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那邊愛德華看上去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巨浪拍碎。然而郝嵩目睹了巴索洛夫的攻擊後卻搖了搖頭,心中暗道:「本來還怕愛德華這傢伙玩兒脫了陰溝裡翻船,沒想到對方這麼配合!居然和這樣一個腦子裡全是保存能量的變態耗體力!簡直就是在門前發騷!冠希哥面前自拍!各國議會門前演戲啊!」
又仔細觀察著被攆得上躥下跳的愛德華。這貨雖然看上去移動閃避範圍需要比對方的攻擊範圍大上整整一個圈。但是相對於對方的全力攻擊,這貨的閃避功夫在郝嵩眼裡的評價大概就是「走毛線」。對的,就是比走鋼絲還麻煩可怕的「走毛線」!(喂!觀眾別走啊!繼續往下看啊!走毛線啊!)
小心翼翼,如同一個吝嗇的土財主,不願意多用一絲力量,愛德華雖然活動範圍巨大,但是他的動作就像在用一個袖珍的狼牙棒挖鼻屎一般輕柔。反觀巴索洛夫,一招一式大開大合,拳風生威,霸氣側漏,要用蘇菲。這樣的兩個傢伙來拼體力,就像一隻牛去犁地,消耗到最後,誰會是犁地累死的牛,誰會是犁不壞的地,那是一目了然吶!
郝嵩又仔細思考了會兒愛德華之前的策略,頓時明白這傢伙也是狡猾狡猾的。打架的時候面對一個上躥下跳、躲得飛快的對手,一般都會兩個選擇:
第一種便是俄羅斯人巴索洛夫選擇的調動對方,消耗體力。這種對策的缺點是時間會拖得很長,對於需要速戰速決的情況不適用。而好處自然就是穩妥,只要你體能狀態比對方好,打到最後基本沒懸念。
第二種則是以傷換傷。你露出一些破綻,甚至是把破綻送到人家臉上,然後強行以傷換傷,只要你比人家能扛,那麼最後肯定是你贏。缺點則是容易出意外,比如被人找到要害,一個暴擊秒掉。好處自然是戰鬥結束快,而且能保存下許多體能。
本來按照巴索洛夫的想法,對抗兩個人肯定是要速戰速決,上來就應該和愛德華正面硬肛,拳腳互換。然而愛德華一開始就讓郝嵩不要插手,而且還游擊戰打得飛起。對巴索洛夫露出的破綻都只是調戲幾下,最多來幾下不痛不癢的攻擊。
甚至面對巴索洛夫狠心露出的頭部破綻,他居然都沒有用身側的左手蓄力猛擊,反而用距離巴索洛夫那顆大光頭最近的,已經力竭的右手去摸了一把!這特麼簡直豈有此理啊!去大街上調戲路過的良家婦女也不過如此了吧?
於是順理成章的,怒氣得不到發泄的巴索洛夫無奈地選擇了換體力,卻不知自己被拖入了愛德華-米耶羅這個體力榨汁機,現在就看這傢伙什麼時候能醒悟了。
「愛德華這憨貨平時蠢得摳腳,沒想到打架的時候倒是精明的很。這個節奏下去,俄國佬瞬間爆發力的控制技巧就要給愛德華送經驗了吧?」想起愛德華之前在岩壁上控制不住突然爆發、取消的「狂怒」心念力量,最後鑿出了一個大菊花,郝嵩就想笑。
沒過多久巴索洛夫也察覺到不對了,自己都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對方居然只是稍稍出了點汗?!「該死的兔子!只會逃跑的膽小鬼!你不配流東歐人的血!」隱隱覺得上當的斯拉夫人開始了嘲諷,試圖將愛德華激怒與之硬拼。
然而愛德華聞言只是撇了撇嘴,該調戲繼續調戲,他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點控制瞬間爆發力的節奏了。畢竟這傢伙對身體的控制力是頂級的,現在只是需要些啟發來領悟對唯心之念的控制力罷了。
「爆胸老兄啊,你這語言嘲諷功力簡直是幼兒園級別的啊!而且還是語言障礙幼兒園!」郝嵩站在遠處反倒嘲諷起巴索洛夫了,「愛德華在我的嘲諷下成長,他的下限已經深不可測了啊~」
巴索洛夫聞言差點吐血,連手上的攻擊都有點走形。只聽見郝嵩接著道:「我來給你做個示範啊!聽著啊!你要這樣嘲諷,巴索洛夫你個低能兒,大腦皮層薄得就像老子拿來揩腚的劣質草紙,特麼一擦就破,還里外都是翔!」
「嗷!」巴索洛夫氣得狂吼著,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瞬間爆發力居然又上了一個台階!愛德華似乎猝不及防一時間沒跟得上,被一記帶著刺耳風嘯的重拳,紮實的錘在了肩膀上,頓時橫飛了出去!空中還飄散著被拳鋒擊碎的幾片肩部衣物布料......接著他就像一塊老麵團般摔在地上,居然沒動靜了!
