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題已經打開,時南春索性把一切講明,唐西西聽傻了,頭一次覺得自己語文可能沒學太好,他真的不明白時南春的意思。某女卻一語戳破他的心思,笑道:「你不是不明白,只是不願明白罷了。當然,這種事擱誰身上誰都會懵逼一陣子,但是我希望你懵逼過後,是嚴重的清醒。其實,這樣也好,你不是最討厭女人的嗎?而女人堆里,最討厭的人又是我,寶寶和你沒有任何瓜葛,就等於咱們兩人沒有任何瓜葛,你在我面前仍舊是個雛兒,如此,你就可以底氣十足的撲到愛人懷中,多好的事兒。」
「時南春!」
「這個世上,真的沒有比你再狠毒的女人,既狠毒又放蕩。我說呢,好端端的尚氏集團大總裁怎麼會對你這樣好,原來是早有一腿。你前腳嫁了我,後腳睡了別的男人,還生了那男人的孩子……」關鍵這孩子還是通過他生下來的,唐西西幾乎受到致命打擊一般,渾身綿軟無力,若不是強撐著,早就倒下。
他今天本來想在時南春面前出口惡氣的,可沒想到的是,最終還是他成為了笑話。時南春,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克星。
時南春本不想辯解,不過,聽見唐西西這樣胡攪蠻纏,顛倒黑白,她忍不住道:「唐西西,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先把事情來龍去脈,因果關係捋直了說,敢嗎?」敢嗎?
她一連問了幾聲,唐西西回說我有什麼不敢?
「那好,首先我問你,真愛永恆巨輪那晚,對我們來說,是什麼日子?」
「新婚之夜。」唐西西答的順溜,他就是要看看時南春能玩出什麼花樣兒。
「新婚之夜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時南春像是辯論問題似的,絲毫沒有尷尬,倒是唐西西,面上一紅,是的,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正常的接收男女之事。
「你不方便回答,我說,睡覺。再直白些,就是成為真正的夫妻。」
時南春替他回答,唐西西沒有反駁,時南春又道:「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那晚的你,準備好了嗎?如果說沒有準備好,為什麼要娶我?如果說準備好了,為什麼要甩掉我獨自一人喝悶酒,最後寧願和殷墨寒那個gay談天說地都不願意陪自己的新婚妻子睡覺,究竟是誰的過錯?」
「唐西西,你是個gay,卻不允許老婆惦記別的男人,這點說不過去吧。」
「我沒有,我不是!」
到現在,唐西西還不承認,時南春笑道:「殷墨寒把我當成你,不知和我暖味過多少次,有一次更是威逼利誘讓我去戰旗,並且許諾我,將最好的資源給我,只需要我做他的地下情人。唐西西,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明知自己性取向不正常,還非要娶老婆,這是對那個女人的最大的不公!新婚之夜,放任自己的妻子不管不問,去和別的男人搞暖味,談天說地,這件事,放在任何女人身上,沒有一個會原諒你。為了拿到小角色,不惜犧牲色相去達到目的,一邊仰慕著高大威武的男性,一邊又和別的女人搞不停,唐西西,說你是個雙插板,是對你再貼切不過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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