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的後院有一台大機器,一開始只是檢測腦波頻率的機器,後來則是主宇宙蝙蝠俠用於分析污染了許多蝙蝠俠的神秘金屬的機器。
後來我們知道那種神秘金屬其實不是金屬,而是一種腦波污染物,是狂笑之蝠弄出來用於污染各個宇宙的蝙蝠俠,好將他們拉進自己隊伍的腦電波武器。
然後蝙蝠俠又推測出那可能是小丑和蝙蝠俠血液的混合體,從而得知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小丑和蝙蝠俠合體的存在。
研究進行到此,蝙蝠俠也顧不上繼續研究了,和主宇宙的小丑一起開始在各個宇宙當中搜羅人選,組成自己的隊伍。
但是比起他們兩個拉起的隊伍,席勒其實對於蝙蝠俠的這台機器更感興趣。
因為在漫威也有人在研究腦波和靈魂學說,以及灰霧其實也在研究,在擁有了蝙蝠俠和鋼鐵俠的雙重智慧提升狀態後,灰霧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天才科學家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生命形態非常適合研究這類項目,因為本身他就沒有大腦,他的所有思維都是以電波形式呈現的,比人類的更加清晰直觀。
他提出了一種可能,狂笑之蝠和其他惡魔所採取的污染人類靈魂的方式其實就是一種腦電波同調。
類似於在人類的周圍放一個干擾器,通過不斷地干擾人類腦電波,使他們的靈魂發生異變,讓他們具有他們原本沒有的思維,在他們做出重要決定的時候,改變他們的思維方式,自然也就呈現出狀若瘋狂的結果。
席勒要的就是這個結論。
他並不關心小丑和蝙蝠俠的鬥爭,現在也不在乎狂笑之蝠到底想拉一坨多大的,他只想知道人類的腦波是否可以被外力左右。
既然研究證明可以,那他也可以。
回到了席勒房子的後院,渡鴉和迪克有些驚嘆的看著這台大機器,迪克說:「這一看就是蝙蝠俠的手筆,而且不是我們這個宇宙的蝙蝠俠,是那種傳統蝙蝠俠會弄出來的玩意兒。」
「它是做什麼用的?」渡鴉問道。
「現在這是一個腦波輻射裝置。」席勒說:「它可以對某種特定的腦波進行輻射。」
渡鴉和迪克都皺起了眉,因為這聽起來非常邪惡,但事實上席勒要幹的事比他們想的還邪惡,席勒準備把三宮魔給他的力量當做填料,用三宮魔的力量去輻射所有複製人。
「這有什麼意義?」渡鴉問道。
「這會讓複製人從某些執法機關控制的傀儡變成三宮魔的傀儡。」
「可是三宮魔要傀儡幹什麼?」渡鴉還是迷惑不解,她說:「你是要幫助他入侵地球嗎?」
「恰恰相反,現在他進不來,而你和他有著一脈相承的力量,這些人將不會是三宮魔的傀儡,而是你的傀儡。」
「可我要傀儡……哦,我明白了,我可以用他們保護地球,保護阿澤拉斯,對吧?」
「是的,你總得學會使用你體內那份強大的力量,只要複製人有了與你相同的力量,你就可以把你的力量賜給他們,來讓他們去做你希望他們做的事。」
「但是……不行,我不行。」渡鴉用手死死地捏著衣角說:「我沒辦法管理這麼多人,我不會管。」
「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管理這麼多人。」席勒說:「如果你不會,那就去學習,哥譚魔法學院不是有一位十分擅長管理的校長嗎?」
渡鴉恍然大悟,但她還是表現得有些緊張,想了半天之後說:「可是,可是我的能量也不是無窮無盡的,要是有一天沒了怎麼辦?」
「問你爸要啊。」
「啊???」
「字面意思。」席勒說:「他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問他要零花錢,他還能不給嗎?」
「但是我怎麼能問他,我的意思是說,我控制傀儡軍隊不就是為了對付他嗎?」
「你會告訴他嗎?」
「呃,不會吧,估計我說了他也不會信。」
「你父親的目的是什麼?」
「入侵地球。」
「我是說他對於你的目的。」
「我不知道。」渡鴉搖了搖頭說;「看起來他想讓我為他辦事。」
「那就為他辦事。」
渡鴉感覺自己的腦子要冒煙了,這個時候迪克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說:「你怎麼腦子不轉彎呢?你爸現在被關在牢裡,他又不知道你在外面幹什麼,你說你在外面幫他經營公司,現在公司經營不善需要資金,他還能不給你打錢嗎?」
渡鴉目瞪口呆,她轉頭直愣愣的盯著迪克,就仿佛第一天認識他。
「而且我已經確認過了。」席勒開口說道:「他現在的情況也不算好,面對我的挑釁還是選擇忍了,我是個陌生人,而你卻是他的女兒。」
「當他能做許多事的時候,他都盯著你不放,就說明你確實有特殊之處,在他心目中有價值,只要有價值,就有操作的空間。」
渡鴉沉默地思考了一會之後說:「我可以這麼做,但這很有可能會給你們惹上麻煩,因為複製人的原主人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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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露出了一個微笑說:「要的就是惹上麻煩。」
