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真真只是一瞬間的事,當意識到班長帶著銅柱出來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張思凡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兒的嘴角啊,那叫一個抽搐。尤其是當聽到班長的告白後,拔舌那明顯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偷笑的樣子,張思凡這心裡頭就更加的有譜了。
當時的表情,那叫一個糾結,張思凡半眯著眼睛扭過頭衝著拔舌問道。
「喂喂,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你又不是沒有耳朵,難道你聽不出來嗎?你家的班長啊,看上咱們客棧的第六層地獄了。」
他當然知道他們班長看上銅柱了,只是好端端的,怎麼就看上這地獄招待了?張思凡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總覺得,拔舌應該知道這裡頭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心裡頭這樣覺得的,張思凡不問個究竟才怪呢。
這視線他都不打算收回去了,直直的盯著拔舌,張思凡說道:「我雖然沒吃過豬肉不過也看過豬跑好不好,班長在表達我當然看得出來了。我要問的是,你剛才到底跟我們班長說了什麼啊,他才剛剛跟銅柱認識好不好,這樣就表白的話也太快了吧。」
張思凡現在的反應,也太誇張了吧。就是他這樣過激的反應,弄得拔舌心裡頭有些奇怪呢。不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頭後,說不上自己為什麼覺得奇怪的拔舌甩了甩自己的頭,隨即答道:「拜託,我幹了什麼,你怎麼不問問是你的班長想要幹什麼。那個人類,可不是一個安定的人哦。那個野心。呵呵,一會兒怕是有好事看了。」
班長從來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這一點張思凡還是看得出來的,雖然不知道拔舌為什麼這樣說。不過看著她那突然變了的臉色之後,張思凡也知道。
自己不能在多問了。
雖然他也不明白拔舌現在的臉色怎麼這樣的難看。不過在客棧裡頭工作也有一段時間了,一些特定的人的臉色,他還是懂得看得懂的。
這不。張思凡也就安靜的閉嘴繼續看看事態到底會怎麼發展了。
這兒的人類招待。那叫一個糾結外加心急如焚。
而那邊的地獄招待呢?人家在微微的詫異之下後,倒是收下這一隻玫瑰花呢。將玫瑰花拿在手上擺弄,銅柱嬌笑的說道:「做你的女朋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好像才剛剛認識吧。」
不,準確的說,他們根本就還不算認識。
完全陌生的兩個人,現在跟她說有個男人突然冒上來要跟自己告白。
銅柱可不是傻女人。這會子她可是想起來了,剛剛這個男人可是跟拔舌說了好長的話呢。
挪動一下視線朝著某個地方撇過去。銅柱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
頭一次見面就這樣突兀,女孩子會感到奇怪跟不適也是很正常的。好在應對這樣的問題的時候,很顯然班長也挺有法子的。
當即便笑著說道:「雖然我們是剛剛見面沒錯。不過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一見鍾情,這樣的感情銅柱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在見了那麼多的所謂一見鍾情之後的悲劇,對於這樣的情感。
對於這種所謂的一見鍾情她也就不相信了。
要不是為了看看這個人類究竟想要幹什麼的話,她才懶得繼續在這兒跟他廢話。面上的微笑一直保持著。銅柱點著頭說道:「一見鍾情。那麼浪漫的事情當然是聽說過的。」…
「那麼你信不信,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對自己是一見鍾情。這一點銅柱自然是信的。她自己有怎麼樣的魅力,她心裡頭當然是清楚的。
只不過這個人類男人說對自己一見鍾情,銅柱總覺得事情怕是沒這麼簡單。心裡頭的疑惑已經起來了,不過戲她卻還是覺得要繼續唱下去的。
「你說你對我一見鍾情,這個……」
有人對自己一見鍾情,當然是好事了,不過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點的不是嗎?所以這個時候,比起欣然的接受,她覺得自己還是嬌羞詫異一點比較好呢。
顯然,銅柱這樣的表現確實更好的,看到銅柱這有點不信又歡喜的模樣,班長忍不住繼續說道。
「我也覺得自己這麼說,唐突了。不過真的,當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的被你吸引了。你的一切,真的非常的耀眼。我雖然總是說自己並不是一個看重外貌的人,不過人哪有例外的,看到美麗的女士的時候,會被吸引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尤其是跟你的那個同事聊過你的事情之後,我就更加清楚,自己對你是真的一見鍾情了。」
如果不提到拔舌的話,倒還沒事。可是班長現在這麼一說,真的怨不得銅柱要懷疑了。
果然是因為拔舌說了什麼嗎?要不然的話,好端端的這個男人幹嘛突然冒出來跟自己告白。不是銅柱對自己沒有信心,她總覺得班長的告白,好像沒有表現上看上去的那樣的單純。
心裡頭已經多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過面上卻也沒有表現出來,睜著眼睛笑看著班長,銅柱說道。
「你說你跟我那個同事聊過我之後,更加確定真的對我一見鍾情了。不知道,你們都說了什麼呢。」
「說了什麼,呵呵,雖然不是很詳細,不過卻也是一些有關你的事情。」
拔舌的那一張嘴,可是地府裡頭最討厭的了。她能說出什麼好話呢?銅柱這邊可不敢保證。當即也就沒有接話,而是準備聽聽這個人類男人到底要說些什麼。
而銅柱沒有接話,班長便繼續說道。
「我跟她啊,真的只是談了一些你的瑣事呢。女人長得漂亮,是上天的恩賜,本身就是個迷人的存在。不過真正讓我確定自己對你動心的。並不是因為你的容貌,而是因為你除了長得漂亮之外,還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女人。我說喜歡的,能吸引我的,就是那種美麗又強大的女人。」
她的強大,這一點當然是可以肯定的。只不過這個人類確定他明白她的強大?如果人類明白的話,按理不是應該被嚇出精神分裂嗎?
