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拿出來的燈籠骨架,通體烏黑,完全撐開直徑將近半米,造型看起來是比較復古的長方形宮燈。
燈籠骨架由九九八十一根寒鐵打造而成,在每一根寒鐵之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鬼道符文。
這是用來鎮壓亡魂的鎮魂咒!
正常來說,只要這八十一根寒鐵沒有全部損毀,命魂燈鎮壓的亡魂便無法逃脫,端的厲害無比。
劉一鳴低頭看著命魂燈的骨架,不少的回憶湧上心頭。
這東西是劉一鳴當年誅殺養屍一脈之後,得到的戰利品。
後來經過了他的改良,威力遠比之前更加強悍數十倍。如今既然碰到了張崢嶸這樣的人渣,命魂燈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隨手將命魂燈扔在了地上,劉一鳴輕聲說道:「命魂燈的骨架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只差人皮罩了。」
張崢嶸一聽這話,直接就嚇尿了,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明白劉一鳴的意思。
這是準備剝掉自己的皮做燈籠罩嗎?
張崢嶸想要開口求饒,可惜的是脖子被劉一鳴死死掐住,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能發出極低的鼻音。
劉一鳴淡淡說道:「等下搜魂之後,你的魂魄註定會殘缺不全,再送去地獄就沒多大的意思了。
你的殘魂與其去地獄不上不下的,還不如永遠留在這命魂燈之中更過癮,你說是吧?」
張崢嶸聞言,全身抖若篩糠,他現在是真的怕了。
心中不住哀嚎,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等待援兵。
老祖宗留下來的護衛距離這裡不足二十公里,怎麼還沒到?
就在張崢嶸徹底絕望閉目等死之時,耳邊忽然傳來了強烈的破空聲。
緊接著,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何方鼠輩,竟敢欺辱我家少主?」
張崢嶸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幾乎喜極而泣。
終於得救了!
他此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口不能言,依舊瘋狂扭動身體,企圖吸引來人的注意。
砰!
一聲巨響傳來,高大的落地窗轟然破碎,玻璃碎片雨點般飛濺得到處都是。
緊接著,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影施施然飛入了房中。雙腳落地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就仿佛柳絮飄落一般。
劉一鳴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來人,眼眸之中依舊古井無波。
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被他放在心上。
「小輩,真是好大的狗膽!老夫到此,你竟然還不肯放手嗎?」
喝斥聲瞬間響起,震得桌椅板凳都不由顫了三顫。
只見說話之人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他身穿金色長袍,背後斜背長劍。
再往臉上看,此人鶴髮童顏,面色紅潤,長相看起來還算是周正。
只不過太過瘦削,頗有些尖嘴猴腮之相,看起來似乎是個尖酸刻薄之輩。
他周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金色的長袍更是被狂暴的道力鼓動得獵獵作響。
老者鷹隼一般的目光死死瞪著劉一鳴,尤其是看到不住掙扎的張崢嶸,面色立時變得陰沉無比。
他厲聲怒喝道:「膽大狂徒,死到臨頭還不速速放下少主,更待何時?」
劉一鳴淡淡瞥了老者一眼,隨即便將目光重新落在了張崢嶸的身上。
這個老傢伙不過是個八階中期的實力,區區螻蟻,連給老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老者眼見劉一鳴徹底把他當成了空氣,面色不由更是陰沉。
他猛然踏前一步,強大的威壓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只見一道恐怖的氣浪以他為圓心迅速爆開,幾乎是在剎那間,便將地上的玻璃碎屑和磚石瓦塊席捲一空!
劉一鳴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臉上的神情依然還是那樣波瀾不驚。
老者的這一波騷操作,並沒有讓他產生半點的情緒波動。
老者厲聲說道:「不過是個一階的小崽子,竟然如此狂妄,簡直是目中無人!
也罷,老夫便來試試你有沒有狂妄的本錢!
小輩,去死吧!」
話音剛落,他猛然凌空拍出一掌。
強大的道力洶湧而出,半空之中瞬間便凝聚出一道淡金色的掌印,徑直拍向了劉一鳴的額頭。
眼看超過兩米的巨大掌印已然到了面前,劉一鳴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緊接著伸出一根手指,輕輕一彈。
巨大的掌印仿佛遭受了重擊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眨眼之間巨掌便直接調轉了方向,直奔老者而去。
不但如此,金色巨掌返回去的速度,比起剛才更是快了數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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