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扭頭看了一眼,立刻便在五個女人之中認出了鄭夢雅,不由滿臉驚喜說道:
「雅兒?」
其餘四女見狀,不由面面相覷,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都是孫媳婦,爺爺您老人家如此厚此薄彼,怕是不太好吧?
不過從爺爺的反應判斷,還真是很寵這個新來的姐妹啊!?
四個女人莫名產生了危機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了!
鄭夢雅聽到了劉建國的話,連忙快步上去行了大禮,笑嘻嘻說道:
「爺爺,是我。
多年不見,您老人家真是越來越年輕了。
好帥啊!」
劉建國聞言,頓時老懷大慰。
這丫頭果然是討人喜歡,我老人家就喜歡她這實誠勁兒!
劉建國伸手拍了拍鄭夢雅的小腦袋,很是寵溺說道:
「咱們爺孫倆還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聽說你一直都是獨來獨往,飄忽不定,沒有人知道你的行蹤。
說說看,這些年來過得還好吧?」
鄭夢雅連連點頭說道:
「還是老樣子!
我很少在世間行走,一直都在閉關修煉。
日子久了,倒也習慣了,一個人也不會覺得寂寞。」
劉建國聞言,不由尬笑一聲沒有接話。
他老人家表示,修煉什麼的最討厭了。
與其苦苦修煉,還不如去紅塵俗世中歷練來得舒服。
跟鄭夢雅又閒聊了幾句,這才朝著韓菲兒招了招手。
韓菲兒心頭一喜,蹦蹦跳跳跑了過來,甜甜一笑說道:
「爺爺,您好!」
劉建國心中對於這個孫媳婦愧疚最多。
她的上一世是酉秦一族的大小姐,秦曉茹。
劉建國曾經代表劉家,正式向酉秦一族下了一紙婚約書,準備明媒正娶秦曉茹。
從真正意義上來講,秦曉茹才是劉一鳴當之無愧的正妻。
至於其他的女人,頂多算是妾室罷了。
不但如此,秦曉茹還為劉一鳴誕下了子嗣,一個人含辛茹苦將孩子拉扯大,苦守了一生。
若說這五個孫媳婦劉建國最中意哪個,當屬韓菲兒無疑。
只不過感情這種東西不是外人可以干涉的,即使是劉建國也不好多說什麼,全都要由劉一鳴自己做主。
好在韓菲兒沒有恢復上一世的記憶,否則若是知道兒子這一支已經徹底斷絕了,還不知道要難過成什麼樣子。
劉建國嘆了口氣,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雖然不喜修煉,但是在人情世故方面卻比劉一鳴更加通透。
跟其餘幾個女孩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帶著劉一鳴轉身向外走去。
出了府邸,劉一鳴有些疑惑說道:
「爺爺,咱們這是要去哪?」
劉建國聞言,面色微微有些尷尬,乾咳一聲說道: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當然要跟你好好聊一聊。
先祖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吧!」
劉一鳴:……
爺爺似乎很是心虛,底氣也明顯不足。
劉一鳴越來越是疑惑起來,他很想知道老爺子之前到底犯啥錯了,才會落得這般悽慘的境地?
正自疑惑之時,便見劉建國從鬼口袋中拿出遮陽帽,戴在頭頂。
儘量壓低帽檐,直到遮住了大半長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劉一鳴:……
額頭滿是黑線,越看爺爺就越像是做賊心虛。
劉一鳴乾咳一聲說道:
「爺爺,您到底在怕什麼?」
劉建國說道:
「怕什麼?
當然是吏曹衙門的監察官員了!
我現在算是擅離職守,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只怕立刻就能報到先祖那裡!」
劉一鳴嘴角微微抽搐,又有些好笑說道:
「依我看您還是放鬆點吧!
您瞧瞧,滿大街人來人往,就屬您捂得嚴實,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不查您查誰?」
劉建國:……
再次壓低了帽檐,這才冷哼一聲說道:
「你小子懂個屁!
我老人家做事又何須你來說三道四,是不是欠揍了?」
劉一鳴:……
聽聞此言,立刻閉上嘴不吭聲了。
我站在這裡讓您打好了,能破防都算我輸!
爺孫兩人快步前行,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酆都城最大的銷金窟,春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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