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鬼王似乎受到了驚嚇,連連倒退數步卻兀自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舉目東張西望,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座古老的玄冥宮依舊還是如同往日一般,幽深昏暗,周圍甚至沒有半個人影。
金甲鬼王擦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長長呼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劉一鳴那個孽畜應該是臨走之前留了什麼後手,這才擋住了本尊的攻擊。
呼,萬幸如此!
若是被那個孽畜知曉了一切,本尊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萬幸,萬幸!」
「哦?你在慶幸什麼?
不妨說與本尊聽聽!」
一道溫和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毫無徵兆地自身後響起。
金甲鬼王嚇得一哆嗦,險些一屁股跌倒在地!
臥~~~~槽~~~~~!
這該死的聲音,不會是……
他猛然回過頭,立刻便看到一個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還有那張面目可憎的笑臉。
嘶~~~~~~
金甲鬼王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涼氣,結結巴巴說道:
「劉,一,鳴……
你,你怎麼回來了?」
劉一鳴淡淡一笑說道:
「本尊剛剛忘記拿打火機,所以回來取一下!」
說著,他朝著秦廣王的桌案努了努嘴,上面赫然放著一隻純金打火機。
金甲鬼王:……
就這鬼話,狗都不信!
看著劉一鳴那人畜無害的和善笑容,他只覺眼皮瘋狂跳動,背脊一陣陣發涼,心底深處莫名升起了一種大禍即將臨頭的恐懼感!
沉默片刻,他訕訕一笑說道:
「大人,您如果沒有別的吩咐,那卑職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便快速轉身準備退出大殿。
劉一鳴輕聲說道:
「本尊還有話要問,不要急著走嘛!」
話音未落,身形便已然擋住了去路。
金甲鬼王:……
額頭瞬間滲出了一層綿密的汗珠,漸漸匯聚在了一起,順著鬢角下巴滴滴答答滑落。
他乾笑一聲說道:
「大人公務繁忙,日理萬機,卑職怎好浪費大人的時間?」
劉一鳴擺擺手說道:
「無妨,無妨!
正所謂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如此良辰美景,若是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豈不是太過無趣?」
金甲鬼王:……
菊花莫名一緊,雞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孽畜分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介就不是個人!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了頭,周身上下赫然散發出恐怖至極的威壓。
他雙手抱拳施禮說道:
「劉道友,此事能否就此揭過,放本尊離開華夏?」
劉一鳴故作不解,一臉疑惑說道:
「閣下這是何意?
你是先祖他老人家的侍衛鬼王,不在地府好好待著,想去哪裡?」
金甲鬼王聞言,臉色頓時黑了幾分。
「大家都是明白人,事已至此,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你不覺得這樣有失身份嗎?」
劉一鳴:……
笑容愈發和善了幾分,隨即慢悠悠說道:
「你隱姓埋名躲在地府,只怕所圖不小吧。
你可是厲害,見面數次卻沒有露出任何馬腳,現在更是混成了我家先祖的侍衛鬼王。
呵呵,本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竟然藏得這麼深啊!」
金甲鬼王一聽此言,頓時鬱悶得想要吐血。
他之前在玄冥宮見過劉一鳴好幾次,都沒有露出破綻,以為已經徹底瞞過了這個孽畜。
可是不知為什麼,剛剛準備執行計劃便被劉一鳴發現了。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要亡我?
沉默半晌,這才幽幽嘆了口氣說道:
「本尊對人族沒有任何敵意,來到地府亦不過是避難而已。
否則的話,以本尊的修為隨隨便便一巴掌就能將地府徹底抹除,又何須等到現在動手?
道友以為如何?」
劉一鳴搖搖頭說道:
「本尊雖然不知道你在謀劃什麼,但有一點卻是百分之百確定。
你對華夏充滿了敵意,不是嗎?」
金甲鬼王:……
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道友誤會了!
本尊居住華夏多年,早有了歸屬感,又豈會對華夏不利?」
劉一鳴聞言,嗤笑一聲說道:
「哦?
這事還真是新鮮!
你既然對華夏沒有敵意,那你來解釋解釋這道雷霆又是幾個意思?」
說著,他伸手指著秦廣王頭頂的金色雷霆,笑容愈發和善了幾分。
金甲鬼王搖搖頭說道:
「這道雷霆並非想要毀滅秦廣王,而是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道友實力強悍,自該知道本尊所言非虛!」
劉一鳴:……
這貨的嘴是真滴硬,就算把他燒成灰也還能剩下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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