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曾經得窺天神三十五重的境界,對於力量的感悟何其恐怖?
可即便如此,他此時卻完全看不出老煙槍一絲一毫的破綻。
真是神了!
見到此情此景,劉一鳴心中便不由多了一絲明悟。
回想了一下之前在豬舍看到的那個老煙槍,如今細細想來,那個應該是師尊凝聚出來的分身無疑。
他連個分身都看不破,如今見到了本尊又豈能看破?
念及於此,劉一鳴的心中佩服簡直不要不要的!
師尊果然牛逼!
手段之高明已臻化境,呸,根本就是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是有一點劉一鳴沒想明白,以師尊這樣的手段,又何必故意降低修為掩人耳目?
尋思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不知為什麼,一個念頭忽然自心中升起,不由悚然一驚。
莫非強如他老人家,也照樣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禁忌不成?
皺著眉頭沉默片刻,長長呼出一口氣。
算了,在這裡瞎想也終究想不出什麼,回頭問問師尊也就是了!
劉一鳴靜靜肅立於老煙槍的身後,兩世為人,他無論是心智和城府都早已今非昔比。
臉上始終掛著和善的笑容,一副恭順謙和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個人畜無害的傻缺!
只不過在場之人到底誰才是傻缺,就只能見仁見智了!
事實上,對於劉一鳴而言,弱者就是弱者!
哪怕嘴上叫囂得再凶,卻依然不過是個嘴強弱者!
冷言冷語不絕於耳,而劉一鳴的笑容卻越發的和善起來。
心中不住冷笑:你們這些菜雞儘管叫囂吧!
有你們跪下來叫爸爸的時候!
老煙槍淡淡瞥了劉一鳴一眼,依舊一言不發,只不過眼中的欣賞之意卻是更加強烈了幾分。
不驕不躁!
好!好!好!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這個臭小子有著年輕人罕有的隱忍和老辣,城府也是頗深。
帝溟啊!
這一次你挑選出來的人,甚合我老人家的脾氣!
吾心甚慰!
……
一陣紛亂和冷嘲熱諷之後,一眾峰主全都告辭離去。
只不過沒過多久,御獸峰峰主玄無涯收了一個廢物雜役為徒的消息,便不脛而走。
到得後來,更是傳得人盡皆知,而劉一鳴也成了月華宗弟子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句做人不要劉一鳴,更是道不盡的鄙夷和唾棄!
「你是劉一鳴!」
「呸,你才是劉一鳴,你全家都是劉一鳴!」
一時之間,劉一鳴這三個字成為了趨炎附勢和自不量力的典範,甚至更是一舉成為文明罵人的熱詞!
比起吃參某足,更加臭不可聞!
當然,劉一鳴自然不知道月華宗的各種流言蜚語。
哪怕知道了,他也只會不屑一顧地豎起中指罵上一句煞筆,僅此而已!
這群煞筆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老子又不會掉塊肉?
心胸寬廣劉一鳴,又豈是浪得虛名?
回頭,回頭,嗯,好吧。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回頭老子必須把你們一個個全都塞進茅坑裡,讓你們好好吃個飽!
看看誰還敢嘴臭!
荷,tui!
……
御獸峰之巔,老煙槍依舊躺在搖搖椅上,吧嗒吧嗒抽著煙。
山風吹過,只有劉一鳴獨自在風中凌亂。
劉一鳴:……
他也不知道老煙槍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兩人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劉一鳴對於老煙槍的性格,卻多少有些許的了解。
老煙槍就是那種典型的人狠話不多!
做事情只做不說,不管什麼話全都悶在肚子裡,全都要靠劉一鳴自己去猜。
沉默許久,師徒二人只是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劉一鳴乾咳一聲問道:「師尊,您要是有空的話,是不是教我兩招?」
老煙槍恍若未聞,兀自吧嗒吧嗒抽著煙,神遊天外!
沉默許久許久,劉一鳴問道:「師尊,要不給我個權限,讓我去戰獸欄逛逛唄?」
繼續神遊天外!
劉一鳴嘴角抽了抽,大聲說道:「師尊,要不我去給自己找個師娘?」
一縷火星自菸袋鍋中升起,繼續神遊天外!
劉一鳴:……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這麼牛逼的師尊,結果卻是這麼個悶葫蘆性子。
為之奈何?
默默嘆了口氣,劉一鳴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干點什麼。
哪怕心中有千般萬般的疑惑,卻也只能苦苦憋著。
好在劉一鳴天生便是個自來熟,臉皮又厚,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當外人。
如今既然已經拜入了老煙槍的門下,那這御獸峰跟自己的家有什麼區別?
傻子才會跟自己的師尊見外,自古歷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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