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聖殿的二樓,魔法物品的收藏大廳內。
「哇……你們魔法師都是這麼暴力的麼?這是什麼?斧頭!」科爾森在德拉姆的帶領下,參觀了二樓的收藏大廳。
「這很多都是戰利品,我們法師一般都是用法杖的。」德拉姆看著牆壁上掛著的兩把斧頭,有些言不由衷的說著。
安德烈撇了下嘴角,誰信誰是豬,因為他見過德拉姆法師的武器,那是一把魔法釘錘,看著像是一根木棍子,其實在棍子的頂端是有魔法陣的,一旦激活就能變成一把釘錘。
「小伙子你呢?你也是用法杖?」科爾森轉過頭來問安德烈。
「沒有,我還是學徒,還沒有能力拿魔法武器。」安德烈垂了一下頭,受到了暴擊傷害。
「安德烈的天賦很不錯,可惜生命廷杖已經有人傳承了,不然他用是挺合適的。」德拉姆想了一下,覺得在卡瑪泰姬那邊有合適安德烈使用的魔法武器。
「對了,說起這個,我今天拿回了父母的私人物品,我覺得裡面應該有一些他們留下的魔法物品的。」說著安德烈打開了一直提著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些東西。
「哦?你父親曾經在香港的聖殿服役過,在那裡不但學會一些中國功夫,還得到那邊一位製作武器大師的幫助,製作了一把挺奇異的魔法武器。」德拉姆對安德烈的父親亨利挺熟悉的,所以一下就回憶起了亨利所擁有的武器。
「是這個嗎?」安德烈拿出了一截木棍子,這跟木棍一頭是用不知名的皮革包裹著,另外一頭有個東方龍吞口,然後是一節一節大約一寸長多的木疙瘩,看起來這個武器應該叫木鞭?
「就是這個,你給我看看,剛才我說的生命庭杖就是這把武器的升級版,你父親當時應該是見過生命庭杖的。」德拉姆接過木鞭,精神力探進木鞭裡面的魔法陣,稍微感知了一下然後繼續對科爾森可安德烈說道:「你們稍微讓開一些,我展示一下這把武器的形態。」
只見德拉姆把自身魔力灌注到木鞭裡面,木鞭上的木節相連的地方立即就出現了橘紅色的光芒,然後他大喊一聲:「注意!」彎起胳膊往前一揚,本來只有一尺多差不多兩尺長的木鞭頓時就變成了一把大約一米多一點的單手武器,木節之間已經完全的分離了,是靠著裡面的魔法陣連接在一起的。
「這把武器上面的魔法陣是有特殊效果的,除了可以使得武器變長之外,在擊中敵人的時候還會在敵人身上施加特殊的魔法傷害,唯一可惜的就是這把武器只有這麼一種形態,我剛才說的生命庭杖是可硬可軟的,威力也比亨利這把武器要大的得多。」說著德拉姆就把這把魔法鞭伸直平放在身前,向安德烈和科爾森展示,讓他們可以看得更清楚。
「我小的時候好像聽父親說過這個武器的名字,不是這個武器,是這種類型的武器在中國叫什麼,我想想啊,名字挺難念的,好像是叫鞭,應該是這個發音。」安德烈當然認得了,這不就是在中國廣大農村城市裡面都非常普遍的門神尉遲恭得到鐵鞭麼。
「嗯……我覺得這把武器的理念有點像防爆棍。」站在另外一邊的科爾森抿著嘴角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沒錯,我也覺得是像防爆棍,還是伸縮型的。」德拉姆非常同意科爾森的看法,他不懂什麼中國武器,他的認知裡面這就是防爆棍的一種變型。
安德烈對於自己父親的這把武器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於是就問德拉姆道:「我可以試試嗎?」
「不不不,這太危險了,你必須學會把魔力灌注到這把武器的每一個魔法結節,而且順序還不能亂,你要經過學習才可以完全的掌握這把武器的。」德拉姆連連搖頭,拒絕了安德烈的要求,這真的很危險。
「我想,安德烈,你或許可以先做一把純粹是木頭做的武器,了解它是怎麼攻擊敵人的,然後再使用這把真傢伙。」科爾森在旁邊幫忙想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建議。
「我找人幫你做吧,這把武器先放我這,我們再看看其它的東西,我已經感覺到其餘的東西裡面還有魔法物品。」德拉姆也沒多說,直接把魔力收回,然後這把魔法鞭立即就變回了原樣,如同一根工藝品一樣的木棍。
安德烈有些沮喪的點了點頭,一聲不吭的繼續掏東西出來,他真的有些鬱悶,別說魔法物品了,連神器他都用過了好麼,加上在特洛伊世界裡面經歷了九年的攻城戰,這麼簡單的木棍子還不會用麼?真是開玩笑。
「這個吊墜我認得,是你母親的東西,安德烈,你的母親是一個魔法學徒,她能使用魔法物品,但距離真正的魔法師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你的父親為了保護好你母親就委託別人製作然後送給你母親的飾品,它是一個全身的防護盾,大約能抵抗我這樣的魔法師全力一擊,而且每天可以使用兩次,每次大約持續十分鐘左右。」德拉姆對聖殿裡面的人非常的熟悉,安德烈的母親自然也不例外。
「咦?它不是能保護佩戴者麼?我想那個混凝土車壓下來的力量距離大師的你全力一擊還有點距離吧?」安德烈看著手中的吊墜,覺得這裡面好像有問題。
「很遺憾,安德烈,這個吊墜是被動激發的,這需要你母親自己的意識去激活它才會起作用,當時的情況可能就是一瞬間,你母親可能來不及使用它。」德拉姆走過來拍了拍蹲在地上淘東西的安德烈,他也覺得很遺憾,安德烈的父親也挺有魔法天賦的,只可惜天不假年。
「被動的麼?那要是被人從背後偷襲那這東西不就廢了?」安德烈拿著手中的吊墜有些嫌棄,這好像只有剛正面的時候才能用。
「你的魔法力場呢?精神力場呢?感知呢?要是一個魔法師被人從背後偷襲了,那死了也活該。」德拉姆狠狠的拍了安德烈的腦袋一下,平常的聰明勁去哪兒了?感覺都要變成傻子了。
「啊……我一下沒想起來,還想著混凝土車的事呢,我找個項鍊把它帶身上。」安德烈摸了摸自己腦袋,對德拉姆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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