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劍情長 第六百七十六章:同門相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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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便見慕容秀清輕咦了一聲,面上露出不解之色,這就朝著自己師妹看去,不明白任雪嵐為何一會兒說著墨軒的不好,又突然要急著替墨軒辯解什麼一般,慕容秀清這就打算好好聽任雪嵐解釋解釋,倒要看看在旁人的眼裡看來,自己與墨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見慕容秀清看向自己,任雪嵐也不囉嗦,這就替慕容秀清仔細地分析說道:「師姐,其實依雪嵐看呢,墨公子的心裡一定是有著師姐的,不然墨公子也不會讓師姐一直都呆在他的身邊不是?這事兒要是換作人的話,可是斷然不會答應的,而且雪嵐看墨公子那樣,也是歷來自由自在地慣了,又如何會讓一個不喜歡的女子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邊呢?」

    一聽任雪嵐如此一說,仿佛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慕容秀清聽得一陣頷首,也不吭聲,只聽任雪嵐繼續說道:「如果是其他是,是那種貪財好色之徒,身邊能有一位像師姐這麼貌美的女子相隨,想來是不會拒絕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師姐心裡想必也是清楚得很,墨公子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何況墨公子曾三番兩次地救了師姐的命,師姐跟在墨公子身邊這麼久又一直相安無事,自然是不用擔心墨公子會對師姐有什麼心懷不軌的念頭!」

    任雪嵐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聽得慕容秀清頻頻點頭不已,待得任雪嵐說完之後,慕容秀清不禁試探地問道:「那照你這麼說來的話,墨公子他…也是喜歡我的?」

    「也?」

    可慕容秀清此言一出,任雪嵐明白了她話中之意,嘴裡不由得呼了一聲,旋即神色訝然地朝著自己的師姐看去,見到師姐正在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好似還沒有察覺到她剛才說的話已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想法,便見任雪嵐捂嘴一笑,也沒了心思去回答慕容秀清什麼,只是一個勁地笑個不停。

    「哎呀!」

    見著任雪嵐突然笑得這麼喜不自禁,慕容秀清不禁嚷了一聲,這才知道自己可是說漏了嘴什麼,其臉色頓時羞澀得一陣通紅不已,只是深深地埋下螓首,也不再說話。

    還是頭一遭見到自己師姐居然還會有如此嬌羞地模樣,任雪嵐不由得笑得更是大聲,直到慕容秀清狠狠地瞪了她兩眼,任雪嵐這才意猶未盡地斂起了面上的笑容,又故意衝著慕容秀清說道:「原來師姐的心裡早就是喜歡上墨公子了,這才會用了一個『也』字,是也不是?」

    「你都知道了,還說?看師姐怎麼罰你!?」

    被任雪嵐揪著這個不放,慕容秀清羞得更是無地自容,玉指捏著任雪嵐的軟肉便要看她好看,任雪嵐被慕容秀清捏得又疼又癢的,登時再也遭罪不住,便急忙呼聲求饒道:「好師姐,師妹知道錯了!你就…你就饒了雪嵐這一次吧!哈哈哈哈哈!」

    見任雪嵐苦苦求饒,慕容秀清也只是小懲一番而已,於是這就放過任雪嵐一馬,又說道:「說正經的,師姐可沒有閒功夫與你開著玩笑,你剛才說的那些師姐聽來好像有些道理,繼續說下去,也好讓師姐聽聽!」

    聞言,任雪嵐這才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又和慕容秀清解釋說道:「雪嵐只是說墨公子的心裡應該是有著師姐的,不然也不會讓師姐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邊,可要說墨公子是不是也喜歡著師姐…」

    說到這個「也」字,任雪嵐忍不住又是一笑,但瞥見了慕容秀清的目光又瞪了自己一眼,任雪嵐不敢再和慕容秀清開著玩笑,就怕慕容秀清今日不肯輕易地饒了自己,於是輕輕地吐了吐香舌,任雪嵐這才認真地說道:「要說墨公子是否也喜歡著師姐,雪嵐可是不敢妄下定論,但按理來說的話,墨公子應該也是喜歡著師姐的,所以才會在幾年之間都一直對師姐相敬如賓,並不曾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聽著任雪嵐這麼一說,慕容秀清心裡頓時欣喜若狂,原來墨軒心裡也是喜歡著自己。也正如任雪嵐所說的那般,要是墨軒心裡真沒有自己的話,又何必一直答應讓自己跟在他左右報還救命之恩,他大可找個機會擺脫了自己獨自離去便是,如此也就斷然沒有了後來還帶著自己去幽州隱居之事…

