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劉一鳴猛然一揮手,所有的血液和水份重新注入了離須枯的體內。
只不過送回去的時候,他稍微動了些手腳,將血液與水份調換了一下。
於是乎,血液被劉一鳴注入到了細胞之中,而細胞之中原本的水份,卻被送入了血管之中。
離須枯:……
悽厲的慘叫聲響徹天地,聽得所有人都是一陣陣頭皮發麻。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才會讓一個老牌的超階強者發出這樣的慘叫!
劉一鳴目光炯炯地看著離須枯,只見他那乾癟的身軀得到了血液的灌注之後,迅速充盈起來。
全身的皮膚變成了妖異的紅色,毛孔之中甚至還不斷有鮮血滲出,而血管里流淌的卻不再是血液。
劉一鳴甚至還在裡面加了點料,只見無數細如牛毛的冰刃不斷在血管中流淌,迅速湧入了心臟大腦四肢百骸。
冰刃所過之處,便仿佛千萬根針在攪動,那感覺比萬剮凌遲還要痛苦千百倍,實難用言語來形容。
……
一聲聲悽厲的慘叫響徹雲霄,驚得山林悚動,鳥獸皆驚。
也就是離須枯的身體素質強悍無匹,若是換個普通人,只怕連一秒鐘都撐不住,立刻就會被無數冰刃切成碎屑。
周圍死一般寂靜,除了離須枯的慘叫之外,再無半點聲響。
一眾金頂仙宗的弟子全都嚇得噤若寒蟬,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家老祖在那個恐怖的男人面前,竟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大家同為超階巔峰強者,兩人之間的為什麼差距會如此之大呢?
那感覺就好像是狀態巔峰的拳王,正在戲耍一個襁褓中的嬰兒。
也兩者之間的差距還要更大!
國長年身為超階強者,顯然比其他人看得更加明白。
自家老祖剛剛燃燒本元所發揮的力量,可絕對不是超階巔峰強者所能承受的。
即便如此,卻依然無法對劉一鳴造成哪怕半點傷害。
這種實力上的碾壓是全方位的,很難想像這傢伙究竟強到了何種程度?
這下子完蛋了!
國長年從表面上看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依舊還是鎮定自若。
只不過這是表現給一眾弟子看的,事實上,他已經開始調動護山大陣了。
今天哪怕逃不出去,也要拉著劉一鳴一起死!
……
劉一鳴自然不知道國長年的小動作,當然,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他此時依舊還在有滋有味地做著試驗!
手指輕彈,離須枯體內的水份立刻徹底氣化,溫度開始瘋狂飆升。
離須枯此時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不斷抽搐,氣若遊絲,看起來就仿佛是一隻煮熟的螃蟹,不斷散發著熾熱的水蒸汽。
僅存的意識讓他真恨不得現在就自行了斷了,這種折磨實在太過痛苦!
可惜的是,在劉一鳴的面前,自殺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此時此刻,離須枯甚至痛恨自己的身軀為什麼會如此強悍,還不如像個普通人一樣一死了之!
水蒸汽的溫度還在不斷飆升,五百度,八百度……
事實上,當水蒸氣的溫度超過了一千度之後,便開始分解成氫氣和氧氣,再不受到他的控制迅速消散於天地間。
劉一鳴:……
嘴角狠狠抽了抽,這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以後如果使用水蒸汽殺敵的話,溫度還是要控制在一千度之內才行。
仰起頭看著奄奄一息的離須枯,劉一鳴有些無趣地搖了搖頭。
事實上,他已經玩膩了!
想要測試控水之術的真正威力,超階巔峰強者是肯定不夠格的。
最起碼也要是半聖強者才行!
劉一鳴無奈地嘆了口氣,單手虛空一抓,離須枯立刻便被他凌空抓了過來。
單手掐住離須枯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劉一鳴冷哼一聲,淡淡說道:「老匹夫,我的外甥女又豈是你能隨意欺辱的?
想要她的道韻靈根,你有那個實力嗎?
哼,老子今天就斷了你們金頂仙宗的根!」
雲飛雪站在旁邊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只覺一顆心開始極速跳動起來,俏臉也是激動得一片通紅。
她興奮地跑過來拉著劉一鳴的胳膊,有些撒嬌道:「舅舅,您老人家實在太棒了!
我好崇拜你啊,快讓我親一口!」
說著,她雙手摟著劉一鳴的脖子,湊上去狠狠一口親了上去。
劉一鳴:……
冷雨詩:……
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劉一鳴滿臉都是寵溺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小妮子的腦袋,似乎又看到了當年的李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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