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無涯大手一揮,矗立在御獸峰頂的紫黑色古樹猛然動了起來。
它騰空而起,破碎虛空,徑直飛到了玄無涯面前。
玄無涯雙目環視四周,輕聲說道:
「老夫沉寂已久,不曾造下殺孽。
看來這諸天萬界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老夫的威名了。
既然敢傷老夫的弟子,那你們就應該明白什麼叫血債血償。
也罷!
今日老夫便讓這鎏金紫陽槊,飽飲異族的鮮血!」
話音剛落,紫陽神樹再次動了起來。
乾枯的樹皮瞬間爆成了漫天碎屑,隨即露出了裡面紫黑色的樹心。
劉一鳴見此情形,心中不由一動。
這紫黑色的樹心,看起來格外眼熟。與他之前歷時兩年用拳頭鍛造出來的紫陽神鐵,簡直一般無二。
只不過師尊面前的樹心實在太過龐大,單單只是直徑就超過了百米。
其長度,更是一眼望不到邊,不知幾許。
隨著玄無涯心念轉動,巨大的紫黑色樹心迅速發生著變化。
不消片刻的時間,玄無涯的面前便出現了一柄閃爍著淡淡金光的古代兵器。
劉一鳴:……
這,這就是師尊賴以成名的武器,鎏金紫陽槊?
玄無涯單手提起紫陽槊,僅僅只是輕輕一揮,整片虛空便已經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音爆。
不但如此,空間都開始劇烈扭曲起來。
劉一鳴的喉結上下鬆動,咕嘟一聲,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自認為五方開天紫陽槍已然是沉重無比了,如果單論重量的話,絕對算得上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可是如今看著師尊的鎏金紫陽槊,劉一鳴立刻便徹底沉默了。
好傢夥,光是看看就知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所以說,師尊的武器到底是個什麼級別的神物?
其他方面暫時還無法衡量,不過論及重量的話,鎏金紫陽槊怕是早已遠遠超過了五方開天。
世尊,牛啊!牛啊!
眾神:……
一眾神級強者顯然被這一手徹底鎮住了,嘴角瘋狂抽搐起來,右眼皮更是跳個沒完。
身軀不由自主再次退後了數千里,可是依舊感受不到半點安全。
哪怕僅存的幾名太古境的神級強者,此時此刻也同樣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
這個不死的,該不會真的想要把眾神斬盡殺絕吧?
臥槽!
這貨是準備拼命了?
事實上,無論是誰都能想像出來。
一個太古境的神級強者若是豁出性命,所能爆發出來的恐怖威能是何等的毀天滅地。
不行,本尊根本就不想跟這個老不死的同歸於盡!
念及於此,幾名太古境神級強者相互一望,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無比凝重之色。
他們很清楚,若是沒有必死的覺悟,哪怕是五人聯手也未必能在玄無涯的手上占到任何便宜。
甚至稍有不慎,便要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
這是他們絕對不想看到的!
想到這裡,一名太古境的神級強者越眾而出。
只見隱藏在黑暗中的巨大身體,正自迅速縮小。
不消片刻的時間,便即化作了人形。
這,似乎是出於對玄無涯的尊重吧?
只見此人身穿黑色長袍,一副書生的打扮。
他身形一閃,便即出現在了玄無涯的對面。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儒雅而又溫和的笑容。
雙手抱拳,不卑不亢說道:
「玄無涯道友,自遠古一別,已然過去了數十萬載。
這時間過得真快啊,仿佛彈指一揮間。」
玄無涯右手倒提鎏金紫陽槊,淡淡瞥了書生一眼,冷笑說道:
「沙無利,你是出了名的笑裡藏刀,陰險小人,更是無利不起早。
老夫沒死,只怕讓你大失所望了吧?」
沙無利聞言,搖了搖頭,笑盈盈說道:
「本尊叱吒諸天無盡歲月,向來坦坦蕩蕩,又豈會笑裡藏刀?
這一切都是無知之徒的戲言罷了,道友切勿當真!」
眾神:……
看著沙無利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不知為何,一股寒意瞬間湧上心頭。
全身上下更是冒出了一層層濃密的雞皮疙瘩。
好傢夥!
就你這卑鄙小人還特麼有臉說什麼坦坦蕩蕩?
你怕不是對這四個字有什麼誤解吧?
沙無利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道友,本尊認為此事與吾等五人無關。
你應該很清楚,吾等之前若是出手的話,無論是五方開天又或是你弟子的性命,只怕早就沒了。
所以本尊希望道友不要傷及無辜才是!」
其餘四神齊齊點了點頭,堂堂的太古強者,哈口氣劉一鳴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又豈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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