    可慕容秀清心裡正是這麼想著之時,卻聽到任雪嵐話鋒一轉地這又說道:「不過若是墨公子真的喜歡師姐,又為何遲遲不曾與師姐表露他的心意?師姐都跟在墨公子身邊這麼久了,墨公子卻始終都只將師姐當作是朋友來對待,雪嵐是如何也想不明白這一點…要是墨公子真的喜歡師姐的話,想來早就應該要與師姐表明心意了才是,又何必一直拖到現在?」

    「啊!?」

    任雪嵐此言一出,她自己倒是不覺著什麼,但慕容秀清在聽了她這麼說來之後,頓時低呼了一聲,臉色也因此變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聽你說得時好時壞的,忽左忽右地叫人捉摸不定,那麼墨公子他到底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的?」

    便聽慕容秀清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也是因為任雪嵐所說的這些話而無法確定墨軒的心思,其心裡這又開始不禁有些患得患失,面上神情也變得愁眉苦臉起來…

    但看著師姐如此犯難地模樣,任雪嵐卻是滿不在意地問道:「師姐何苦這麼為難自己?墨公子到底喜不喜歡師姐,師姐也不用自己來猜,只需去親口問一問墨公子就是了!」

    「要是墨公子真的也喜歡師姐的話,你們二人兩情相悅,師姐便可就此與墨公子私定終生,我想就是樓主大人知道了此事,在了解了墨公子的為人之後,也應該是不會反對師姐與墨公子在一起的!」

    「可若是墨公子並不喜歡師姐…師姐也大可不必再為此事而費心,大不了雪嵐就一直在這裡等著,等師姐還完了墨公子的救命之恩以後,便跟雪嵐回去師門之中,從此不再踏足中原半步就是!」

    被任雪嵐擺出來兩條路,只待讓慕容秀清去選擇,如果第一條行不通的話,也無需再有什麼顧忌,慕容秀清便只剩下第二條路可走。

    「可是…」

    但心裡想著任雪嵐給自己出的主意,慕容秀清卻是好一陣猶豫不定,只見她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踟躕了片刻之後才緩緩言道:「可這些話,我又怎麼好意思去與墨公子說出口?如是墨公子答應了也就罷了,可要是墨公子不肯答應的話,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墨公子?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裡?」

    「那也要等試過了才會知道啊!」

    看著慕容秀清因此而猶豫不決,任雪嵐卻覺得這並不重要,便是說道:「萬一墨公子真的不肯答應的話,大不了我們師姐妹二人回去師門就是,反正墨公子心裡也沒有師姐,倒不如眼不見為淨,趁早一了百了的好!」

    任雪嵐雖是這麼說了,可慕容秀清仍是不見認同,不禁問道:「但墨公子與我有恩,我又怎麼能對墨公子做出這樣的事來?」

    「莫非墨公子不肯迎娶師姐的話,師姐還要在他的身邊辜負了大好年華不成?」

    見自己師姐到了現在仍在瞻前顧後地不見決定,任雪嵐也不願見到自己師姐這樣,這就和慕容秀清好言勸道:「師姐雖是幾年不曾回去師門,可也不要忘了我們師門的規矩,雖說我們憐香樓只收這天下間的可憐女子,對這世間的男子也是極為地排斥,但樓主大人也沒有不讓我們這些弟子終生不得與人成親的意思,只要我們能夠遇到真心待我們好的人就行!」

    說完,任雪嵐又正色地看嚮慕容秀清,繼續說道:「依照雪嵐這些日子對墨公子的了解,如是墨公子真的願意真心對待師姐、做到始終如一的話,想必樓主大人一定會同意師姐與墨公子二人的婚事。可要是師姐仍然有所遲疑的話,等到師姐日後回去師門的那一天,怕是此生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墨公子了,難道師姐會甘心在師門當中孤苦伶仃地終了此生麼?」

    聽任雪嵐說明了此中利弊,慕容秀清心知任雪嵐是在為自著想,不忍心見到自己在師門之中空度了一生。但眼下就要慕容秀清決定下來,按著慕容秀清的性子卻是無法做到,只能對任雪嵐輕聲說道:「雪嵐,此事…此事你再容師姐好好想想,等師姐想好了之後,再將決定告訴你…」

    不想自己都已是說得這麼簡單明了了,師姐竟然還是猶豫著無法決定下來,任雪嵐的心裡雖是有著些許地不甘,但畢竟同門多年,任雪嵐對自己這位師姐的性子還是捉摸得十分清楚,心知要慕容秀清馬上就作出決定可是有些難為了她,便聽慕容秀清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這才點頭說道:「既然師姐打算好好想想,那麼雪嵐也不多說了,只不過師姐在做下了決定之後,一定要告訴雪嵐一聲,也好讓雪嵐為師姐再出出主意!」

