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伏魔劍......」
「唉,既然我們已經答應了人家,就必須要遵守。這伏魔劍,我們,唉!」無奈的閉上的雙眼,道沖子整個人看上去瞬間就老了許多,也頹廢了一些。晃晃悠悠的,就拄著拐杖往後走去。
「陳雲,這伏魔劍關乎我們天虛觀傳承之大事,絕對不允許有一點點差池。他道玄子能違背誓言,我們就不能麼。今天就算品拼上我的老命,也要將伏魔劍搶回來!」
「嗯?」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天虛觀的祖師是從
伏魔劍之中悟出的驚世劍法,從而創立了天虛觀。可以說,伏魔劍才是天虛觀真正的老祖宗。
現如今陳雲江人家的老祖中給帶走,而且很有可能也從中悟出天虛觀的劍法,致使天虛觀的功法泄漏,甚至會動搖天虛觀存在之根基。
這種結果,絕對不是道機子想要看到的。現在,陳雲要帶走伏魔劍,道機子可真就要跟陳雲拼命了。
「哼!」冷哼一聲,陳雲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被人這麼說,道玄子都不知道在九泉之下能不能瞑目。這道機子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說他們這一脈就有不遵守誓言的前科,所以他們天虛觀也不必太把誓言當回事。
「道機子前輩,我敬你是前輩,所以才尊稱你一聲。可你真要這麼說的話,可休要怪我也無禮了!」深吸一口氣,陳雲大聲的說道「當年你們天虛觀是怎麼做的,你們也好意思提!」
「家師接到你們的求助,立刻就趕了過來。甚至耗損自身修為,為天虛觀布下九龍鎖天陣這等上古仙陣。可是家師的一片心意。最後究竟是什麼下場,兩位前輩你們能夠給我一個解釋麼?」
「本來只是好心過來幫忙的,結果忙也幫了,力也出了,問題也幫你們解決了。可最後竟然被告知。這裡的事情竟然不能往外面透漏出半個字,天虛觀當真是厲害!」
「的確,這事情是我們天虛觀的過錯。不過此地乃是我天虛觀最為重要的地方,又封印著強大的邪物,容不得有半點閃失。相信所有的同道,也能夠理解我們天虛觀這樣的做法!」
被陳雲說的有些臉紅。他們對此事也的確是有些愧疚。不過這愧疚,在得知陳雲完全能夠掌控九天鎖龍陣的時候,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了,甚至在心中對道玄子不滿了起來。
「可是道玄子也答應過我們,不將此事透露出去半個字,可是他呢。他違背了自己的誓言。將控制大陣的方法交給了你陳雲!」
「我根本不知道這裡的事情,家師也從未曾違背過誓言!」冷笑著看道機子和早已停住腳步的道沖子,陳雲冷冷的說道「家師有記筆記的習慣,不知道兩位前輩是否知道?」
「不錯!」慎重的點了點頭,道沖子對於道玄子這個習慣,還是有些了解的。畢竟在當時的時候,沒事記筆記是一種很奇葩的習慣。也很難讓人理解。萬一有什麼秘法之類的記上了,筆記再被人給偷走了,那麻煩可真就大發了。
「家師死的時候,我未能在場。被人草草掩埋,身上的遺物也是被人四散搶去。我當時找到的時候,僅僅是找到了家師留下的筆記。對於九龍鎖天陣的控制方法,我就是從哪裡找到的。至於道機子前輩所言的違背誓言,純屬子虛烏有!」
「我甚至不知道,家師竟然曾經到過天虛觀。甚至連他的筆記上面,都沒有絲毫提及天虛觀。不過我卻清楚。家師臨終之前,一定是對此事耿耿於懷!」
「一生之中,他都未有再次踏上天虛觀的觀門,也從未提起過天虛觀。天虛觀,真不愧是名門正派。天下有數的大宗門。逼得我師父這樣的散修如此抑鬱,果真是好威風啊!」
「我,我們,唉!」苦澀的臉上充滿了懊悔之色,道沖子痛苦的對自己的師弟說道「師弟,算了吧,伏魔劍之事我們已經答應了,交給他又有何妨?」
「師兄,這不行。伏魔劍干係重大,我們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把這把劍給讓出去啊。萬一他為了報復我們天虛觀,將我們門中秘典到處宣揚,我天虛觀如何立足於天下!」
「哼,你們也不用在這裡假惺惺了!」冷哼一聲,陳雲不屑的說道「既然你們不想把伏魔劍給我,我又不想放棄,那我們不如手底下見真章吧!」
「這裡這麼多人可以證明,這可不是我陳雲故意找茬,而是你們天虛觀自己不遵守約定。到時候你們天虛觀因為你們的意氣之爭被我滅門了,也別找我說事!」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
