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午飯結束,菲拉力先生卻無法立即接受專訪,因為他給美帝軍方的三小時答覆時限已經臨近了。安妮-霍爾在郝嵩的暗示下順勢請求對廚房的華人廚師們做個採訪。
菲拉力先生笑著爽快地同意了,並十分有禮地向女記者和郝嵩道了個歉,便徑直上樓而去,卻沒人看到他轉身後那雙微微眯起的眼眸。小貓郝萌似乎有所覺察,從郝嵩的風衣口袋中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目送著菲拉力先生上樓,嘀咕了一句:「普通直立禿毛猩猩也是煩貓得很喵......」卻並不打算和它的僕人兼進貢者郝嵩多說什麼,直接又鑽了回去。
郝嵩和安妮-霍爾則帶著拍攝設備,在兩名恐怖份子的跟隨(監視)下來到了阿羅哈塔的廚房。廚房的面積並不大,卻明確的分為了四個房間:冷藏庫、冷案間、熱灶間和休息室。廚房每天需要的原材料都會在凌晨送到冷藏庫儲存。飯點到之後食材將在冷案間進行清洗、切割等初步處理。最後再送入熱灶間進行炒、燜、烤、煎等各種程序。雖然和星級飯店的大廚房沒法比,但是這裡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兩人到達時,正遇上10名人質吃午飯。一般來說,飯店的廚師以及服務員的吃飯時間都會和正常飯點錯開,比如上午10點、下午3點之類的。而這次阿羅哈塔被恐怖份子占領,這幫傢伙難得的將吃飯時間提早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幾個粗線條的吃貨對恐怖份子們心存感激......
大肚顫顫的川伯和郝嵩的再次見面,自然不會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什麼的。兩人避開四名監視者的視線,眼光流轉間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便不再做過多交流。郝嵩清楚川伯是致公黨在阿羅哈塔內的眼線,而川伯也明白郝嵩和莫道士是一路人。或許今天之前,兩人見面還會處於相互戒備的狀態,但是現在危急的情況足以讓兩個人在不言中達成初步的共識。
做過了眼神交流,郝嵩將攝像機架設在了空調前,準備開始攝像。
中國人的飯桌文化和西方人大有不同,其間最顯著的區別或許就是頻繁而熱烈的飯桌交談了,所以對於華人廚師們的採訪,安妮-霍爾並不需要避開他們的吃飯時間。
一位臉紅脖子粗的大漢一邊搗著蒜泥拌海鮮吃,一邊憨笑著接受採訪:「我們餐廳從來沒這麼清閒過呢!以往總是從早忙到晚,生意紅火得不行!現在給人質做飯,只需要炒大鍋菜就行了,就當放個假吧!哈哈哈!」
「咳咳,這麼危險的情景下您的心態卻很好呢......」女記者安妮-霍爾被這大漢一嘴的蒜泥味兒熏得頭髮暈、差點流淚,趕緊敷衍了一句然後轉身換到下一個人採訪,「那麼請問您對此次事件有什麼不同地看法嗎?」
一名眼圈深陷、體膚發白的華人青年則回答道:「我可不像浪叔那麼樂天呢。即便這次最終能獲救,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囚禁經歷吧?這可是嚴重打斷了我的生活節奏呢!」
接著坐在他身旁的那名明顯是他好基友的壯實青年就插話道:「是啊是啊,華仔兩天一次的紅燈區夜宿節奏就這樣被打斷了呢!姐兒們都想死你了吧?」
華仔震驚大罵道:「mother.er啊!別說出來啊!這特麼是在錄節目呢!要是因為這個老子找不到女友,你得包了我下半輩子的嫖資啊!」接著這小伙轉向郝嵩問道:「攝像師老弟能把剛才那段刪掉嗎!?」
「啊!沒問題沒問題!這就刪!」郝嵩站在不遠處的攝像機後,滿臉笑意、人畜無害地說道。暗中卻露出崩壞的表情心說:哼,叫別人老弟是求人應有的態度嗎?還是讓你朋友準備你下半輩子的嫖資吧!或者乾脆你們兩在一起算了!好基友,一被子嘛!嘿嘿嘿......
