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在研究大衛·哈勒的病史。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作為天花板級別的變種人,精神世界一定非常兇險,不做準備就進去太過冒險,席勒需要先進行全面的調查。
他對於大群的了解大多數來自於漫畫,大群的身世也並不複雜,可以稱得上是X教授早年犯下的錯誤之一。
查爾斯年輕的時候曾經在海法地區參加過醫療隊,在那裡他第一次遇見萬磁王,同時也認識了一個以色列女人,查爾斯救了這個女人,他們兩個戀愛了。
一時的熱戀並不長久,他們兩個很快分開,但這個女人卻懷了查爾斯的孩子,並且沒有告訴他,在把孩子生下來之後,這個女人成為了以色列駐英國大使,孩子也就和她一起去了英國。
後來母子二人和另一個男人組成了家庭,這個男人就是大群的養父丹尼爾。
一家三口在巴黎遭遇到了恐怖襲擊,恐怖分子當著大群的面殺死了他的養父,從此以後大群就瘋了,他的心靈能力完全爆發出來,吸收了被他殺死的恐怖分子的人格,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超能力無法控制,他的母親把他交給了一座小島的變種人研究中心裏面的女科學家照顧,可顯然他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或者說這種情況下也沒人有能力照顧得了他,他病得越來越重。
後來的事情是席勒從大衛的口述當中得知的。
因為仙女座星系的開發,變種人開始逐漸缺人了,之前說過,絕大多數的變種人都不強,甚至很多變種能力都是缺陷,和殘疾人差不多,能被用於外星系開發的變種能力鳳毛麟角,工程一幹起來,處處人手短缺。
於是萬磁王開始在全球搜羅能用得上的人手,著重調查那些曾經有過記錄的變種人爆發事件,一般來說,變種能力爆發的越劇烈就越強,順著這個思路就能找到不少散落在世界各處的阿爾法或是歐米伽級變種人。
大群當年的爆發可是上了不少新聞,當他們查到法國和英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藍眼睛的孩子。
當年查爾斯和那個猶太女人談戀愛,萬磁王是知道的,他一看見大群的臉和眼睛,就意識到這孩子恐怕一定和自己的老朋友有點關係。
查爾斯聽到這事之後立刻就去調查,結果就發現自己平白多了個兒子。
雖然感覺到很遺憾,但是這孩子也不能放著不管,除了是自己的血親之外,他還是個很強大的變種人,不應該被囚禁在研究所里,那只會讓他的情況越來越糟。
於是查爾斯就把大群從研究中心弄出來了,但是面對大群的這種情況,查爾斯也束手無策,他曾數次進入他的腦中,但也對那些混亂的人格毫無辦法。
於是查爾斯就只能把大群交給席勒,期望和大群情況有所相似的席勒能有辦法。
但事實上席勒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還是那句話,這不是傳統的分離性身份障礙,與傳統精神疾病隔著的一道鴻溝就是每一個人格強大的變種能力。
說來也奇怪,現實世界當中誕生的變種人大部分能力都很弱,而在大群腦海中誕生的這些一個比一個強,能力五花八門,但全都非常適合打架,還都是PVP大佬。
這就導致傳統的治療方法肯定不好用,要引導這些人格融合,語言是沒用的,融合就意味著消亡,誰都不想死,他們拼死反抗起來,肯定會鬧出大亂子。
可如果採取太暴力的手段,比如強行清洗精神空間,一是無法制止人格誕生,二是本就有缺損的大群的精神世界經不起這麼折騰。
大群的本我是關鍵,當他的本能恢復正常,三柱之中的兩柱支撐起來,讓精神世界更加穩固之後就有了操作的空間,到時候不論是動手術,還是保守療法,都能更輕鬆一些。
席勒在本子上寫寫畫畫,這時查爾斯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席勒抬頭看向他,問:「怎麼了?」
「哦,我看師姐身體有點不舒服,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今晚的夜班我來值班吧。」
「你又想蹲在這看病歷。」席勒立刻戳穿了他說:「有這時間趕緊把你論文給寫了,這周送審,下周應該就能發。」
查爾斯不無敷衍的點了點頭,現在論文可不是他的主要任務,他坐在辦公室的座位上,轉頭看向席勒,試探性的問:「大衛怎麼了?」
「他患有分離性身份障礙,病情正在持續惡化,我正在思考治療方案。」
「那是分離性身份障礙?」查爾斯有點詫異的說:「真的會分離出一千多個人格?」
「難點正在於此。」席勒用筆尖點了點紙並說:「這可能也是他的變種能力的一部分,精神疾病和變種能力交織在一起,不出意外的話,他可以考慮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這種症候群了。」
「這會是您的下一篇論文嗎?」