沒有哪一個人類。在知道自己跟前站著的是個貨真價實的地獄之後。還能這麼淡定的站在這兒跟自己聊天的吧。
所以拔舌跟這個人類說的,絕對不是自己實力那一方面的強大,這一點銅柱心裡頭迷茫。
當即便問道:「我是個有能力的女人?」
這話不是不自信。只不過是一句再單純不過的反問。
「是的,光是聽了那些講述後,我就明白你是個努力又強大的女人。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你們的酒店到底是經營什麼的,不過聽了描述之後也大概可以明白。應該不是普通的酒家才對。而在那樣的工作單位裡頭,你還能憑藉自己的努力爬上那樣的位置。真心覺得。你非常的厲害,也很讓人心動。畢竟工作時候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這個人類的男人到底在說什麼啊,怎麼自個聽了半天就是沒懂呢!一開始有點沒弄明白的銅柱。在下一刻之後,好像曉得這個男人話裡頭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當即都快笑出聲了,要不是招待的自制力還算不錯。她這兒怕是會控制不住自己了。
拔舌說謊,為了什麼?她是不清楚啦。不過卻不得不承認,這倒是一個有趣的事情呢。
班長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銅柱當然是要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咯。微微的抿了下唇銅柱說道:「還好吧,也算不得什麼,雖然在我們那個地方工作,壓力是比較大。不過啊,也是沒辦法的,誰讓我們那兒,總會遇上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人呢。這些人,又不是隨隨便便的酒店可以住的,所以只能入住我們那兒了。」
她可沒有說謊,這地府客棧裡頭的客人,真的不是隨隨便便的酒店可以入住的。銅柱的話,是這個意思,不過落到班長的耳朵裡頭就有點不對頭了。
果然他的猜測沒有錯呢,張思凡現在工作的地方,真的是個很特殊的存在。
心裡頭這樣一想,對於張思凡現在工作的地方,班長更加的在意了。
而他的在意,落在了銅柱的眼裡頭。銅柱是個怎樣的人,那可是一個看慣了人情世故的存在的人呢,這樣的事情。
就算沒有徹底的弄清楚,也是*不離十的。
心裡頭有譜了,她的笑也就更加別有深意了。
而班長呢,在聽了銅柱的話之後,心裡頭那叫一個好奇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能忍住,開口直接問道:「聽你這麼一說,到讓我好奇了。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有點在意了。當然了,不是我看不起張思凡。只是以張思凡的能力,以前在我們學校也算不上特別的突出,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進入你們現在的單位?」
班長並不知道張思凡在邊上偷聽,所以這話自然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的。他這兒倒是說得挺不客氣的,而張思凡那兒呢。
好的,他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特別出色的人,不過在如何的不出色班長也不能背後那樣說自己吧。
他這話說的,自己聽著這耳朵也不自在好不好。
當即張思凡那個表情啊,那叫一個不痛快呢。而銅柱呢,在聽了班長的話之後倒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護短,而是很認真的說道:「這一點的話,我到不清楚了,畢竟張思凡來我們那兒上班的時候,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關於張思凡為什麼會到他們那兒,她也只是聽別人說是有人邀請他過來的。至於那個人是誰,之前一直都猜測是老闆。不過看老闆回來之後那一臉的迷茫樣,到也不像是她呢。張思凡究竟是如何進入他們地府客棧的。
在也就成了謎題大家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了。
之前的那個女孩子說過,面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管的是她們那兒招聘方面的一切事務。
他從來都不像同齡的人那樣容易衝動行事,可是這一次,在聽了這一些之後。這心裡頭就是有一個聲音不住的告訴他。
如果能進入張思凡現在呆的這個酒店的話,或許會比自己現在所在的那一家酒店好上許多。只是這個心底里的聲音,真實的酒店是否跟自己心底里的那個聲音一樣呢?
他卻也不能馬上下決斷。…
如果能知道更多的有關她們酒店的事情的話,他就能更好的分析出一切,看是否真如自己所期待的。
人,都是有貪慾的,只要覺得某一樣東西對自己有利或者有利可圖的話,那麼就會想盡辦法得到那樣東西。只不過這想盡辦法的人一般也是分為兩種的。
一種人想到什麼就馬上去做什麼,從來不會顧及到了後頭是不是會發生什麼岔子對自己不利。而另外一種人則是像班長這樣的人。
就算心裡頭已經覺得這或許是一次不錯的跳槽機會,但是他也一定會將事情弄得再清楚一些。
始終站在銅柱邊上沒有離開的意思,班長狀似無意的說道:「雖然對於張思凡如何進入你們酒店有點好奇,因為酒店這方面的都是服務性行業呢,對於人的應變能力和與人溝通的能力要求挺大的。張思凡啊,他人倒是不錯,不過在跟人溝通這個方面倒是差強人意。這在別人背後說人家的是非,是挺不厚道的,不過他以前在我們班級裡頭的人緣不怎麼樣也是事實。我記得,有時候舉辦什麼同學活動什麼的,還有同學明言說了不希望他參加的。所以這麼說的話,張思凡應該是比較不適合服務這一行業的。他會去酒店這樣的地方工作,一開始聽說的時候我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雖然太過好奇有點不好,不過對於你們工作裡頭所謂的特殊性,我都有點好奇了。」
「好奇?」
他說他好奇,銅柱這兒才好奇呢。不是說好要跟自己表白的嗎?怎麼到了後頭,她總覺得這個人類的男人對於自己的工作,好像遠遠超過自己這個人呢。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倒是有點迷糊了。
不是地獄招待的感覺出錯了,而是她實實在在的發現。
這個人類男人,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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