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跟我走吧!」白哲騰不耐煩的說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慢著!」一個渾厚的男中音突兀的響起,隨後眾人眼前便出現了一名肥頭大耳的老者。
「怎麼?鄭前輩這是打算無視帝國律法嗎?」白哲騰見來人是鄭家老祖,當下也只有硬著頭皮說道。
「無視帝國律法?這頂帽子老夫可戴不起!」鄭大福瞥了一眼白哲騰,淡淡的說道。
老者說完,徑直走到張根留面前。一抬手遞給張根留一個儲物袋,老者開口說道:「這裡是十億元晶,不知道這位鎮北軍的小兄弟是否滿意?」
圍觀人群聽了老者的話,頓時響起一片吸涼氣的聲音。也難怪,十億元晶一個普通家庭一輩子都花不完。看到圍觀人群的反應,鄭大福很是滿意。
在鄭大福看來,一個窮酸大頭兵,這輩子估計都見不到這麼多錢。他鄭家別的沒有,只是元晶多到花不完。
張根留見到老者遞來的儲物袋,並沒有伸手去接。張根留在想,這鄭家真是有錢,如果自己就這麼接過儲物袋,那不是虧大了。
「你當我沒見過錢嗎?」張根留不屑的說道。
張根留這話聽在眾人耳中,個個都佩服不已。心說這當兵的娃可真有骨氣,不為錢財所動,實屬難得。
就連一旁的白哲騰與海凝香都暗暗佩服,心說真不愧是鎮北軍的人。可張根留的下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本性,剛剛樹立的形象蕩然無存。
「這個人剛剛襲擊了我,起碼也得二百億起價!再加上他剛剛罵我們鎮北軍都是雜種,一共罵了六次,一次十億!也就是說,一共要付二百六十億元晶!不過我這人一向寬宏大量,就給你打個折,你現在只需要付給我二百五十億元晶就算結清了!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數字!」張根留越說越開心,就差笑出聲來了。
「你可不要得寸進尺,真當老夫是冤大頭嗎?」鄭大福當場怒目圓瞪,戰侯威壓瞬間釋放,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原本張根留不接他的儲物袋,鄭大福就已經氣的不行。現在又勒索起來了,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倘若這不是在帝都大街上,自己隨手就能捏死這種螻蟻。
「誒呀!你竟然恐嚇我?你在天子腳下,竟然恐嚇皇上的鎮北軍!不知道這位前輩,你是不將鎮北軍放在眼裡,還是眼裡沒有皇上?啊呀,小人沒什麼文化,還請這位白大人說說看,藐視皇上是什麼罪名?」張根留先是質問鄭大福,爾後又請白哲騰做公證。
白哲騰心裡冷汗直流,不知道鎮北軍里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個活寶。不過身為帝都治安大隊的隊長,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駁斥張根留。
「按照帝國律法,藐視皇上乃是抄家滅門的大罪!」白哲騰按典明說,說完還冷冷的瞥了一眼鄭大福。
原本皇上就讓白哲騰適度敲打一下鄭家。因為皇上查到,鄭家曾經接待過武國的來賓。而一線天的戰報上說明,援軍是戰後抵達一線天的。鎮北軍元帥鄭大勇,正是鄭大福的堂弟。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鄭家叛國,但適度敲打還是必要的。
鄭大福見到張根留與白哲騰一唱一和,哪裡還不明白這是皇帝的意思。否則,借給白哲騰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自己。
原本鄭大福今天只是出門走走。哪知老遠就感應到自己的曾孫被白哲騰抓住,還說要定什麼罪,他這才趕過來看看。鄭大福心想自己幸虧來了,不然他鄭家就要被人陰死了。
鄭大福雖然也達到了戰侯一層,但要明目張胆的反抗朝廷,他鄭家還辦不到。
「老夫並沒有藐視皇上的意思!這裡是二百五十億元晶,小兄弟你收好!」鄭大福壓住怒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不對,閣下恐嚇我鎮北軍,還有藐視皇上的嫌疑,要再加二百五十億!等我算算,這一共是多少來著?」張根留說完真的掰起手指算了起來。
圍觀人群個個看得直咧嘴,心道鎮北軍可真不好惹。就連一旁的白哲騰都快看不下去了,心說你見好就收吧。這麼大一筆錢,估計連皇上看了都要眼紅的!
