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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童道:「我叫宙恆,是雲霧劍宗第四代弟子。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問問師父們,你們的情況該怎麼處理。」
說完,道童就走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這金碧輝煌,雕梁畫柱,美輪美奐卻又大氣磅礴,自帶到家意境的殿宇群落,一時間,宛若夢中。
「真不敢相信,荒蕪的雲碭山上竟然會有這樣龐大的宗門。」柳靜感慨道。
李婉也道:「是啊,我們家就在雲碭山後面,緊挨著,抬頭就看雲碭山。小時候我還爬過幾次,也沒見到有這樣的殿宇樓閣啊。」
南宮靜竹道:「若是仙家手段,我們發現不了也正常。只是他們又為何出世呢?」
邊上的江哲安靜的聽著,也不插話,隨便他們猜測去。
他相信,大家會腦補出各種理由的,果然,南宮靜竹已經給了大家比較相信的理由了。
幾個人聊著天呢,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眾人看去,門開了,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此人相貌不算出眾,但是氣質不凡,昂首挺胸,眉目凌厲,行走間無比的沉穩,一看就是個武道高手。
他看到江哲後,眼中江光一閃。
江哲站在人群後面,暗自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唇上比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搖了搖頭。
那人也是聰慧,立刻明白了江哲的意思,對眾人拱手道:「諸位,在下雲霧劍閣,第三代弟子,宇正。
剛剛宙恆已經跟我說過了諸位的情況,請問,是哪位姑娘與我宗門宗主有緣見過一面?」
聽到這話,眾人其刷書的看向南宮靜竹。
南宮靜竹驚訝不已,不過還是自我介紹道:「我叫南宮靜竹,這位是柳靜、李婉、陳科以及江哲。
請問,我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們的祖師嗎?
可是,他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啊」
宇正笑道:「我們宗門乃是祖師隨手創立,祖師手段乃是仙家手段,能夠長生不老也不奇怪。」
聽到這裡,陳科激動的道:「你們真的是仙人?可以長生?」
宇正搖頭道:「我們可不是什麼仙人,只是普通武人罷了。要說仙人,縱觀宗門歷史,或許只有祖師一人踏入過仙人層次。除了祖師,我雲霧劍宗從未出過仙人,更沒有人踏足長生。」
陳科等人聞言,頓時有些索然
雖然宇正說了,他們祖師是個仙人。
但是放眼整個大夏國,又有多少個門派不是嘴裡喊著自家祖師白日飛升了呢?
結果呢?
如果不是見過宙恆的手段,他們早就把眼前的宇正當成騙子了。
縱然如此,他們也覺得宇正是在吹牛逼。
至於南宮靜竹見過的那個人,肯定不是什麼祖師,八成就是個幌子
南宮靜竹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遇到的那個是你們祖師呢?」
宇正嘆息一聲,推開窗戶,指著窗外。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那金色的大殿穹頂之上,一排仙鶴站在上面正在梳理羽毛呢。
宇正道:「這些仙鶴高傲無比,除了祖師,其他人根本無法騎乘。剛剛聽這位南宮姑娘說,他見到的那人腳踩仙鶴,基本上就確定他的身份了。」
眾人恍然
陳科有點不信的道:「那仙鶴雖然大,但是真的能載人飛行麼?」
宇正傲然道:「當然!」
「幾位既然和祖師有緣,我就帶幾位四處走走吧。」宇正說道。
眾人自然大喜,連連道謝。
宇正帶著眾人從偏殿出來,繞過太極大殿,沿著一條小路往右走,跨過一道天然石橋,到達了心火殿,這裡是無藥童子的大殿,巨大的煉丹爐被大火燒的呼呼作響,下面幾個道童正在賣力的揮舞著一人高的鋼鐵扇子!
陳科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要知道,那扇子一看就不輕,一人高,鋼鐵骨架,只怕得有一兩百斤,甚至更重!結果在那道童手裡竟然揮舞自如,煽動大風吹的丹爐里的火焰呼呼作響。
遠處一名道童模樣的道人盤腿坐在蒲團上,嘴裡說著:「轉武火。」
幾個道童煽動扇子的速度更快了。
「轉文火。」
道童們降低速度,緩慢扇風
看到這裡,柳青好奇的問道:「他們在幹什麼?煉丹麼?」
宇正笑道:「煉丹哪有這麼快轉換文武火的,他們是在練習煽火的功夫,為以後煉丹做基礎鍛煉。別看這文火武火就是大小火,這裡的說道很多。對於一個煉丹師來說,煉丹的過程存在無數變數,不同的變換對應不同的火,稍微掌握不好,一路丹藥就廢了。
其中的奧妙,也只有煉丹師才明白,我是不懂。」
眾人嘖嘖稱奇。
離開心火殿,徑直往後山走,暗裡叮噹作響,一群人正在揮舞著手臂,輪著大鐵錘站在火爐旁,敲打著通紅的鐵塊,鐵塊在他們手裡被敲的就跟橡皮泥似的,一敲一變形
一名男子穿梭其間,時不時的指點他們該如何敲打。
不過幾個女人顯然沒有在意這些男人的力量,一雙雙眼睛光往這些漢子雄壯的肌肉上瞄了,李婉甚至還多看了兩眼那個指導眾人敲打鐵塊的師父好幾眼,吧嗒嘴嘀咕著:「這個挺帥啊。」
江哲揉著眉心,不想搭理她。
眾人看了下這處大殿的名字——敲個錘子。
眾人頓時一陣無語,這名字還真是隨意
聽宇正說,這名字是代掌門無殊幾年前自己改的。
眾人再次一陣無語,這改的什麼玩意啊!
江哲則是一陣苦笑,不過想想無殊的性格,她自己的名字貌似也不太認真的樣子,現在大殿起這麼個名字,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不過江哲也懶得管,隨她去了
眾人再走,繞了一圈,來到了接引殿後面,那裡的山勢拔高了幾分,上面沒有宮殿,只有半把石頭大劍,仿佛那大劍插在那山石之上一般,顯得十分的霸氣。
李婉仰頭看著那大劍問道:「這大劍是你們雕刻的麼?」
陳科品評道:「這大劍似乎只是個胚胎啊,雕刻的手法有些粗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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