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軍的十名戰將回去後不久,便開始拔營後撤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消息在一線天迅速傳開,所有將士都很高興。
沒有戰爭的日子是快樂的,張根留也一直將心思放在修行上。轉眼間兩個月過去,張根留的境界達到了元氣八層。
這樣的修煉速度,讓齊環志都驚嘆不已。修煉期間,張根留悄悄的研習了肖堯留給他的玉簡。特別是那支講解陣法的玉簡,張根留研究的最用心。
因為張根留覺得,陣法能夠在戰爭中起到很大作用。就比如說這裡的護城大陣,如果當時桃紅村也能布置的話,那麼結局就不會那麼慘了。
研究陣法需要漫長的時間。有時候一個簡單的問題,張根留需要在石室里實驗很多次,才能夠徹底明白。畢竟玉簡里講的再詳細,不親自動手布置一遍,根本無法理解其中的奧妙。
經過多日的研究,張根留已經能夠布置出簡單的幻陣和困陣。
生活在一線天,張根留有時也想過托人找到張天守。但是每次這種念頭一升起,馬上就被自己否決了。
不因別的,倘若兩人再見面,張天守勢必會誓死追隨。那將會給張天守帶來更多的危險,因為張根留將來是一定要去尼亞星報仇的。即便不報仇,也要查探父母的下落。
在張根留修行的時候,齊環志與鄧賢理溝通過很多次。鄧賢理查閱許久資料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張根留擁有冥界妖魔的血脈。
這種靈魂只在庫里大陸出現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十萬年前,庫里大陸某高人打開了冥界通道,從中出來了強大的惡魔。
古書記載,那惡魔身披金色紗衣,能夠隨意吸食此界生靈的魂魄。庫里大陸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後,最後將那惡魔趕回了冥界。
自此之後,冥界通道附近,逐漸成為了死亡生物的誕生地。隨著時代的發展,冥界通道附近形成了一個國家,就是現在的夜國。
鄧賢理的意思是,張根留現在需要正確的引導。萬一哪天這孩子失去了理智,那將是庫里大陸的災難,甚至是整個尼亞星的災難。
於是二人經過一番商量,還是讓他在南海學院生活比較好。因為南海學院有著良好的修行條件,更有許多教育精英,可以讓張根留形成正確的世界觀。
在溝通的時候,齊環志始終隱瞞了張根留的真實來歷。不是齊環志信不過自己的老友,他覺得張根留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隨後齊環志便將此事告知了張根留,問他願不願意去學院學習。張根留很茫然,他既想去學習,但又捨不得離開一線天。
雖然只在一線天待了幾個月,但是他已經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了。這裡的人們很樸實,作戰時可以將後背交給彼此。齊環志見張根留如此重情義,也是感到老懷安慰。
齊坤得知此事之後,便單獨告訴張根留,他去學習是有秘密任務的。任務是悄悄調查齊國宮廷局勢,為何上次的援軍晚了整整一天才到。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齊國也不例外,朝堂之上也有各種明爭暗鬥。
張根留得知有任務,立刻來了精神。之後他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打算跟隨補給部隊南下了。
臨走之前去了趟軍需處,張根留將身份牌中的積分兌換成了元晶。一積分等於一顆元晶,張根留的儲物袋中現在有一萬上品元晶。
臨出發時,齊環志、齊坤、徐磊、馮友光夫婦等人都來送行。短短几個月的相處,他們之間已經有著一份牽掛。
補給船經歷了將近一個月的飛行,終於抵達齊國帝都海天城。在船上這些天,張根留的修為達到了元氣大圓滿。可是卻一直無法突破到戰士,這讓張根留百思不得其解。
張根留在城門口下船後,被眼前喧囂的景象震驚的半天合不攏嘴。大街上到處是人,各式各樣的房子,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行腳商。
這裡的空氣有著一股淡淡的咸腥味,而且夾雜著各種胭脂水粉的味道。這讓張根留很不適應,忍不住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請問你是不是一線天來的張根留?」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在張根留背後響起。
「是的!請問你是?」張根留轉身疑惑的問道。
說話的是一名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年紀約在二十出頭,看著很是斯文。此刻他正用眼球下半部份打量著張根留。男子旁邊還有一位相貌不錯的女子,那女的倒是沒什麼表情。
「不必多問,跟我們走吧!」男子又開口了,不過還是沒介紹自己。
男子的說話的語氣讓張根留很不舒服,這明擺是看不起自己。
「抱歉,我不認識你!」張根留冷冷的回道。
「你不需要認識我,也不配認識我!我來接你,是院長交代的任務,否則你這樣的鄉巴佬也能與本公子說上話?」男子越說越離譜,連旁邊那女子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往旁邊挪了幾步。
「那你可以滾了,還在這說個沒完?」張根留淡淡的回道。
「小雜種,你在找死嗎?」男子怒吼出聲,與先前平淡的樣子大相徑庭。
男子的聲音引來了路人圍觀,人群竊竊私語聲四起。
「小雜種罵誰?」張根留的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小雜種罵你!」男子咆哮道。
「哈哈哈......」人群鬨笑。
「你找死!」男子反應過來後怒不可遏,說完拔劍便劈向張根留。
長劍上發出的劍氣匹練直指張根留的要害,如果被擊中,必死無疑。
嗖,嗖!砰,砰!
