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看著馬克很認真的說道:「認真的想過這件事情,我承認我現在對汐汐很好,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沒辦法不關心她。至於我和蒂娜,我認為這件事情會順其自然,我沒有想過只要一個孩子,我會尊重蒂娜的意見。」
馬克嗯了一聲,不置可否,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聽著張皓接下來會說什麼。
張皓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天我和蒂娜有了孩子,我很難現在就對你說我更愛哪一個孩子,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公平。不過你或許知道這很難,我的爸爸媽媽更喜歡我,雖然他們對我哥哥不錯。蒂娜也告訴過我,你和凱特更喜歡阿德里安。所以,我很難保證。」
馬克嗆了一口,有點尷尬又有點著急,「這是誤會,我對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樣。無論是吉安娜、蒂娜還是阿德里安,其實我對他們都是一樣的愛。」
張皓翻了個白眼,很無語的說道,「這句話我聽過很多,用我爸媽說的那些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我知道,手心的肉看起來好像多一些。只要不是太過偏心我就能接受,因為有些小孩看起來就是更加讓人疼愛,讓你不得不關心。我感覺阿德里安就是這樣,他很調皮,你不能不關心他。」
馬克想了想,好像還是真的。
他就有三個孩子,總的來說不算是偏心之類的,不過有些時候多少還是會有點偏心的表現。所以對張皓說的這些,他其實是理解的。
聊到了大半夜,天南地北、風土人情,有的是話題;也難得有著這樣一個機會,翁婿兩個可以有這樣一個空間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馬克先去睡覺了,張皓要守夜;洛波和花花就在張皓的身邊,它們有點不適應野外的環境,不過只要跟在張皓身邊,那麼這兩個傢伙其實也沒有太多的不適應。
挺無聊的,張皓也有點昏昏欲睡了。
只是忽然間張皓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洛波一直在用腦袋頂它,這個傢伙一直在低聲的嗚咽著。
看著洛波在低吼、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環境,張皓也趕緊摸出來槍、上彈;雖然洛波野外生存的經驗不豐富,不過它對於危險的感知可能確實比張皓厲害。
「馬克,馬克,可能有動靜了。」
張皓在喊著老丈人,打開了強光手電;小心無大錯,因為現在是在山裡,還算是比較深的深山,所以周圍真的很有可能會有比較危險的野獸。
馬克從帳篷里鑽了出來,有點著急的問道,「小子,怎麼了?」
張皓不斷的用手電在照著周圍,想要尋找到那個讓洛波有些不安的根源,「洛波似乎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它現在很不安。我們需要小心一點了,我擔心周圍會有野獸。」
馬克打開手槍保險,也在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那我們確實需要小心了,我相信洛波肯定有什麼發現。它進山之後一直很放鬆,這是它第一次看起來這麼不安。」
兩個人手裡拎著槍、有著一些保障,再加上既然選擇進山打獵,那麼肯定就不會害怕這樣的小狀況;甚至有點躍躍欲試了,因為他們都想要打到獵物,進山一天還沒有發現比較大的獵物,兩個人其實都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耐心的搜索,總算是看到了那個讓洛波不安的傢伙了。
在強光燈下,一隻站在樹枝上的大貓露出了鋒利的牙齒;這是一隻伸長接近一米的大貓,淺灰的皮毛,身體鑲嵌有黑的圓斑點;雖然不算是標準的豹紋,不過還真的有點豹紋的意思。
「猞猁,這是一隻猞猁。它看起來很兇,我們需要小心了。」
看到了這隻大貓,張皓也認出來了這隻大貓的身份,可不就是猞猁嘛。
猞猁外形似貓,但比貓大得多,屬於中型的猛獸;性情狡猾而又謹慎,它們其實是相當兇猛的。忍耐性極好的它們能在一個地方靜靜地臥上幾個晝夜,待獵物走近時,才出其不意地衝出來,捕獲獵物。
除了野兔、松鼠之類的獵物,它們有時也會襲擊麝、狍子和鹿的幼崽,甚至家畜!