麼將我們天虛觀滅門的!」說著道機子就提著手中的劍,準備衝上來,身後的天虛觀弟子縱然是身體虛浮,但也都強撐著端起寶劍,跟在道機子的身後。
「夠了,都給我退下!」猛的喊了一聲,道沖子顫顫的走了上來,臉色溫怒的大聲喊道「還嫌我們天虛觀不夠丟人麼,我們做下的誓言,難道就當著這麼多同道的面反悔不成?」
「陳先生,事情我們已經應下了,而你也完成了自己的承諾,那這把伏魔劍你拿去吧!」掃視了身後的一群天虛觀弟子,道沖子將自己的拐杖往前一橫,大聲說道「誰要是再敢阻攔,就逐出天虛觀!」
「師兄,若是伏魔劍被拿走,那我們天虛觀豈不........」
「好了!」擺了擺手,道沖子慢慢說道「我相信陳先生跟道玄子師兄的人品一樣,是絕對不會講我們天虛觀的秘法外傳的。我說的對麼,陳先生?」
「你這是想要逼我表態啊,好,我今天就給你們天虛觀一個答覆!」
冷冷的看了這些人一眼,陳雲笑著說道「只要天虛觀從今天開始,不來找我的麻煩,跟我過去取。那你們天虛觀的東西,我是自然不會外傳的。不過若是你們天虛觀自己人不懂事,那可真就別怨我了!」
「那就好,希望你們能夠管住自己的弟子!」說著,陳雲就沖那些義憤填膺卻有些畏懼不敢上前的天虛觀弟子輕輕一笑,慢慢說道「我可是看你們天虛觀的弟子,不怎麼甘心呢!」
「哈哈!」一聲爽朗的大笑聲,突然傳了過來。人未至聲已至,隨後不多久的時間,就見一道鶴髮童顏的身影,帶著一身驚人的氣勢,毫無遮掩的就出現在了眼前。
「道沖子,老朋友前來幫忙了,你們天虛觀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竟然連那種東西都湧出來了?」看了看天虛觀的人,雖然一個個看起來腳步輕浮,好像受了重創,但好在都沒有什麼事情,這老者這才似乎鬆了一口氣般。
「玄月道長,沒想到玄月道長你竟然親至了。我天虛觀上下,蓬蓽生輝!」見到這名老者,道沖子立刻就迎了上來,滿臉笑容之色,但言語之中確實沒有絲毫的尊敬之色。
「道沖子,這麼多年了我們什麼交情,天虛觀有難,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哈哈一笑,掩飾了臉上的尷尬之色。在看到被綁在一旁,滿臉憤恨之色的道玉子,老者有些驚訝的問道「兩位,不知道道玉子師弟這是怎麼了,怎麼被幫助咯額!」
嘆了一口氣,道沖子無奈的說道「說起來也是師門不幸,出了道玉子這麼一個叛徒,差點葬送了我天虛觀數百年的基業。好在有陳先生相助,這才使得我天虛觀化險為夷,度過了此次難關!」
「哦,原來是如此!」點了點頭,玄月道長瞭然般的說道「沒想到身為天虛觀三老之一的道玉子,竟然是天虛觀的叛徒。難怪會讓你們天虛觀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
「不過好在你們天虛觀已經度過了危機,我也就放心了!」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玄月道長的眼中掠過一絲的鬱悶,隨後就微笑著問道「但不知道哪位是陳先生,我竟然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名號,竟然有如此本事力挽狂瀾?」
「這位就是陳先生,陳先生乃是道玄子師兄的弟子,一身實力絕對不在我們之下,甚至在我們之上!」向玄月介紹陳雲,道沖子慢慢說道「若不是陳先生相助的話,我們天虛觀恐怕就危險了!」
「道玄子的徒弟?」眼神微微一縮,對於道玄子這一個消失了幾十年的名字,或許年輕一輩沒什麼印象,可對於他們老一輩的人來說,這個名字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他們的胸口,不知道有多少天才都在他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天虛觀的三老如是,玄月也如是。這麼多年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玄月都已經把她壓在記憶深處了,沒想到如今又出現在了耳前。驟然的消息,讓玄月微微愣神,回憶起了當年的舊事。
道玄子一出,不知道公里究竟到達和中層次,或許各大宗門都要讓其三分。悵然一嘆之後,玄月這才掩飾了心中的苦澀,笑眯眯的看向陳雲「你就是道玄子師兄的徒弟,果真是一表人才。年紀輕輕的就有這份功力,實屬難得,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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