    「嗯…」


    點頭應承下了此事,慕容秀清沒有多言,心裡這下也不願再去想起自己與墨軒的事情,就怕自己的腦中會越想越是糊塗…

    索性也不再去多想什麼,慕容秀清看向任雪嵐,這又不禁想到了任雪嵐與張鐸彪之間的事,便是問道:「對了!師妹,你與那位張公子…」

    「師姐!!」

    突然聽慕容秀清提起了此事,任雪嵐頓時就給嚇了一跳,雖然不知慕容秀清為何要突然地提起自己與張鐸彪來,但任雪嵐的心裡還是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覺。所以也不等慕容秀清把話說完,這就見任雪嵐忽地嚷了一聲,直將慕容秀清到嘴邊的話給生生地堵住,又沖慕容秀清問道:「師姐,我們不是在說著墨公子的事麼?師姐幹嘛突然提起那個人,雪嵐與他可是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有!師、師姐…你…你還是不要多問了!」

    遮遮掩掩地說著這話,卻是有欲蓋彌彰之意,既然慕容秀清與任雪嵐同門多年,二人乃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同門師姐妹,任雪嵐能夠對慕容秀清的性子了如指掌,慕容秀清反過來也是亦然,她也同樣清楚自己這個師妹是怎樣的性子,所以根本就不相信任雪嵐與自己解釋的這些話。

    見著任雪嵐略顯窘迫地模樣,慕容秀清不由得瞧著一笑,這下總算是明白哦任雪嵐之前笑話著自己之時是怎樣的心情了。

    「既然師妹與那張公子是清清白白的,師妹又何故要這般一驚一乍的,難道是師妹在和我這個師姐說謊不成?」

    但見慕容秀清衝著任雪嵐似笑非笑地說著,其言中之意已是顯而易見,可任雪嵐在聽了慕容秀清所言之後,卻是裝傻充愣地當作沒有聽懂一般,這救急忙辯解說道:「師姐想多了!雪嵐…又怎麼敢與師姐說謊呢?師姐又不是不知道,雪嵐從小…從小就不擅長說謊的…」

    本是想要狡辯一番,可任雪嵐說到後邊就沒了底氣,話聲也因此小了下去,最後竟是無聲無息。

    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與慕容秀清解釋了,任雪嵐這話說出來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這就更不用對自己的脾性知根知底的慕容秀清,只怕自己這個師姐早就看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所以才會明知故問地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會有著怎樣的反應。

    念及至此,任雪嵐的臉色也不由開始羞紅了起來,模樣與慕容秀清之前那樣可是一般無二,顯然是被慕容秀清一語給道中了心思,這才會變得如此羞澀不已。

    看著任雪嵐如此神態,慕容秀清又是輕聲一笑,但旋即就斂起了笑意,只是與任雪嵐說道:「好了!師姐不過是隨口說說,怎麼會笑話你呢?只不過你口口聲聲勸著師姐去與墨公子說個清楚,那麼你呢?你又打算什麼時候與那位張公子說個明白?還是說你心裡根本就沒有將張公子放在心上?」

    慕容秀清問完,可任雪嵐卻是一陣沉默無言,也不見她點頭搖頭,分明就是不願回答慕容秀清的話。

    見此一幕,慕容秀清神色微微一愣,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說得有些過了,這才會讓任雪嵐羞於啟齒。於是正要安慰任雪嵐一番之時,慕容秀清卻突然瞥見任雪嵐的眼睛正在滴溜地轉著,那眉目一眨一眨,眼神之中還能看出些許得意之色,哪裡有半分羞澀之意?

    心裡當下就明白任雪嵐這是在和自己裝著糊塗,慕容秀清頓時只覺又好氣又好笑,但她也不去拆穿了任雪嵐,只是裝模作樣地站起身來,又轉身要朝著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那師姐這就去與張公子說個清楚,也好讓張公子知曉你的心意,讓他不要再在你的身上浪費心思了,省得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話音落下,眼看著慕容秀清就要走出屋門,直讓任雪嵐見狀嚇得臉色一變,更是因為慕容秀清說的那些話,可是令得任雪嵐無法當作充耳不聞,這就見她倏地起身,又連忙衝著慕容秀清喚道:「師姐、師姐等等!」

    「嗯?」

    聽著任雪嵐叫著自己,慕容秀清停下腳步轉身看來,便見任雪嵐三步並作兩步地趕到自己面前,又衝著自己嬉笑著說道:「師姐坐、師姐你坐!不過是些小事而已,雪嵐怎麼好意思讓師姐親自為雪嵐跑上一趟呢?這件事就不勞煩師姐為雪嵐費心了,雪嵐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

