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哥神情猙獰,怨毒地道:「是你要鬧事,就別怪我心狠。」
說完,他大手一揮,身後的人立刻從腰間抽出明晃晃的砍刀。
大戰一觸即發!
蘇沐雪被嚇哭了,王傑也是心驚膽顫。這家飯館老闆一家三口縮在櫃檯下面瑟瑟發抖。
吳曉打了個響指,淡然道:「不錯,我挺喜歡你這種不拖泥帶水的態度。」
「小子,等刀架在你脖子上,我看你還怎麼囂張。」拓哥的聲音好似從哪九幽傳出,令人不寒而慄。
吳曉淡淡道:「將他們全部廢了。」
「大哥,我不是對手啊。」王傑戰戰兢兢地道。
吳曉瞥他一眼,「我又沒有和你說話,你答應什麼啊。」
「你不是和我說話嗎?」王傑反問道,他臉色猛地一變,想到了嬰煞,乖乖的退到蘇沐雪面前,保護著她。
吳曉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神色當然的看向拓哥。拓哥微微皺眉,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上去試試。
這個漢子眼中閃掠過殺人的寒意,舉起砍刀照著吳曉腦袋砍下。飯店老闆一家閉上眼睛,不忍再看,似乎吳曉已經人頭落地,血濺當場。
站在吳曉肩頭的嬰煞伸手抓住漢子揮下的砍刀,漢子神情一滯,凶戾的表情頓時變了。
他怔怔地望著吳曉,聲音變得顫抖,「你……你小子耍了什麼把戲?」
這一幕在拓哥他們看來明顯是大漢手下留情了。
拓哥怒叱道:「狗子,你猶豫什麼?」
「拓哥,這小子邪門呀,我的刀被抓住了,根本動不了。」大漢回頭說道。
漢子雙手摁在砍刀上下壓,嬰煞猛地舉手,將大漢震退,大漢手中砍刀飛出,插在牆壁上。
拓哥和他的一眾屬下臉色大變,驚懼的後退。
拓哥指著吳曉罵道:「小子,你耍什麼把戲?」
「廢了他們!」
吳曉沒有多餘的話,直接交代嬰煞出手。嬰煞一閃而去,小手拍在一個漢子腦袋上,這個漢子整個人倒著飛出去,腦袋砸進牆壁里。他腦袋一側已經被嬰煞一巴掌抽得凹陷下去。
吳曉始終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
「鬼……有鬼!」
「拓哥……這小子邪門得很。」
「是……是啊,拓哥咱們還是走吧。」
……
拓哥的手下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拓哥離開,拓哥心裡明白,已經掀翻了桌子,亮出了傢伙,想要和平解決這件事沒有可能。
他心中一狠,今天晚上不是吳曉死,就是他死……
他咬著牙,怨毒的聲音從牙齒縫裡迸出,「殺,給我殺了他們。」
「是!」
拓哥的手下硬著頭皮衝上來。
嬰煞出手,一巴掌一個,全部被抽翻在地,生死不知。短短几分鐘時間,整個飯店已經擠滿了人。
拓哥早就嚇懵了。
他縮在角落裡,神色驚恐地指著吳曉,「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吳曉撿起一把砍刀走到拓哥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抓出來摁在唯一完好的桌子上,砍刀插在他眼前。
感受到砍刀上擴散的寒意,拓哥身子一陣抽搐,直接嚇尿了。
吳曉冷笑一聲,拓哥只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而起,整個身子都已經麻木了。
他神情難看,如喪考妣。
吳曉鬆開掐住拓哥脖子的手,拓哥身子軟綿綿的滑落在地。
黑州地下世界的老大,嚇尿了,嚇懵逼了。
吳曉抓起拓哥的一隻手,看到揮下,鮮血飛濺,拓哥手掌飛出去。
「啊……」
拓哥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渾身劇烈抽動,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濕。
吳曉伸手從他身上摸出一個錢包,抽出一張銀行卡,問道:「密碼是多少。」
「13……6。」拓哥忍著劇痛說道。
「還裝逼不?」吳曉拍著拓哥的臉質問道。
拓哥跟個孫子似的求饒,「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你饒我一命……」