在唐朝的時候猞猁可以說是一些貴族們的愛寵,它們除了一些貴婦們將它們當作寵物。而一些人更喜歡讓猞猁來協助它們狩獵,因為它們動作敏捷,甚至比獵狗還要靈活。
馬克也看到了那隻猞猁,他沉聲說道,「這應該是紅貓、短尾貓,或許是赤猞猁。這傢伙看起來很兇猛,我聽說它們有時也會獵殺家畜及家禽,甚至會攻擊人類。」
還真的是這樣,張皓覺得這隻短尾貓好像是真的挺兇猛;其實這些短尾貓的令第一是是挺強的,它或許感覺到了危險,對張皓和馬克充滿著攻擊性。
不只是這隻短尾貓露出來了攻擊的姿態,也因為張皓能夠感覺到這隻短尾貓充滿著危險的感覺,這隻短尾貓看起來隨時都要發動攻擊了。
沒說的,張皓和馬克對視一眼,端槍;這隻短尾貓很危險,雖然它們很少會捕獵比較大型的動物,可是一旦暴露出來了想要攻擊的意思,那麼就必須要幹掉它。
這些傢伙是很喜歡伏擊的,它們是天生的獵手。
砰、砰、
兩聲槍響,待在樹上的短尾貓一下子栽了下來;危機解除了,馬克和張皓也擊掌慶祝。
還是有些收穫的,雖然沒有打到野豬或者山獅之類的,不過能夠打到一隻短尾貓也不錯了;這可是被譽為最大的貓,這也是一種中型猛獸,這是一種和狼差不多危險的傢伙。
兩個人心滿意足,現在可以睡踏實了;至於這一隻短尾貓收起來,這樣的一個獵物肯定要帶回去,這是要製成標本的。
「我的獵物越來越豐富了,我收藏了野豬的牙齒、山獅的標本,現在多了一隻短尾貓,這真的很棒。等我的書房建好了,我會將它們搬進我的書房。」
馬克笑了起來,鼓勵著說道,「那你需要打到一頭大鹿了,在壁爐上掛上鹿角,這樣才會更加符合一個獵人的身份。」
心情很愉快的兩個人在解除危機後繼續休息,這一夜也沒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稍微睡了一覺的張皓起來了,馬克已經燒好了水、簡單的烤了一點土豆、肉;看著在一邊已經死翹翹的短尾貓,兩個人都很滿意。
起碼有十五斤重、七十厘米長,相比起那些體長超過一米的短尾貓可能是有點不足,不過這樣的一個短尾貓還是不錯的,不算小。
兩個人在討論著要不要滿載而歸,忽然間聽到了一點動靜,讓人不安。
奶聲奶氣的叫聲,有點像小貓叫,就在先前發現短尾貓的地方傳來。
張皓和馬克臉有點變了,再一細看這隻被幹掉的短尾貓,可不就是一隻母貓嘛!
兩個人的臉都有點不好看,快步的朝著先前發現短尾貓的地方小跑去;果然在那棵樹下看到了一些細小的樹洞,一個圓滾滾的小腦袋從樹洞裡探了出來,又飛快的縮了回去!
小猞猁,這是一隻小猞猁!
一般來說小猞猁在一個月左右才會從樹洞裡鑽出來,三五個月的時候才會跟著母貓外出。而現在想想看,剛才那麼一閃即逝的小猞猁,可不就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小貓大小嘛!
這一下張皓和馬克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們是有點底線的獵人。
一般情況下獵人是不殺那些帶崽的母獸,可是這一次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們以為那一隻短尾貓是想要攻擊他們,可是誰曾想這一隻短尾貓是感覺到了張皓他們威脅到了它的孩子。
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張皓和馬克不至於多麼的愧疚之類的,只是多少心裡有些不舒坦,現在也沒有心思說這一次狩獵感覺到滿意了,因為那樣的一隻獵物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皓,我們看起來犯了一些錯誤,看起來我們需要做一些補救了,雖然這一切看起來太晚了,不過我們不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馬克嘆了一口氣,看著張皓開口說道。
張皓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自己需要補救一下,所以馬克說的那些都是在張皓的預料當中,「我可以將它帶回去,我不能就讓它自生自滅。其實很多人會將猞猁當作寵物,我應該可以照顧它,我有一點心得。」
這一下馬克算是鬆了一口氣,語帶輕鬆的說道,「那真的是一個好消息,我相信你肯定能夠搞定這些,我相信你不會做一些沒有把握的事情。」
確實是這樣,張皓既然說了要將這隻小猞猁帶回去養,那麼肯定是有著一定的自信,他知道自己確實是具有這樣的能力。
猞猁而已,雖然是有著一定的危險性,這也確實是比較兇猛的野獸;只是這樣的動物是張皓能夠搞定的,他知道怎麼樣馴養。相比起洛波這樣的一隻狼,一隻小猞猁實在是談不上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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