她們先前怎麼猜測。都萬萬沒想到星月會是張追的女兒。
「咳咳咳……」察覺女孩子們投來的震驚的眼神,張追不自在地扭過頭,掩飾性地乾咳了幾聲,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去回應女孩子們。
立華奏最先反應過來,猜測道:「你是……亞絲娜姐姐的孩子嗎?你的眼睛和亞絲娜姐姐好像……」
「聰明。」星月微微點頭,反問道:「你和我父母有什麼關係嗎?」
「我——」立華奏聽後愣了一愣。不僅答不上話來,而且在自稱是張追的女兒的星月面前,她心裡感覺很是羞恥,只能黯然地垂下頭。
「小奏。」張追看得一陣心疼,連忙上前一把將立華奏抱進懷中,然後看了看其他女孩子,接著堅定地朝星月回答道:「她們都是我喜歡的女孩子,包括你母親也是。」
星月不傻,她早就看出張追和那些女孩子之間的異樣關係,但在事實沒確認之前,她從不妄下結論,而現在事實已確認,她不由得瞪視道:「父親!你這樣做,對得起我的那位為你肝腸寸斷,甚至獨自忍痛生下我的母親大人嗎?」
張追身子一僵,頓時變得啞口無言。
正當星月準備繼續指責張追的時候,原本處於深度睡眠狀態中的零突然醒了過來。
「閉嘴!」零驟然睜開眼睛,口吻冷硬地沖星月叫道:「你沒資格這樣說你的父親!況且真要說起來,你本質上是由我孕育出來的生命,除了我以外,沒人有資格做你的母親大人。」
「——嗯?你這可惡的混蛋又是誰?敢那樣侮辱我侮辱我的母親大人……」星月冷厲地剜向零,從零身上她什麼都感應不到,仿佛零不是一個生命,而是一塊石頭。
「放肆!」零用比星月更冰冷的目光直視過去,「連我都認不出來……看來,你真是一個不應存在的怪種。」
唰!
星月氣憤極了,瞬間閃到零的身旁,一把拎起零的衣領,並高高地抬起手,作勢就要往零臉上扇幾個耳光。
「你要打我?」零近距離地逼視著星月,輕蔑地冷笑道:「打了我的話,那麼本來就天地不容的你,就更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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