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大賽如火如荼,魚獲相當的豐富。一筆閣 www.yibige.com
最關鍵的是郵輪上的氣氛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所有的海魚現場處理然後送入冰庫冷藏,釣魚,殺魚,清洗,冷藏,大家樂此不疲。
「中魚了,還是一條大魚!」陳耀東緊握吊杆呼叫其他人過去幫忙。
他的魚竿被拉的像一張彎弓,魚線不停的往外放,他扛不住了就換其他人。
這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跑過來看熱鬧。
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搏鬥海里的巨物終於露出了真容,那是一條巨大的藍鰭金槍魚,足有兩米多長,這條魚最起碼都有兩百斤。
這麼大的魚很多人見都沒見過,一個個的紛紛上前拍照留影。
陳耀東激動的不停的搓手,一再表示一會兒就要把這條魚切了做壽司。
「快看,海豚!」
周瑤興奮的大聲呼喊起來。
就見不遠處出現了大量的海豚,它們排成一排朝著郵輪快速進發,白灰色的身體高高躍出水面,然後紮下去,再次跳起來,數目不低於上百頭。
在它們的前面是一片正在快速移動的黑團。
那是一大群沙丁魚,數目之多遠超大家的想像。
無數的沙丁魚在水裡不停的翻滾跳躍,時而分散,時而集合,距離郵輪越來越近。
原來這是海豚在集體捕食,這樣的畫面多半都是出現在電視上,沒想到這一次讓大家給撞上了。
遊客們把所有的抄網都拿了出來,沙丁魚實在是太密集了,根本就不需要多餘的動作,伸出網兜一撈就是滿滿一兜的沙丁魚。
釣魚的人也不釣了,直接改用錨鉤錨魚。
大量的沙丁魚被撈了起來,來不及收拾的就直接倒在了甲板上,沙丁魚在甲板上噼里啪啦的活蹦亂跳,場面蔚為壯觀。
抄網的數量有限,而且網兜也很小,就算是大家拼盡全力也不可能將它們一網打盡。
這些沙丁魚把郵輪當成了庇護所,紛紛涌到了郵輪下面,探出頭來張著嘴呼吸新鮮空氣。
郵輪完全被沙丁魚包圍了。
最先趕到的並非海豚,而是鯊魚和旗魚。
這些傢伙速度奇快,來回穿插分割,魚群受驚四散開來到處亂竄,大量的沙丁魚躍出了水面。
一時間水面都是氣泡,就像是燒開了一般。
海鳥海鷗也緊隨其後,它們要麼快速掠過水麵捕捉跳起來的沙丁魚,要麼高速俯衝猶如利箭一般扎入水中,抓住魚之後再騰空而起。
跑到外圍的沙丁魚則是落入了海豚的包圍圈,海豚組成一個弧形一直將魚群驅趕到了船身下面,然後不慌不忙的捕食意圖逃跑的沙丁魚。
遊客們興奮不已,撈的手酸了就換一個人來,幾個抄網忙個不停,魚竿也沒有停過,甲板上堆積的沙丁魚也越來越多。
「嘩啦!」
一頭座頭鯨突然從水面冒了出來,巨大的嘴巴猶如黑洞,瞬間就將大量的沙丁魚吞噬了。
緊接著又有數張大嘴冒出了水面。
它們來的最晚,但也是吃的最多的,一口就能吃下數百公斤的沙丁魚。
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很多人都拿起手機拍下了這難得一見的一幕。
不到一個小時,龐大的沙丁魚群蕩然無存,鯨魚噴著水柱沒入了深海之中,海鳥也掠過旗杆飛向了遙遠的天際。
截止中午兩點,眾人捕魚將近七百公斤,陳耀東以絕對優勢奪得首次釣魚大賽的頭名。
陳耀東也兌現了他的承諾,當眾肢解了金槍魚做成了壽司,肥美脆嫩的魚片沾上他特製的芥末辣醬,再來上一杯上好的紅酒,那感覺不要太好。
在歡呼聲中大家舉杯暢飲。
余成萬手下的三個練習生還當眾表演了歌舞,這三人都是剛滿十八歲的小妹子,不但長的水靈,跳舞也跳的特別的棒,贏得了眾人一次又一次的喝彩。
酒足飯飽,斜躺在沙灘椅上,聽著音樂,感受著海風拂面,那種熟悉的氛圍似乎又回來了。
船員艙的房間裡面郭照明頹然的坐在地上發呆,現在他被關在了房間裡哪兒都去不了,一想到吳慶雲的死他就心急如焚,這件事情就算是上了岸他恐怕也會被逮捕。
最讓他心急的是他把李朝陽也給得罪了,清酒和壽司的確是他為李朝陽準備的,但他從未想過要害李朝陽。
只不過現在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更何況他也沒有那個機會,沒有李朝陽他真不知道誰能救他。
突然房門開了,李朝陽端著一盤子炸魚條走了進來。
「來,今天我們剛釣的金槍魚,味道相當的不錯。」李朝陽將魚排放在了桌子上,他滿臉笑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郭照明有些意外,他本以為第一個來看他的會是郭瑜,沒想到居然是李朝陽。
「別愣著了,趕緊吃吧,我沒下毒。」
李朝陽放下東西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郭照明叫住了李朝陽,猶豫了下他脫下鞋子將一個塑膠袋子拿了出來,「這裡面是我從駕駛台的縫隙里找到的,現在我把它交給你。」
「什麼東西?」李朝陽問。
「船長日誌,不過這這是一些殘片。」
李朝陽心裡一驚,郭照明的手裡果然有東西,船長日誌一般都是由船長書寫,內容包括有停靠時間地點,裝載貨物數量,日常大小事務等等,它和輪機長日誌,船員日誌並成為三大記錄文檔,是船舶數據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會做為事故調查的重要依據。
這東西一般都由船長貼身保存。
李朝陽連忙打開了日誌,頓時傻眼。
居然只是幾張白紙。
他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什麼都沒寫?」李朝陽問。
「沒錯,什麼都沒寫,這才是問題所在,你看下面的頁碼,分別是3,4,5,也就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雖然船長日誌不用要求每天都寫,可是我們出發的第三天我們就在海防,第四天在馬尼拉,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會沒有記載?而且他幹嘛要把日誌撕了?」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本日誌從來就沒有使用過,而且我找到的時候它們被揉成了一團,撕了不該撕的東西,間接直喊漂亮。,你可能不了解這個東西,日誌是不允許撕毀的,我想一艘郵輪的船長不會業餘到連這個都不知道,更別說拿它拿包瓜子殼了。」
這的確是很詭異,這事兒恐怕只能請教周樹成才會有結果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休息我去問問老周,這事兒注意保密。」李朝陽收起了日誌。
「沒問題,我的事情你看能幫幫我嗎?我真的沒殺人,也沒想殺你,你信我一次好不好?」郭照明一臉哀求的看著李朝陽。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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