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徹底被橫推千古這四個字給刺激到了,全身瞬間熱血沸騰。
他是徹底不要麵皮了,立刻跑過去軟磨硬泡苦苦哀求。
可惜的是,老煙槍始終都是笑而不語,徹底恢復了平日裡那神遊天外的樣子,更是絕口不提什麼傳道授業之事!
以劉一鳴那見不得好東西的尿性,遇上了這等千載難逢的機緣,又豈肯善罷甘休?
死皮賴臉足足糾纏了三天,直到把老煙槍磨得沒了脾氣,這才算是鬆了口。
老煙槍隨意呼出兩口煙霧,那棵名為金鐵紫陽的古樹立刻劇烈顫動起來。
緊接著,其中顏色最深的一段巨木,便被煙霧活生生截了下來。
劉一鳴見到此情此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那古樹的堅硬程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之前十九階巔峰的力量轟在古樹之上,卻連半點表皮都破不開。
可是在師尊的面前,這古樹比豆腐更加不堪一擊。
劉一鳴興沖沖跑過去看了看,險些驚呼出聲。
只見巨木的斷口處光滑至極,看起來便仿佛被鋒利無比的刀刃切割過一樣。
心中暗自讚嘆,好傢夥,師尊果然恐怖如斯!
老煙槍輕聲說道:「我老人家的本事,以你現在的程度還不夠格學。」
劉一鳴:……
「要如何才能學?」
老煙槍吧嗒吧嗒抽了口煙,慢悠悠說道:「臭小子,想學的話其實倒也不難,不過要把基礎先打好再說。」
沉默片刻,我的基礎還不夠好?
我之前可是連聖人之境的強者都宰過!
只不過師尊實在太過恐怖,聖人之境的強者在他老人家面前,只怕連螻蟻都算不上吧?
劉一鳴輕嘆一聲說道:「師尊,自我十八歲下山以來,戰鬥無數。
雖受祖上多般福蔭,卻再無一人指點迷津。
哪怕是我家先祖秦廣王,在修煉一途上也不肯多說半句。」
再次嘆了口氣,神色不無落寞,低聲說道:
「師尊,我這一路跌跌撞撞走下來,只怕是走了不少的彎路。
弟子實在不知,到底要如何才能把基礎打好?」
老煙槍聞言徹底沉默了,兩人相對無言,唯有山風拂過的沙沙聲。
許久過後,老煙槍同樣嘆了口氣,望向劉一鳴的目光多了幾分憐惜之色。
「秦廣王蔣歆不是不肯指點於你,只是他也有自己的為難之處。」
心中暗道:華夏這三界之中,又有幾人有資格指點於你?
那蔣歆可是個明白人,他是生怕給你指錯了路啊!
沉默片刻,老煙槍說道:「好了,為師便給你指一條明路。
聽說過千錘百鍊吧?」
劉一鳴點了點頭說道:「聽過!」
老煙槍說道:「這段圓木為師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從現在開始,你的拳頭就是鐵錘。
用拳頭把圓木千錘百鍊,最後打造成一把趁手的武器。
是不是很簡單?」
劉一鳴:……
臥槽!
這木頭的堅硬程度,簡直難以想像,堪比神器。
想要光憑一雙拳頭把它錘鍊成一件武器,談何容易?
只不過此事就算再難,劉一鳴也絕對不會退縮半步。
從本質上來說,這貨就是一個性格異常執拗的人。
只要認準了一條路,那是不撞南牆不死心!
事實上,以他那執拗的性子,哪怕是撞了南牆頭破血流,依舊不會回頭。
越是困難,劉一鳴便越是充滿了鬥志。
一雙拳頭哪怕打廢了,就算是用牙咬,他也絕對不會放棄!
老煙槍點了點頭,慢條斯理說道:「不要以為這樣就算完事了,這還僅僅只是第一步而已。」
劉一鳴:……
「師尊,第二步是什麼?」
老煙槍說道:「這紫陽木沉重無比,哪怕打造出來武器,卻依舊無法運用自如。
等你什麼時候能提著它上陣殺敵,為師便教你一樣了不得的本事,如何?」
劉一鳴:……
默默點了點頭,無論這個任務多難,他都一定會圓滿完成。
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挽起袖子準備捶打紫陽木,便見老煙槍擺擺手說道:
「你在這裡敲敲打打,實在太吵,影響為師清修。
這樣吧,自己到後山的大草原玩去!」
劉一鳴:……
嘴角狠狠抽了抽,你老人家可真是我的親師尊!
無奈之下,只得上前抱住圓木,結果便徹底呆住了。
這圓木果然如老煙槍所說,沉重無比,任憑他如何發力竟無法挪動分毫。
講道理,劉一鳴如今二十階初期的肉身力量何其恐怖?
哪怕擋在面前的是座泰山,他也能輕而易舉將它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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