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院子裡的櫻花樹是她送的吧?上回說的,老少戀的那個二傻子,也是她吧?」
風淼:「……」
嚴一團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胳膊,「咦~風大叔,你看你這悶~騷勁兒,有好感你要表達啊,那二傻子還以為,你看上我了,跟我那個較勁啊!」
「閉嘴。」
嚴一團立刻收回手指。
往回縮了一點。
哎呀,這嘴啊,真是欠,怎麼能當著風大叔的面,說人喜歡的人是二傻子呢?
「你這是去了一趟地府,就把我們兩個的賭約忘了?」
風淼隔了一會兒,緩聲說道。
賭約?
嚴一團腦子裡,閃電出現的,不是什麼賭約
而是……
她親了風淼。
玷污了風淼的冰清玉潔。
她能賭上十塊脆皮酥,風淼那一定是初吻!
「哎呀~大叔,那種玩笑,你怎麼能當真?」
「哦,你既然怕了,那無所謂。」
嚴一團笑容頓時僵住,看向風淼:「怕?大叔,我怎麼可能怕,你真的是個渣男耶,之前我不知道你有未婚妻,還能跟你嬉鬧,現在誰還要你愛上我啊!」
「那是族人安排的,我沒同意,只見過一面,之後便再也交集。」
風淼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
「啊?」嚴一團蹙眉,「那就是相了個親對吧?」
「算。」
「只是相親而已,她就要和我拼命?」
嚴一團拍著床,憤怒的喊道。
「賭約還要不要?」風淼不緊不慢的問。
「要!」
嚴一團梗了梗脖子:「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風淼看向她。
嚴一團轉臉,一臉笑:「這個是我和舅媽看電視的時候學的,那邊的女人好像都很流行說這個。」
「你在底下撒了那麼久的潑,要到什麼了?」
風淼轉開話頭。
嚴一團咬了咬嘴唇:「契印消失之後,我可以多活一年去找活下去的辦法。」
「哦。」
風淼垂下眼瞼。
最好的辦法,不就是在契印消失之前,和他成親。
那樣契印便不會消失了。
這個丫頭,總歸還是將他排開在外的。
哎~追妻路漫漫,任重而道遠啊。
「大叔……」
隔了一會兒,嚴一團喊了他一聲。
語氣明顯的低落。
他抬眼看她。
只見那一團粉~嫩的小人,抱著自己的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
潑墨的長髮,散落在兩側。
小~嘴撅著,很是頹喪的樣子。
「嗯!」
他如常的應了一聲。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的臭不要臉?」
「任何講?」
風淼平靜的問。
「風大叔……」
她又喊了一聲。
「在。」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沒什麼出息,特別的慫?」
「還好。」
「你看,我父母那麼有威望,我哥哥也是現在同輩之中的拔尖,而我,居然因為害怕死,貪圖那一年的陽壽,在地府跟人撒潑……」
嚴一團越想越覺得難過。
「你自己開心就好,別的都不重要。」
風淼這般說。
「我想了一下,我除卻能吃和漂亮,就沒有別的優點了。」
「還是有的。」風淼頓了一下,「你很可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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