然而暴熊巴索洛夫卻沒能夠第一時間追擊,反而像抽了筋一般在原地咬牙打著擺子,全身的肌肉急劇收縮著,似乎陷入了某種不良的狀態。但是這傢伙依然勉力抬頭看向慫貨,吼道:「有種來和我過兩招!」眼中流露出必虐之而後快的堅定決心。
「呦呵?還敢犬吠加瞪你爹爹?當我傻逼呢?不管你這狀態是真的還是裝的、抑或是先真後裝,總之想和我打就吃槍子兒!」郝嵩說著又從包里掏出了那把口徑驚人的兇器「沙漠死神」。
巴索洛夫見狀面色抽搐起來,對付一個力竭、全身肌肉痙攣的對手,這傢伙居然也好意思掏出把槍來?巴索洛夫打量著看上去弱雞一隻的郝嵩,覺得這個距離自己就算硬上也有把握搞定他。再說對方明擺著不吃他這一套,沒辦法只得先將身體的痙攣假象停止,這傢伙還真是裝的!
郝嵩略略思考一下,便猜到剛才那招絕對是他壓箱底的極限爆發招數了。從他無法追擊愛德華來看,除了顧忌觀戰的自己,估計用完之後有一些後遺症也是真的,但是時間卻沒有他裝的那樣長。
把事情想明白後慫貨就不理他了,看向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愛德華道:「老大,你悟了沒啊?別在那裡撲街了。人家估計都要對我霸王硬上弓了!有點怕好嗎?」
巴索洛夫聞言大驚,扭頭卻見愛德華一個翻身坐起!他隨意拍了拍肩膀,然後做了幾下擴胸運動,不滿的道:「剛才那拳還不錯,我特麼剛有點感覺了你就叫我!讓他揍幾拳又何妨?」
巴索洛夫看著這貨流暢的擴胸運動,簡直蛋都要嚇掉了!難以置信的咆哮道:「怎麼可能?!大家都是明心境,吃了我的風嘯重擊你居然毫髮無傷?」
「怎麼會呢~不要妄自菲薄,我可是橫飛了8米遠啊!表皮層和毛髮都有受損,落地就像一團爛肉!」愛德華一臉認真誠懇的回答道,這話說完無異於給巴索洛夫的自信心又捅了一刀。
「你忘了被弄破的登山服和t恤!以及被打亂、弄髒的髮型呢。」好嘛,這下郝嵩再補了一刀。
巴索洛夫只覺得難以接受,世界觀都崩塌了。剛才一直不敢和自己正面交鋒的對手,那個看上去挨自己一拳就會成渣的瘦竹竿,居然能硬吃下自己的全力一擊!而且僅僅只是擦破了皮?這太惡劣了吧!想出這種調戲別人的方法的人簡直該下地獄吧?!
沒辦法,這俄國人不知道什麼叫做扮豬吃虎、裝逼賣慫。當然愛德華倒也不算故意,畢竟他最近正在研究如何瞬間爆發和取消心念特效,以此來更好的控制「暴怒」唯心之念。這時候遇上巴索洛夫這樣的對手真是困了就有人送充氣娃娃啊!
當然唯一的缺陷就是這傢伙稍微弱了點,愛德華想借鑑對方就必須讓對方全力發揮,而且發揮時間還一定要足夠長,同時自己也不能陰溝裡翻船玩兒脫了。
至於愛德華的抗擊打能力,說實話,如果真的完全吃下一記所謂的風嘯重擊,他肯定會受重傷的,就算是鐵人也會被打出個a-罩、杯來。事實上在郝嵩出言挑釁的時候,愛德華就心生警惕了。果不其然,對手被瞬間激怒,爆發出了最強的驚天一擊!
愛德華則提早順著拳勁兒的方向躍起,一記重擊打在他身上3成的力度都沒有,再加上最裡層避彈衣的防護,也就擦破了點皮,最多有個淤青。而巴索洛夫打出驚天的風嘯重擊後,肌肉就開始痙攣了,並沒有得到對方身體受力的反饋,所以其實他並不清楚這一擊有沒有沒吃上勁兒。
愛德華是個老實人啊,他也交待得很清楚了:他飛出了8米遠!來卸掉打擊的力量,落在地上時像一團爛肉一樣,基本沒有二次傷害。當然已經把蛋都嚇掉的巴索洛夫是不會注意到這裡的。
這就是之前發生的看似危險的打鬥的解釋。
「好了,現在把他搞定吧。之前有些問題,就算問了人家也不會說實話,現在逮住了可以慢慢問。」郝嵩歪著頭,拿槍指了指都開始漏出大量蒸氣的核電站,示意愛德華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愛德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臉茫然的巴索洛夫道:「嗯......那麼為了感謝你替我演示瞬間爆發心念的技巧,我也來為你演示一下,長時間極限爆發的技巧吧!另外我保證不打死你!」
「額?!」正處在對自己能力深刻懷疑中的巴索洛夫聞言,猛然抬頭。他看到的,是一個雙目赤紅,幾乎放射出實質性紅光,如同修羅神般的男人!
【「高人風範與扮豬吃虎、裝逼之間,僅僅只是少了一層招搖和顯擺。」——格雷休-s-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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