    一邊說著,任雪嵐一邊將慕容秀清拉到屋中桌旁重新坐下,看著慕容秀清沒有執意要去找張鐸彪說起此事的意思,任雪嵐這才放心了下來,於是長舒了一口氣。

    可被任雪嵐拉回桌旁坐下之後,慕容秀清的臉上仍是帶著笑意地看著任雪嵐,也不見她開口說話,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直盯得任雪嵐心裡一陣發毛,心知此事可是藏不過去了,索性便與慕容秀清坦白了說…

    「其實我與張公子他真的沒有什麼,張公子只是平常會找我來練劍而已,除了練劍之外我們也沒有做別的事了,不信師姐可以去找張公子問問,一問就知道了!」

    這就見任雪嵐有些忸怩地說著,其神色看起來雖然有些不太自然,但慕容秀清看著她的模樣,心知任雪嵐不是在說著假話,便也相信了任雪嵐所言。但僅是如此卻是不夠,且不說張鐸彪身為東海逍遙島的少島主,又是從何學來他們憐香樓的《越女劍法》,就說張鐸彪平日裡總是會來找任雪嵐練劍,此事就算在別人看來也能猜出這其中定然有著什麼故事,何況還是與任雪嵐朝夕相處在同一處院中的慕容秀清?

    「難道張公子除了來找你練劍之外,就沒有提起其他的事情?比如你們兩個之間的…」

    便見慕容秀清同任雪嵐小聲問起,可還不等慕容秀清把話說完,這就見任雪嵐呼地嚷道:「沒有、絕對沒有!」

    「沒有?」

    似是有些不信自己師妹這話,慕容秀清不禁疑惑了一聲,又狐疑地朝著任雪嵐看去,好像想從任雪嵐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被慕容秀清一直這麼盯著在看,饒是任雪嵐還在憋著呼吸故作鎮定,但被慕容秀清盯得久了之後,任雪嵐再也無法堅持下去,只能沉沉地吐了一口氣,這才不得不承認著說道:「好吧…其實張公子之所以來找我練劍的用意,我已是猜得個七七八八了,只是他絲毫都沒有與我提起此事之意,我也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地沒有去問…」

    聽任雪嵐說起這些,慕容秀清的心中這就想起了墨軒與自己之間,兩人也是誰也都沒有提起過,任雪嵐與張鐸彪之間倒是與自己和墨軒有些相似。不過將自己與師妹稍作比對的話,慕容秀清便大概地猜測出了張鐸彪之所以不與任雪嵐提起的原因,就見慕容秀清略一思忖之後便說道:「或許是因為張公子與你相識不久的緣故吧…你們兩個雖然在以前有過一面之緣,可當時並不認識對方,之後也一直沒有來往。直到不久之後你來尋師姐,張公子還特意地找師姐打聽了一些有關於你的事情,師姐當時也沒有多想,況且張公子也是避重就輕地問著,師姐也沒有往心裡去…」

    說著一頓,慕容秀清又在心裡仔細地回想了一番,又繼續說道:「現在看來的話,莫非是張公子他早就中意於你,這才會想方設法地要與你親近?」

    「啊!?不會吧?」

    一聽慕容秀清這麼說來,任雪嵐卻是還有些不信,便是呼了一聲。

    可看著任雪嵐不信自己所說,慕容秀清頓時掩嘴一笑,又反問道:「怎麼不會?那你倒是說說看,張公子他所練的《越女劍法》,又究竟是從何學來的?」

    「他與我說,是當初無意之間從…」

    聞言,任雪嵐尚且沒有回神過來,下意識地就要將張鐸彪曾經與自己說過的話給說出來。可嘴裡的話才說到一半,就硬生生地被任雪嵐給停住沒了聲音,順著慕容秀清的目光看去,只見任雪嵐有些不可置信地張著小嘴,這才好似恍然明了了什麼一般,但心裡卻無法確信,便與慕容秀清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說,張公子他是故意先學會了《越女劍法》,再來找我一起練劍的!?」

    見任雪嵐終是明白過來,但慕容秀清也不接她的話,其心裡無法確定張鐸彪所練的《越女劍法》是從何處學來的,只能猜測著說道:「我這幾年跟著墨公子在益州隱居之時,墨公子閒來無事便會指點我的劍法,不過我並沒有違背師門規矩,將《越女劍法》給墨公子去看,墨公子只是看著我每日裡所練的那些劍法,這就將一整套《越女劍法》給記在心中,還能以此指點出我劍法裡邊的不足之處…」

    「看來應該是張公子去找墨公子學來了《越女劍法》,待學有小成之後,就來找你一起練劍,只是並沒有說是墨公子教給他的劍法罷了!」

    不想慕容秀清僅憑著隻言片語就能夠一猜便中,要是她這一番話被墨軒與張鐸彪給聽見了去,一定會將二人的下巴都給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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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同門相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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