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說書!」
同行鼓起勇氣說道。
白典有些詫異。
原來『留下你』是這麼個意思啊,白典還以為
不過拜師?
白典倒是無所謂,但感覺好像也沒必要收等等!
白典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算是入職琿春樓了,但總不能一天到晚都是自己在說吧?
收個徒弟,讓他幫忙上班,自己再抽成
白典摸摸下巴,覺得此事可行。
且今天專項屬性提升過,他還記得一些說書人的理論技巧,當個師父啥的,倒是沒什麼問題,反正也只是動嘴說,其他的看其個人領悟。
同行不知道白典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此舉有些突兀。
這可是人家吃飯的手藝,怎麼可能輕易的傳授給自己?
但他又是真的想學,白典今日的行為,隱隱為他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學白典的思維模式,學白典的遣詞造句,學白典的野史
【留下來!】
劉媽媽眼神殷切。
【收下我!】
同行為之前的事向白典道歉,同時絞盡腦汁,做出各種承諾。
白典笑了笑:「行啊,劉媽媽,那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劉媽媽驚喜:「應該的,不,是我們琿春樓要多仰仗白先生才是!」
「至於你」白典看向同行:「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怎麼收你?」
「啊?」同行驚喜:「弟子石任金,拜見師父!」
兩份貪念入手,石任金跪倒在地。
白典將其扶起,忽然察覺體內『歷史印記』出現了些許變化,正欲探究——
劉媽媽擠眉弄眼:「恭喜白先生喜得愛徒,先生,時候也不早了,該休息了不知先生今日可有看上的姑娘?」
白典愣了一下。
劉媽媽接著說道:「這寒冬臘月的,一個人睡可不暖和啊。」
「」
白典氣惱,心道咱是那樣的人嗎!
「春嬌姑娘行嗎?」
劉媽媽樂了:「行啊!這有什麼不行的。」
一旁的石任金咽了口唾沫:「師父,那我」
白典瞥了他一眼:「男子漢大丈夫,些許寒意算得了什麼?自個兒回家睡去!」
石任金訕訕看向劉媽媽,後者笑吟吟的比劃了個手勢:「過夜,這個數。」
「」
「春嬌啊,你可得好好服侍白先生啊,先生說什麼,你多聽多學,記住了嗎?」
劉媽媽交代著。
先前白典推銷樓內姑娘的時候,介紹了一大堆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招式,連劉媽媽都沒有聽說過,樓內的姑娘們就更別提了。
她留下白典,一時因為白典那嘴確實利索,二則是,想要深入學習那些招式,提升琿春樓的核心競爭力!
白典也不是矯情的人,都回到過去了,不深入體驗一番這個時代的風土人情怎麼行?
春嬌姑娘記住劉媽媽的交代,含羞帶怯的進入房間。
白典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道:「別緊張,來,坐我鞭上。」
事畢,春嬌姑娘癱軟成泥。
地鎖修士的超強體質,加上『強欲之手銃』,令白典帶來的歡愉超級加倍,春嬌姑娘沒有半點不適,極盡升華!
白典微微搖頭,體驗過後,感覺那事也就那樣,提上褲子說話就是硬氣。
趁著天亮還有一些時間,春嬌姑娘睡去,白典喚出七罪魔碑。
此刻,他擁有四份貪慾,除了劉媽媽和石任金之外,另外兩份分別是擊殺洪春明所獲得的一份強烈貪念,還有一份是退化期結束之前,那位差點死在自己家裡的陌生修士的貪念。
白典獻祭了那份修士的貪念。
『為什麼要殺我!』
貪念獻祭的瞬間,一道悲憤的低吼在白典耳邊響起,嚇了白典一跳,然後——
【獲得『天恆·食靈法』*1】
「出功法了?」
白典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陌生的場景。
那是一個室內籃球場,之前自己救下的那個陌生修士,正與十幾個普通人並列站著。
一個大腹便便,身著保安制服的男子正在訓話。
「這是天恆集團保安入職的過程?」
白典詫異。
迄今為止,他一共通過七罪魔碑獲得過三次功法。
第一次是執法司修士曾明宇的『地煞鍛體術』,以『word』的形式呈現。
第二次是兩位陸地神仙大爺的易形術和靈瞳術,以線裝古籍的形式呈現。
這是第三次,以領導訓話的形式呈現
「原來是保安啊,我還以為是被人追殺的因果修士呢,嘖」
白典嘴上嫌棄,注意力卻更加集中。
保安的功法,也是功法!
記憶畫面飛速變換,這『天恆·食靈法』並不難,只是一門吐納法,能夠聚斂周邊天地靈氣,與體內轉化成法力。
白典稍微試了一下,效率非常低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煉化出一縷法力,剛煉出來,竟有八成不翼而飛!
雖然早有預料,但這種情況還是讓白典非常不滿——他都沒有入職,憑什麼要上供!
但緊接著白典就發現,那不翼而飛的八成法力,其實並沒有離開他,而是跑到了『私囊』裡面!
正欲生氣的白典頓時樂了。
沒丟就好!
隨後白典索性也不睡了,一邊修行『食靈法』,一邊嘗試練習『靈瞳術』。
由於眼部神經很是脆弱,白典體內法力也少,無法長時間修行。
於是修行的空擋,他便研究起自己體內的『歷史印記』來。
其回到這個時代之後所做的事,被『歷史印記』里的那段記憶『收錄』,演變成了『真實歷史』。
錨點已經生成,這個時代的他,是一個身負『殺人罪責』的逃犯,流浪說書,居無定所。
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琿春樓的專屬說書人,靠著說劉備餬口度日。
他白日說書,夜裡流連於各個姑娘的房間,在雲城留下了一段小小的傳說。
只是這段『傳說』還在醞釀,白典的『刨根問底』暫時也只能得到這麼多信息。
不過身份蛻變,倒是讓白典得到了不少質能。
略微換算一下,全部轉化為修為的話,大概相當於十分之一瓶生命精華的量
翌日。
石任金早早的來到琿春樓,劉媽媽一合計,與白典商議,讓石任金白天在樓里說書,晚上再由白典接手。
白典自無不可,美名其曰看看石任金的水平,才好因材施教,後者沒有意見。
事實上,能有個常駐的說書地點,他心裡也高興。
這一波合作三贏,各方都很滿意。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白典的到來確實給這個時期的雲城人帶來了些許新鮮感,順帶著連琿春樓的生意都有所回升。
但新鮮感是會過去的。
青樓淹沒在歷史中,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加上雲城經濟發展較為落後,也沒多少人有閒錢天天逛青樓。
於是兩日後,白典的野史故事便幾乎已經吸收不到新客。
他『歷史印記』中的那段小小的傳說,也終於醞釀完成——
『民國十九年冬,雲城有一白姓說書人,憑口舌之利,被當時城內最大的青樓相中,入內說書。
其日夜流連花叢,被戲稱為『雲城小柳永』。
然時局動盪,如簧巧嘴也無力回天,其與琿春樓一同,被時代車輪無情碾碎,淹沒在歷史塵埃中
——節選自《大夏青樓發展史》』
白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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