不知道是因為被分配了工作待遇較好,還是吃苦耐勞的種族特長,總之阿羅哈塔的華人廚師們顯得比其他人質更從容、樂觀,就像川伯接受採訪時所說:「就算要撕票,作為廚師也得放在最後吧?哈哈哈!」
當然也有人看上去並不樂觀、憂心忡忡。那名阿羅哈塔的中年禿頂保安也和川伯一樣,被分配到了廚房幫忙打下手,他也是廚房十人中唯一不是華人的成員。當然,朝夕相處了這麼久,大家還是有感情的。
這位據說來自新加坡的大叔接受採訪時便十分憂慮,在言語中展現了對恐怖份子的恐懼和憤懣,甚至可以說他是安妮-霍爾採訪了這麼久,唯一對恐怖份子明確表現出負面情緒的人質。考慮到有四名恐怖份子就在一旁監視,這傢伙要麼是失去了理智,要麼就是勇於在攝像機前將敵意表現出來。郝嵩對此卻只是笑著繼續拍攝,並不做多餘的事情。
拍攝結束後,郝嵩捂著肚子裝了一大壺熱水,一臉尷尬地與監視的恐怖份子交涉道:「咳咳......剛才的午飯似乎海鮮吃多了,剛才又吹了空調,感覺有些著涼,喝熱水也沒用,看來我得去一趟廁所......」
這種要求自然無法阻止,然而並不出乎慫貨意料,有一名恐怖份子一聲不吭的跟著郝嵩,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位於廚房和餐廳間的男廁所。
郝嵩一副洪水漫大壩、限時搶優惠的緊急模樣衝進了隔間,將門拍上之後,沒過幾秒便傳出了「噼里啪啦」的噁心聲響,就像泥石流爆發一般......跟隨郝嵩進入廁所的恐怖份子,聞聲露在面罩外的眼睛直接就抽搐起來,猶豫了一番,他想到菲拉力先生「決不能讓人質脫離控制哪怕一刻!」的訓導,於是咬牙皺眉等在隔間外。
此刻郝嵩的意識海中,也響起了小貓郝萌驚恐地罵聲:「喵了個咪的!死猩猩你在幹嘛喵?!太狗屎噁心了吧喵!欺負吾貔貅一族沒菊花嗎喵!?」
「嘶......啊~......」
「發出了糟糕而富有畫面感的呻/吟啊喵!」
「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啊。為此之前還專門在空調前吹了半天呢......嘶!」郝嵩一邊在心中回復道,一邊從隔間門下看了一眼隔間外的情況。讓他皺眉的是,他看到了那名恐怖份子的腳,對方顯然十分警覺,不會給他獨處的時間。
「嘖,稀翔遁術失敗了嗎?看來這個程度還不夠啊!」
「火翔忍者你好啊喵!別以為給自己的神經病行為取個中二的名字就會帥了啊喵!!」被郝嵩一翔炸醒的靈王顯然吐槽能力暴漲。
「哼!」慫貨冷笑道,「看來非得逼我使用真-沸翔禁術了!」
「中二病晚期你夠了啊喵!別再出損招了喵!」
靈王貓咪這時終於也察覺到了情況,問道:「你個死猩猩為了擺脫監視居然就想出了這麼個祖墳冒黑煙的餿主意喵!?」
「這也是無奈之舉啊~和之前那次隨意的通訊不同,這次有些事兒得好好和愛德華-米耶羅交待一聲啊!況且我還需要和川伯暗中交流一番,定下計劃呢。」郝嵩坐在馬桶上一邊答覆靈王的話語,一邊將之前裝好熱水的水壺掏了出來。
「等等喵!難道說真-沸翔禁術是......」(嗯,我才沒有想到費帥費翔大哥呢......)
「沒錯,這種禁術本來我也不想使用的,但是現在也沒有退路了啊!」郝嵩一邊露出陰森的笑容,一邊果斷地將一壺熱水全部倒入馬桶中。(不推薦模仿,強行模仿後果自負......)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由於太過噁心,所以我們用高中物理學術探討的論調來講述。當物質被加熱時,分子熱運動會加速,對於一些可揮發性物質更是會加速其擴散,在極短時間內,可揮發性氣味會彌散至整個空間......
隔間外的恐怖份子被這突如其來的酸爽(惡臭)氣味沖了個正著,瞪大眼睛罵道:「臥槽!怎麼這麼臭!?你小子在裡面煮屎嗎?!」隨即飛一般的奪路逃出了廁所。
「嘿嘿,禁術的威力如何?呼......」郝嵩捏著鼻子、皺著眉頭用很重的鼻音說道。
「本王已經後悔認識你了喵......」靈王貓咪用同樣厚重的鼻音鄙夷地答覆道。
「嘖,你個矽膠生物懂個蛋?為常人所不敢為,方為英傑!」郝嵩捏著鼻子嘴硬。
「矽級生物和矽膠完全不同啊喵!別把高貴的靈王說得和人造乳/房一樣啊喵!另外別把作死行為說得很高端的樣子啊喵!」靈王貓咪炸毛吐槽,接著頓了頓,又不懷好意地說道,「另外告訴你喵,本王可沒在呼吸!你小子用嘴呼吸雖然聞不到可怕的惡臭喵,但是氣味或者翔分子什麼的實際上都不經過鼻毛處理,直接進入呼吸系統了喵嗚!」
「臥槽!!!」
......
十分鐘後,男廁所的門被猛地撞開,郝嵩陰沉著臉沖了出來,甚至比之前衝進廁所還要動作迅速。站在一旁等待的恐怖份子立馬閃開幾米遠,一臉嫌棄的看著郝嵩,就像看見一隻屎殼郎一般。
郝嵩聞了聞自己身上,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嗯.....這樣有種自帶光環的感覺呢......」
「自鳴得意個鬼啊喵!其他猩猩才剛吃完飯吶喵!你想讓本王看嘔翔劇嗎喵?!」
【「不怕先靈拆大廈,就怕先靈有文化!學好高中數理化,坑遍天下全不怕!」——格雷休-s-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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