拓哥本就失血過多,再受到驚嚇,整張臉慘白如紙。
吳曉封住他的穴道止血,淡然道:「這一次是給你們的教訓,若是不服,可以再找人來報仇。不過下一次我要的可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命。對了,你也可以告訴西南王,你的手是我砍斷的。」
「滾吧!」
吳曉揮手道。
拓哥如蒙大赦,抓起斷掉的手掌連滾帶爬地跑出飯館。至於他的小弟全部被王傑扔到了大街上,離開的時候,王傑給毒蜂打去電話,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毒蜂聽過以後,沒有說其他話,讓王傑告訴吳曉,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處理。
吳曉把拓哥的銀行卡給了飯館老闆,再說了一遍密碼。飯館被砸成這樣,再開下去已經不可能了。
而且,拓哥可不是善良的人,反而心狠手辣。
他今天晚上在吳曉手裡被砍斷一條手臂,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他絕對會成為西南這邊地下世界的笑柄。
拓哥一定會找人做掉飯館老闆一家,吳曉給他們的建議是帶上自己的家財連夜離開黑州。
飯館老闆也看出吳曉身份不簡單,連連點頭,叫上嚇傻的妻子,抱著孩子跑出飯館。
吳曉走出飯館,偏頭對王傑說道:「燒了。」
王傑瞪大眼睛,「大哥,你是說把飯館給燒掉?」
「對!」
王傑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是想要嫁禍給拓哥對吧。」
吳曉不予置否的一笑。
拓哥在黑州地下世界就是王,在黑州地界上誰敢對他怎麼樣。他的小弟躺在飯館外面,而拓哥自己則是躺在醫院病床上。
飯館被燒,就算有人懷疑,也只會想到拓哥殺人放火,毀屍滅跡。
要做就做的真,吳曉讓王傑拖兩個已經斷氣的傢伙進飯館一起燒掉。
這家飯館地點不算偏僻,只因為拓哥帶著人來,周圍的人早已望風而逃。
大火就算燒起來,也不會造成其他人受傷。
看著飯館一點一點的燒起來,吳曉他們這才離開這裡。
回去酒店的路上,碰到了疾馳的消防車,警車以及救護車。想來應該是趕去著火的飯館……
回到酒店,毒蜂早就在大堂里等著了。
毒蜂看著吳曉道:「小哥,人不可貌相,你表面上看著和和氣氣,沒想到心狠手辣,直接斷了拓哥一隻手,他現在還在醫院哭爹喊娘呢。」
吳曉淡淡道:「他自找的。」
「可別。」
毒蜂打斷吳曉的話,問道:「你可知道拓哥是誰的人?」
「西南王!」
毒蜂深吸一口氣,笑道:「原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吳曉問道:「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
毒蜂沉聲道:「西南這邊地下世界基本掌握在西南王手裡,你在他的地盤上廢了他的手下,就算西南王脾氣好,只怕也忍不住發火吧。」
「那又如何?」
「我的兄弟誒,你是還沒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毒蜂哭笑不得,「西南王一定會找你算賬。」
吳曉聳了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毒蜂冷笑道:「你說的可真簡單,你是我們請來幫忙搗毀金三角製毒工廠的,你在黑州做下了事,我們還能不管不顧?」
「你要是得罪的是其他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但這次不一樣,你觸怒的是西南王。西南王在江湖上的名聲還算好,為人也比較和氣。」
「然後呢?」
「但那畢竟是表面功夫呀。」毒蜂沉聲道:「西南王實則心狠手辣,最最關鍵的是,他有一個很惡劣的習慣,喜歡茹毛飲血,特別是敵人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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