「給,這裡是五百億元晶!小兄弟,你收好!」鄭大福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真是黑心爛肺的主,要再讓他算下去說不定還能搞出什麼么蛾子。
鄭大福換了一個儲物戒指塞給張根留。頓時鄭大福心都在滴血,儘管鄭家是齊國首富,但五百億起碼是鄭家十年的總收入。
也不等張根留說什麼,鄭大福直接對白哲騰說道:「白大人,錢我已經付過了,還請白大人放了我這曾孫!」。
「放人!」白哲騰揮手說道,他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
只見白哲騰後面走出來一名治安隊員,抬手便收了鎖鏈。隨後鄭大福提著鄭鑫,一閃身便走了個沒影。
「這位姑娘,你剛剛站在鄭家人旁邊給她助威,你又打算付多少錢?」張根留在鄭大福走後有些鬱悶。見白哲騰都不追究鄭家,只好把矛頭指向剩下的海凝香。
「我沒有襲擊你!」海凝香氣惱的說道。
「但你站在他身後給他助威了!」張根留死咬著不放。在張根留看來,這二人應該關係匪淺,不然也不會接自己這么小的事都要一起來。
「我沒錢,我們家也沒錢!你這無......」海凝香原本想罵他無賴,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剛剛她可是見識過的,罵一句十億,她根本罵不起。
「沒錢寫張欠條也行!我看你人也不是很壞,就給你打個折。你就寫上欠鎮北軍張根留一百億元晶,限期一年內還清!倘若過期未還,願以身還債!」張根留笑眯眯的說道,一張臉再次成為了菊花狀。
張根留覺得鎮北軍的身份太好用了,剛剛那胖老頭還不是乖乖給錢。
事實上,張根留根本不知道鄭大福妥協的真正原因。張根留還在路上的時候,帝都各大家族早已收到消息。說是齊環志收了一名關門弟子叫張根留,最近派他到帝都南海學院修行。
更有傳聞說,修行是幌子,其實是齊環志對各大家族有所不滿,打算滅掉一兩個大家族。
倘若謠傳別人要滅掉某個大家族,估計沒人信。但是齊環志不同,他在齊國的威望之高,修為之強,堪稱無人能比。就連當今皇上見了,都要以禮相待。
「海卿,你怎麼看?」一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向身邊的海家族長問道。
原來齊國皇帝齊正天與海家族長海文極,此刻正隱藏在空中觀看這一場鬧劇。
「陛下,臣倒是覺得這不像環志老大人的一貫作風!若真是像傳聞所說,環志老大人要滅掉哪個叛國家族,他會直接出手。而不是像這娃娃一般,一味敲詐勒索。依臣看,敲詐只是這娃娃自己的惡作劇罷了!」海文極不緊不慢的分析道。
「呵呵,朕也有同感!只是愛卿,你不打算制止那小子嗎?他此刻正扯虎皮,拉大旗,要欺男霸女呢!」齊皇笑眯眯的說道。
「嘿嘿,這只是孩子們的玩鬧罷了,臣就不攪和進去了!倘若真要讓我海家的閨女,嫁與環志老大人的傳人,也未嘗不可!」海文極緩緩說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此刻海凝香真是欲哭無淚,她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為什麼會答應鄭鑫那個白痴來接人,又為什麼會碰上這樣一個無賴。
鄭家是齊國首富,生意遍布整個庫里大陸。鄭家老祖拿出五百億元晶,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海家別說一百億元晶,恐怕一半都拿不出來。
如今惹上這無賴,不拿錢就要連累整個家族。可真要寫了欠條,別說一年,就算給自己十年也還不清了。
海凝香無奈,只好流著淚水拿出獸皮紙寫好欠條,並附上靈魂印記。將欠條甩給張根留後,哭哭啼啼的走了。
白哲騰正思索著要不要說句公道話。哪知海凝香的一連串動作太快,等白哲騰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走遠了。
「多謝白大人主持公道,這些元晶請各位喝茶!」張根留笑眯眯的取出十顆上品元晶遞給白哲騰。
「不必了,閣下好自為之!帶著這麼多錢,別出了意外才好!」白哲騰沒好氣的說道,說完便帶著一眾治安隊走了。
張根留鬱悶,自己是真心實意的要感謝白哲騰。哪知這滿臉絡腮鬍子的傢伙,這麼不上道。
張根留見周圍人都走完了,趕緊朝著海凝香離開的方向追去。白哲騰說的不錯,自己身上現在這麼多錢,真保不准有不開眼的會打劫自己。
很快張根留便追上了海凝香,只見海凝香還在低頭輕泣。
「喂,你走那麼快幹嘛?」張根留在後面喊道。
「你幹嘛跟著我?欠條都已經寫了,你還想怎樣?」海凝香警惕的說道。
「不幹嘛,你不是來接我的嗎?我不跟那個純種走,也沒說不跟你走啊!雖然你是他的幫凶,但我看得出你人不壞!」張根留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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