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苦難與折磨降臨在劉一鳴的身上,似乎想要將他那堅如磐石的意志徹底摧毀。
此刻的他,全然不見往日的風采。
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的憔悴和疲憊不堪。
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昔的銳利,只剩下了無盡的迷茫和麻木。
然而劉一鳴卻依然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他甚至連慘叫都不肯再發出一聲。
……
神墟宮!
虛空王獸此時正靜靜看著銅鏡中映襯的一切,久久無語。
眼神之中閃爍著縷縷精光,其中還夾雜著一抹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
侍奉左右的近臣心中暗自詫異,王又看到了什麼,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近臣猶豫片刻,偷偷瞄了一眼,心頭頓時一震。
臥槽!
劉一鳴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羊癲瘋發作了吧?
它滿心好奇卻不敢詢問出口,只得小心翼翼說道:
「王,您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啊!」
虛空王獸斜瞥了近臣一眼,輕笑一聲說道:
「是嗎?
本尊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呵呵,你的眼力真是越來越敏銳了!」
近臣:……
這跟眼力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來好嗎!
它陪笑道:
「劉一鳴似乎有些不妙啊!
您與帝溟大人交情深厚,對劉一鳴更是青睞有加。
您不準備幫幫他嗎?」
虛空王獸笑道:
「你啊,還是太嫩了!
踏入太古之境這麼多年,卻遲遲無法再進一步,有沒有找找自己的原因?
這麼多年了工資漲沒漲,有沒有努力工作?」
近臣:……
一臉懵逼,王,這是個什麼梗?
您好像變了!
虛空王獸笑道:
「劉一鳴就不要去管了,咱們也管不了!
對了,本尊等下要去一趟弦音界,好好威懾一下諸天宵小。
你沒事的話,也隨本尊一同前往吧!
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多出去走走,開闊一下眼界,總歸是有好處的。」
近臣有些錯愕地抬起頭,不解道:
「王,您與那聽音傷似乎不太和睦。
這麼多年過去了,更是沒有半點交集。
此去弦音界所為何故?」
虛空王獸聳聳肩,滿臉不屑說道:
「辦點私事而已,當不得什麼大事。
哼,要不是看著劉一鳴的面子上,本尊會跑去見那個廢物?
做夢吧!」
近臣:……
深深看了一眼銅鏡中的男人,似乎想要將他的面容牢牢記在腦中。
不知為什麼,近臣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預感。
也許虛空一族的命運,要跟這個男人牢牢綁定在一起了吧!
……
弦音界!
兩道巨大的身影赫然出現在空間壁壘之外,那恐怖的威壓竟讓空間壁壘產生了劇烈的漣漪。
洞府之中的聽音傷面色猛然一變,下一秒,便已經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他面沉似水,背後更是出現了一道頂天立地的六臂金身法相。
絕世強者的威儀風骨全然不見,很是下里巴人地罵罵咧咧起來。
「狗東西,弦音界不歡迎你,給老子爬!」
虛空王獸高昂著頭,一副鼻孔看人的姿態說道:
「呦呵,長本事了?
乃翁許久沒有教訓你,是不是皮子又癢了?」
聽音傷勃然大怒道:
「老子是你二大爺!」
虛空王獸得意洋洋道:
「來來來,戰個痛快。
咱們現在就去大戰個三百合,輸的人當場跪地認父。
如何?」
聽音傷:……
嘴角瘋狂抽搐,真恨不得當場與這個憨批拼了!
他與石天一戰之後,傷了根基,實力只剩下全盛時期的六成左右。
後來他又帶著聽雨軒去了森羅死海,再次受到了禁忌之力的侵蝕,實力再次下降了兩成。
聽音傷自己知道自家事,他現在所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僅有巔峰時期的四成,而且還不夠持,久。
若非如此,以他的傲氣又豈會懼怕諸天宵小?
更加不會找虛空王獸借勢!
現在全盛狀態的虛空王獸不講武德,趁人之危,竟然還特麼要打父子局。
這尼瑪不就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嗎?
聽音傷咬牙切齒瞪著虛空王獸,卻不敢應戰,那股子憋屈勁兒就甭提了!
虛空王獸占了便宜,趾高氣昂說道:
「慫批,承認你爹我比你強很難嗎?」
聽音傷黑著一張臉,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卻奈何不得,只得暗氣暗憋。
「狗東西,劉一鳴那小子哪去了?」
虛空王獸說道:
「他現在有事要忙,脫不開身,暫時留在神墟了。
不過嘛,乃翁來了也是一樣。
說吧,你想求乃翁做什麼?」
聽音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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