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禽獸,你自己色迷心竅還怨別人!要不要點臉?像你這種人,妻離子散算輕的了。」
師姐打完電話,一臉鄙視的說道。
那個男人慢慢的低下了頭,再沒有做任何的反駁。
救護車來的很快,只有十分鐘不到就來到了酒吧門口。
救護車接走阿泰之後,我和師姐離開了這個酒吧。
本來以為會比較複雜的一件事情,在師姐一摔一刺中就結束了。
唯一有點遺憾的是阿泰的受傷,好在傷的並不嚴重。
離開酒吧之後,我和師姐沿著江邊走了一會兒。
師姐問我打算去哪兒,我說準備先回家看看。
手上還有點閒錢,我準備給家裡人。
也當是和他們告個別。
然後找個地方幫鐵蛋尋找魂精,看看能不能在我僅剩的時間裡幫它找回輪迴路。
「我跟你去好嗎?」
師姐停下了腳步,一臉哀求的看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
「不用了吧,我們家很遠,而且在農村,再說了,你要跟我回去,我爸媽肯定會誤會,說不定還以為我帶女朋友回家了。」
「誤會就誤會,怕什麼,你打算去哪裡幫鐵蛋找輪迴路?」
師姐問道。
「呃...還沒有想好,我們村有個王師傅,他也是學道的,就是他介紹我來找師父的,我想他應該會知道哪裡怨魂多。」
自從上次從家裡出來,一年多了,我都待在師父身邊,早就想回家看看王師傅了。
而且回去的話我不能見沐雪,所以只能白天的時候沐雪去上學了,我才能夠去家裡。
晚上沐雪在家的時候,我估計就要去王師傅家裡住了。
「嘀嘀..」
菲菲開著師姐的車來到了我們身邊,師姐說道:
「這麼晚了你也回不了家,走吧,今晚我們先去菲菲那邊住一晚。」
我搖了搖頭,把一塊木牌遞給師姐說道:
「不用了,師姐,我還有些事情要辦,明天我就直接去汽車站坐車回去了,謝謝你這麼久以來對我的照顧和遷就,這個是鐵蛋以前一直用的附物木牌,如果我們手機斷了聯繫超過一個月,那就是我出事了,你可以拿這塊木牌用招魂的方法把鐵蛋招到你的身邊,剩下的事情就要拜託你了。」
「嗯,再見!」
師姐說完這三個字轉身就走了,她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
她沒有再堅持陪我一起回去,我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她繼續堅持,我是拿她沒有任何辦法的。
師姐走後,我突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似乎感覺人生失去了方向。
看了看熱鬧非凡的街道,三五成群的行人從我身邊走過,嬉笑打鬧聲不絕於耳。
這情景更加襯托出了我的孤單。
不願意在承受這種內心的煎熬,我轉聲朝著阿泰的酒吧走了過去。
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作為一個男人,除了上次給衛師叔他們踐行,我還沒有在這座城市真正的醉過一場呢。
再次走進酒吧,裡面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我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地方還是不適合我。
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拉住了我。
我轉頭一看,是那個剛才從辦公室跑出去的穿著西服的男人。
「幹嘛?」我疑惑的問道。
他把我拉出酒吧,遞出一個厚厚的紅包說道:
「大師,謝謝你救了我門,小小意思,還希望大師不要嫌棄。」
我呵呵一笑,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過了那個紅包。
雖然我是來幫阿泰的,但是同樣也幫他解決了麻煩。
他給我錢,我沒有清高到不想接受。
錢這東西,雖然我拿了沒什麼用,但是我可以給家裡人。
我接過紅包轉身就要走,不想和他多說什麼。
他被和緣艷鬼迷了可以理解。
但是他當時決定要對阿泰下殺手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很無恥。
至少他對阿泰是沒有任何情誼的。
「等等,大師,我想請您幫個忙。」他再一次伸手拉住了我。
我疑惑的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他鬆開了手說道:
「是這樣的,那個狐狸精把我迷惑了,我和我老婆離了婚,現在我想回頭,您能不能幫去向我老婆證實一下。」
我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都是咎由自取,好好做人吧,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別在傷害你老婆第二次了。」
「可是我是被鬼迷了啊,這並不是我的錯。」
他依舊辯解道。
「阿泰為什麼沒有被迷,還不是你意志不夠堅定嗎?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為什麼不能負點責任?如果你真的愛你老婆,那個小鬼就迷不到你。在這個社會裡,沒有一個人的心可以同時裝下兩個人,你自己想想吧。」
我和他說了最後一句話,並且轉身就走:
當天晚上,我在一個小旅館開了一個房間。
我買了一瓶白酒,可是喝了一口之後,就再也沒有心思喝下去了。
百般無聊之下,我把鐵蛋喊了出來。
鐵蛋出來之後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
「幹什麼啊?」
我嗖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
「臥槽,你說什麼?」
鐵蛋的這一聲把我嚇到了,這個小傢伙從來不會講話。
這突然的一聲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鐵蛋歪著頭,依舊疑惑的看著我說道:「我問你喊我出來幹什麼?」
「我靠,還說的這麼清楚?」
我喜不自禁的從原地跳了起來,嘴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鐵蛋慢慢上升,飄到我前面,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問道:
「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轉眼看了看鐵蛋,不對啊。
丫蛋都知道叫我劉匕哥哥,怎麼這個小光頭直接你你你的叫,這樣也太沒有禮貌了。
我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
「鐵蛋,你知道你該叫我什麼嗎?你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應該叫哥哥嗎?人家小孩學話最先會說的就是,爸爸媽媽或者爺爺奶奶,你以後就叫我哥哥,聽到了沒?」
鐵蛋一臉不屑的說道:
「叫就叫咯,有什麼大不了的,沒什麼事情我先進傘了啊,我現在還比較虛弱,這把傘真是個好東西,以後沒什麼事不要隨便喊我出來。」
鐵蛋說完之後就化成一股陰風鑽進了傘里,完全沒有給我任何尊重。
「靠!」
我無語的罵了一句,這個小光頭原來是這個性格,
怪不得這麼多次都喊不住它,
不行,這麼叛逆的小孩必須要好好管教,要不然以後准得飛上天。
讓我心裡很疑惑的是,鐵蛋為什麼可以突然開口講話了。
難道是因為那道天雷?
那道天雷是師父引下來對付那三個邪五猖的,並且師父的那一縷殘魂也被劈散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有可能,當時鐵蛋雖然進入傘裡面了,但是那麼近的距離,肯定會受到影響。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那道天雷居然對鐵蛋的魂體還造成了好的影響。
雖然被劈掉了很多魂精累計的能量,但是它卻因為這個能講話了,不得不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這裡面也有解釋不通的地方,鐵蛋成為噬冥鬼的時候肯定還是個嬰兒。
它沒有受過語言方面的影響,按理來說對語言是沒有什麼概念的。
雖然說噬冥鬼的吸收別的魂魄的能力很強,但是它之前吸食的那些魂精都是怨魂的魂精。
那些怨魂本來就已經沒有了語言能力。
就算是鐵蛋可以吸收到這種語言能力,並且能夠現學現用,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它沒有來源。
「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我不禁嘀咕著。
想不明白也就不繼續想了,我拿起養魂傘再次把鐵蛋叫了出來。
「哥哥又要幹嘛?」
鐵蛋面無表情的問道,心裡似乎還有些不爽。
我可不管它爽不爽,而且它這聲哥哥我覺得聽起來特別的彆扭,比起丫蛋的稱呼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冷臉問道:
「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導致你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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