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鳴心中暗自揣測一番,隨即有了大致的猜測。
整個華夏除了師尊玄無涯和帝溟前輩之外,恐怕再沒有誰夠資格埋葬於此了吧!
這裡難道是師尊的墳墓?
想到這裡,劉一鳴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
拂掉灰塵,抹平褶皺,眼見再無失禮之處,這才恭恭敬敬朝著墓碑深深一躬。
行禮過後,直起身,快步走到墓碑前。
只見高大的墓碑足有一人高,通體都是由萬年玄冰鐵打造而成。
別的不說,光是墓碑的成本就便即是個天文數字了!
只是這座墳墓似乎許久沒有打理過,其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將上面的字跡遮擋得嚴嚴實實。
劉一鳴搖了搖頭,心情有些低落。
師尊為人族做了那麼多,死後墓碑卻無人打理,真是罪過啊!
唉!
他老人家執念不散,無盡歲月以來更是一直守護著葬神淵。
現在師尊自知大限將至,已然離開了葬神淵,不知所蹤。
真希望他老人家平安無事才好!
劉一鳴幽幽嘆了口氣,恭恭敬敬再次一拜,這才親手為師尊處理雜草藤蔓。
不得不說的是,這藤蔓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品種,即便是他天神二十二重的肉身力量也無法將其扯斷。
單就韌性而言,哪怕是尋常神物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見此情景,劉某人立刻就動起了小心思。
以他的尿性,又豈會坐擁寶山空手而歸?
不存在的!
只是一想到這是師尊的墓地,一草一木都陪伴了師尊無盡歲月,所有的小心思立刻煙消雲散。
這藤蔓就算再好,他也不準備揣進自己的口袋了。
現在最大的難題,還是如何才能清理掉這些藤蔓!
稍加思索,立刻便有了主意。
手指輕彈,縷縷生命能量瞬間自指尖升騰而起。
控木之術!
糾纏在一起如同麻花一樣的綠色藤蔓,立刻受到了他的控制自行動了起來。
隨著控木之術不斷發動,藤蔓開始左右扭動,看起來便仿佛是一條條靈蛇巨蟒。
不過轉瞬之間,一根根藤蔓剝絲抽繭一般離開了墓碑,露出了最頂端的一個大字。
劉!
劉一鳴:???
臥槽!
這特麼到底是幾個意思,居然不是師尊的墓碑?
嘴角微微抽搐,立刻便想到了一人。
先祖秦廣王本姓劉,創立了鬼驛一脈。
東漢末年,人間大亂,他憂心世人便來到陽間行走,化名蔣歆,蔣子文。
自此之後,便一直使用這個名字,也算是間接跟鬼驛一脈劃清了界限。
劉一鳴尋思了一番,劉姓的話,恐怕也只有先祖一人了吧?
可是他老人家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恐怕還不足以葬在天山之巔吧?
劉一鳴糾結許久,好奇心也是越來越重。
他現在就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有資格埋葬於此!
手指不住點動,隨即一條條藤蔓剝絲抽繭離開了墓碑。
第二個字立刻浮現在眼前!
壹!
劉一鳴:……???!!!xxx
壹!
一!
劉,一……
我尼瑪,這該不會是老子的墳墓吧?
簡直離了個大譜!
想到這裡,劉某人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己拜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趕腳?
自己給自己上墳,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自己特麼閒著沒事給自己掃墓,到底是特麼一種什麼樣的酸爽?
反正劉某人感覺心很堵,也很新鮮,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哀傷。
總是感覺怪怪的,背脊莫名有點發涼!
另外,老子活得好好的,到底是誰閒著沒事給老子建墳立碑?
藤蔓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消片刻的時間,整個墓碑便徹底出現在了面前。
左側一行小字,先夫劉一鳴,歷任杭城鬼驛判官,輪迴司主事。
中間便是大段大段的繁體字碑文(找起來比較麻煩,這裡用簡體字代替,可自行腦補。)
劉一鳴,品性高潔,雅量高致。
憶往昔,與君初識,宛若春風拂面,溫暖和煦。
然時光匆匆,轉瞬即逝,君已離我而去。
君之生平,勤奮努力,兢兢業業。
為華夏辛苦操勞,未曾有一絲怨言。
為大義而舍小家,為蒼生而忘生死,我亦與有榮焉!
君對我關愛備至,體貼入微,此情終生不敢忘懷。
今君已長眠,我心甚痛。
雖生死有別,然思念永不止息。
願君安息,我將銘記夫君情,竭盡全力養育君之血脈,以告慰君之在天之靈。
妻秦曉茹,泣血立碑!
劉一鳴:……
一大段半文半白的碑文,直看得劉某人尬得要死,腳指頭險些摳出一個三室一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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