張根留左右手連續發出數顆石彈術,剛好將那劍氣匹練抵消。
「好!嘩嘩嘩!」圍觀人群叫好聲、鼓掌聲響起一片。
男子見圍觀人群的反應,更是氣惱不已。他揮劍打算使出某種戰技時,卻被一起來的女子制止了。
「鄭鑫,你覺得你殺了他,院長會怎麼處罰你?」女子開口了,聲音很是悅耳。
「小雜種,你給我等著,哼!」鄭鑫聽了女子的話又罵了一句,扭頭便走。
「我是雜種,你是純種,難道你父母是兄妹關係?那倒是純的很!」張根留的聲音在鄭鑫的背後響起。
「哈哈哈......」圍觀人群又是一陣鬨笑。
和鄭鑫一起來的女子聽了這話一陣無語,她手撫額頭嘆了口氣。
「喝!受死吧!」鄭鑫大喝一聲,提起全身元氣,氣勢洶洶的向張根留攻來。
咔嚓!砰!
就在張根留打算閃避時,遠處一條白花花的鎖鏈呼嘯而來。鏈子末端的項圈,準確無誤的套在了鄭鑫的脖子上。鄭鑫被抓住後,頓時體表的元氣潰散一空。
圍觀的眾人見來人是治安隊後,紛紛散開讓出了一條路。
「何人在我的管轄區鬧事?還不速速報上名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說道。
「呵呵呵!誤會,誤會!白大人,我們鬧著玩呢!」鄭鑫見來人是治安大隊白哲騰,立馬換上笑臉。
「鄭家小子,你說的話老子不信!你,海家丫頭來說!若有半句虛言,本座定要上報吾皇!」白哲騰兇惡的說道。
「咳,嗯!白大人,這么小的事,不用這麼大動干戈吧!」海凝香清清嗓子,有些無語的說道。
「哼!小事?虧你說的出口!你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圍攻鎮北軍的人!此事鬧到朝堂上,你海家與鄭家都擔待不起吧!」白哲騰說話的時候,聲音震天。
「什麼鎮北軍,他......」海凝香正想辯解,可偏過頭卻看到張根留的胸前別著軍士牌。
海凝香一陣語塞,之前看張根留的時候,一直被他那亂糟糟的頭髮吸引。再說了,誰會想到這麼個小不點會是鎮北軍的人。而被鎖在地上的鄭鑫,此時更是不敢出聲,因為他確實攻擊了張根留。
「我,我們不知道他是鎮北軍的人!我也沒出手啊,我......」海凝香頓時慌了神,無故襲擊國家軍隊是抄家滅祖的大罪。
「那你是承認你們襲擊過他了?來人,都給我壓回去!」白哲騰打斷海凝香結結巴巴的解釋。
「不,等等!我們是鬧著玩的!張兄弟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的,是不是?」鄭鑫此時已經徹底認慫了。
鄭鑫在地上一邊拖著鎖鏈向張根留爬去,一邊小聲跟張根留說願意付給他一筆錢。
張根留看著眼前三人的表演,頓時陷入了思索。齊坤讓自己查明現在朝堂的局勢,看來還是有道理的。
「你願意付多少元晶化解此事?」張根留問道。
「我給你一萬元晶,不,十萬!我給你十萬!」鄭鑫說出了自認為很大的一筆錢。
「這麼點錢,你還是留著自己花吧!」張根留撇嘴。
王鑫和張根留的小聲對話,白哲騰全部都聽見了。可是他卻沒有制止,因為張根留真要放棄追究,他也不好多過問。
「你要多少?你說個數,我一定給!」鄭鑫見張根留不鬆口,當場就急了。
「我隨便拿點零花錢出來都有幾億,你覺得你們全家性命值多少錢?」張根留淡淡的說道。
「這,這......」鄭鑫語塞了,他自己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如果是王鑫的家族,拿出幾億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事。可王鑫自己根本沒那麼多錢,家族的錢不是他能驅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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