很快席勒啟動了機器,他把從三宮魔那裡得到的能量放了進去,同時將頻率調到了複製人的波段。
伴隨著一輪又一輪的輻射,送牛奶的牛奶工、走在路上的下班族、正在巡邏的社區警察,每個人的表情逐漸變得淡漠起來,眼中閃爍著紫色的光芒。
渡鴉的眼睛也散發出了微光,她抬頭看著遠處的天邊,嘴裡喃喃自語道:「我感覺到了,我感覺到我與他們力量的連接……」
「試著操控他們。」
天色昏暗,月色低沉,一個又一個身影朝著席勒的房子圍攏過來,仿若一幅喪屍圍城的恐怖畫面。
「傾聽我、感受我……」渡鴉低聲說:「感受那份深入你們靈魂的力量。」
一道又一道紫色的絲線出現在她的指尖,那連接著複製人的靈魂,操控著他們的思維和軀體。
渡鴉緩緩閉上眼睛,她漂浮到了半空,越來越多的力量順著紫色的絲線蔓延出去,直到每個複製人的靈魂之火愈加旺盛。
咔咔、咔咔……
那是他們的額葉和腰椎上的裝置被燒掉的輕響,也是他們靈魂突破已有程序限定的標誌。
忽然渡鴉從半空掉了下來,眼中的光芒完全熄滅了,顯得有些虛弱,迪克立刻衝上去抱住了她。
「天吶,你怎麼了?你還好嗎?出什麼問題了嗎?」
「不,我沒事。」渡鴉扶著迪克的胳膊站了起來說:「我從未感覺如此美妙,混亂帶來的壓力離我遠去了。」
席勒能夠看出渡鴉體內那一大團被壓抑著的巨大能量散去了不少,雖然殘留的數量仍然遠超普通法師,但是和她自己以前相比已經好多了。
「他們擁有你的力量了嗎?」席勒問。
「是的,現在他們是一支不折不扣的魔法軍團。」渡鴉牽動了一下嘴角並說:「我並沒有抹去他們的自主意識,但因為現在支撐著他們靈魂的正是我的力量,所以他們將永遠效忠於我。」
「甚至不是你父親?」
「不,不會是他。」渡鴉的聲音有些乾澀,她說:「我發現我與他的力量不同,我不知道多出來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或許我本來就是不同的。」
渡鴉不知道,席勒卻知道,渡鴉體內的應該是七宗罪、傲慢原罪的力量。
席勒猜測渡鴉的母親可能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其中最原罪的一點力量,並將其留在自己體內,伴隨著渡鴉的出生,這份力量也留給了渡鴉。
雖然這些力量的體量完全比不上三宮魔的傳承,但作為傲慢原罪的路西法,位格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即便只有這麼一點力量,也完全可以與渡鴉體內三宮魔的力量進行抗衡。
迪克扶著渡鴉,席勒跟在他們後面進了屋,渡鴉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了起來,她深吸一口氣,語調也有了一些波動。
「我父親真的進不來了嗎?他看也看不到我了嗎?」
「畢竟你們是血脈至親,如果他集中注意力去關注,還是能感知到你的狀態的,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席勒說:「或許你可以和他主動溝通,現在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什麼意思?」
「你可以去問問傑森。」席勒沒有直說,端起水杯給渡鴉倒了一杯水,然後說:「問他要幾本心理學的入門教材,重點讀讀人質情節。」
渡鴉沒聽懂,但她現在沉浸在如釋重負的喜悅當中,有些興奮的說:「我現在可以安排他們幹活了,教授,你有什麼要乾的活嗎?」
「當然有,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大忙?」席勒打破了渡鴉的幻想並說:「你對於你父親來說很特殊,對我來說可不是,只是萬千蠢學生中的一個。」
渡鴉立刻發出了一聲哀嘆,但也不敢反駁,她可沒忘了後院的那個大坑還擺在那兒呢。
「我會找兩個人把那個坑填上的。」渡鴉小聲說:「我干搬家公司的活掙了些錢,會買個新冰箱賠給你,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這個倒是不急。」席勒說:「我要辦一場露營喬遷派對,需要有人幫忙布置,明天一早我去二手市場買帳篷、天幕、桌子和大一點的燒烤爐,你們把房子收拾好,然後幫我一起把帳篷搭起來。」
「保證完成任務。」迪克對他比了個大拇指說:「韋恩莊園還有上一次舉辦家庭聚會時剩下的燒烤調味料、木炭以及露營燈,我讓傑森明天過來的時候拿過來。」
「食材怎麼辦?」渡鴉問道:「恐怕之前那些都不能吃了,蔬菜也不夠新鮮了,要重買嗎?」
「會有人送過來的,現在上樓睡覺,明天我要重新發請柬。」
喜歡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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