「那也要看我是否有能力解決。」席勒嘆了口氣說:「目前為止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查爾斯的面色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這非常困難嗎?需要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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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需要。」席勒點了點頭說:「並且不止你,我正在思考找幾個幫手,除了我們兩個針對心靈能力的存在之外,必須得找一個有強大超能力的輸出手,一個在旁邊掠陣的全能型輔助,還得有一個在外邊看守身體的守衛……」
席勒顯然已經寫了好幾個名字,但是在寫寫畫畫之前全都劃掉了,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席勒對著那邊應了幾聲。
「待會兒我的兩個朋友要過來,你要是不想見他們的話,可以拿幾本病歷去隔壁看,或者拿著這個……」席勒把自己剛剛寫的大群的病狀病程分析遞給了查爾斯並說:「想想辦法,明天交個方案給我。」
查爾斯接過來之後嘆了口氣,果然,當研究生就免不了被老闆使喚,但他對大群的病情也很感興趣,於是就拿走了那份分析,朝著門外走去。
他穿過走廊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神色活潑,表情開朗,看上去不像是需要看精神科的樣子,應該就是席勒醫生說的朋友了。
門被推開了,緋紅女巫旺達率先探頭進來,賈維斯摟著她走進來,此時旺達的肚子已經鼓起來了,賈維斯的手裡拿著檢查的報告。
「我們兩個來這裡做定期檢查,聽說你來這工作了,醫生。」賈維斯給旺達搬了把椅子,旺達坐下之後摸了摸肚子說:「這是個有些過分好動的小傢伙,雖然斯塔克大廈也有全套檢測儀器,但我還是更信任傳統醫院。」
賈維斯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因為佩珀女士的身體情況,斯塔克先生已經有點神經質了,說不定過不了幾天,他就會被拉到這裡來。」
席勒笑了起來說:「事實上他不適合任何傳統治療方案,讓他吃藥比登天都難。」
「在這裡工作感覺怎麼樣?醫生。」旺達顯然談性頗足,席勒先看了一下她的外表,旺達胖了一些,但是面色紅潤,眼神明亮,看上去並沒受到孕期反應的折磨。
「我認為你狀態不錯,小姐,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最近恐怕不行。」賈維斯說:「大家都太忙了,我們不能要求別人放下手上的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而且準備工作太耗費精神,不適合旺達。」
旺達卻冷哼了一聲說:「那可算不上什麼難事,憋在屋子裡吃營養品可不適合我。」
「現在這裡正好有一項適合你活動筋骨的小運動,要來試試嗎?」席勒問道。
「什麼?」旺達有點好奇的問。
「我這裡接手了一個很棘手的病人,他是分離性身份障礙患者,也是個變種人,他分出來的1000多個人格都有各自的變種能力,共同生活在他的軀殼當中。」
「現在我希望能夠讓他的精神更加穩定,以防止這麼多變種能力同時爆發,鬧出無法收拾的大亂子。」
「哦嘿,等等,是澤維爾教授的那個兒子嗎?」旺達似乎略有耳聞,她說:「他讓埃里克也感到很忌憚,甚至沒有再嚷嚷著要他為變種人的外星開拓工作出一份力,而是希望他留在地球,聽起來是個大麻煩。」
「確實如此,所以我們才要解決,不然不管他在哪兒炸了,對我們都沒好處,不是嗎?」
「我覺得沒問題。」旺達搓了搓手說:「我都快憋死了,這也不讓干,那也不讓干,我又不是普通人,真不知道有什麼好修養的。」
賈維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他問:「所以我們要深入到那位變種人的精神世界當中去嗎?」
「當然不,第一次接入他的精神空間,我們先做檢查,看看那裡的情形是怎樣的,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戰力,保證我們隨時能脫離。」
「沒問題,我完全可以。」旺達舉起了手說:「在精神世界裡作戰正好還影響不到我的身體,而且只要我標記了你們的身體,就能隨時用緋紅之力把你們的意識給拽出來。」
「這再好不過,但同時我需要一個人做數據記錄和輔助。」席勒看向賈維斯說:「我想你也不放心旺達一個人進去,那麼就一起吧。」
賈維斯點了點頭,並沒說什麼,事實上很難說是讓旺達和席勒一起進去解決問題,還是就對這麼一個定時炸彈放著不管哪個更危險,在這個問題上,賈維斯還是比較偏向於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的。
「另外我還會讓X教授做一種保險措施,確保我們的精神不會受到任何衝擊,另外,還有另一個年輕的X教授跟我們一起進去,總之會做足萬全準備再行動。」
「所以我們現在是一支小隊了?」旺達略顯興奮的問道:「該叫什麼?心靈特工?」
「當然是心靈突擊者,小姐。」
喜歡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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