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羅都受到了強烈的天道反噬?」
聽到這話,劉一鳴大吃一驚,這事聞所未聞又是從何說起?
他之前便見過自家先祖秦廣王,可他老人家也沒有提起過此事啊!
劉一鳴很是急切地問道:「說說看,到底是什麼天道反噬?嚴不嚴重?」
呂金鞍搖頭嘆息一聲說道:「那一次的天道反噬還挺重的,十殿閻羅都折損了千年的修為。若非天道意志手下容情,這個處罰恐怕還要嚴厲十倍。」
劉一鳴:……
聽聞此言,心中顯然對天道意志的處罰很是不滿。
他冷哼一聲說道:「地府貪官污吏橫行,鬧得民不聊生,我家先祖何錯之有,憑什麼一言不合就則損了千年的修為?」
呂金鞍:……
好傢夥,你是真敢說了,連天道意志都敢懟?
他連忙上前捂住劉一鳴的嘴,眼見沒什麼大事發生,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
擦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呂金鞍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
地府整頓吏治本是應有之義,這一點十殿閻羅的決策沒有問題。
只不過到了後面,十殿閻羅的手段太過激進,導致無數百姓牽連其中,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所以十位大人最後受到了天道反噬,也不足為奇。」
劉一鳴:……
皺著眉頭,有些疑惑地問道:「太過激進?這又是從何說起?」
呂金鞍說道:「大哥,這事說來其實也是因為你。
當年你魂飛魄散的消息傳到了地府,秦廣王大為震怒。
你想想,以秦廣王他老人家那火爆的脾氣,又豈肯善罷甘休?
他老人家認定是天界下的黑手,連調查都免了,直接展開了瘋狂的報復行動。
誰成想行動才剛剛開始,就被天道意志硬生生鎮壓下來。
憋屈啊!」
劉一鳴:……
呂金鞍這麼一解釋,他立刻就腦補出了當時的場面。
自家先祖的脾氣向來不太平和,既然認定是天界下的手,又豈會無動於衷?
哪怕當時地府正值烽煙四起,四面楚歌,卻依舊無法阻止秦廣王的決心。
結果地府的大軍剛剛出門,就被天道意志給踢回來了,這是何等的憋屈啊!
呂金鞍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當時秦廣王大人殺紅了眼,直接下令地府的億萬大軍展開了瘋狂的血腥屠殺。
凡是手執兵器者,全部按謀反論罪,就地處決,根本沒有絲毫的情面可講。」
劉一鳴:……
這樣的場面,他已經完全腦補出來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而自家先祖一怒,更加不是百萬之數這麼簡單了!
呂金鞍說道:「那一戰,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整個陰間,到處都是亡魂的悲鳴之聲,無數百姓因為戰亂流離失所,死傷不計其數!」
聽聞此言,劉一鳴的鼻子不由有些發酸,心情更是無比的沉重。
自家先祖的愛護簡直是無微不至,也不知道今生今世要如何才能報答這份比天還高,比海還深的舐犢之情。
沉默許久,劉一鳴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地問道:「後來,又如何了?」
呂金鞍說道:「其實後面的事情,大哥你應該能夠猜得到了。
經此一役,地府的高級官員數量銳減,只剩下了巔峰時期的兩成。
地府的政務也因此擱置了下來,搞的天下大亂,怨聲載道。
最後實在沒辦法,吏曹衙門的劉天官大人只能破格提拔新人。
可惜即便如此,依然杯水車薪。
萬般無奈之下,我們這些十殿子弟全都被劉大人抓了壯丁。」
劉一鳴:……
好傢夥,難怪呂金鞍這個貪圖享樂的大少爺,會跑到這苦寒之地當鬼驛判官。
果然是整頓吏治埋下的伏筆!
呂金鞍說到這裡,也是唏噓不已。
他搖頭苦笑道:「大哥,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平時都是個什麼德行,哪有誰是當官的材料?
說實話,我們要是能當官早就當了,又何必拖到現在?」
劉一鳴點了點頭,這些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平時花天酒地倒是一把好手,讓他們踏踏實實當官,簡直比什麼都難受。
呂金鞍唉聲嘆氣道:「唉,現在不但沒了自由,平日裡還要時刻注意形象,就連喝個花酒都要偷偷摸摸的。
這個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每天還有忙不完的公事。
他娘的,這個苦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劉一鳴:……
默默搖了搖頭,跑到這苦寒之地當官,也確實難為他了。
喜歡地府我有億點背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3s 3.71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