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時南春除了基本的休息外全年都在工作,強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且,因為她拿到的資源都是最好的,短短三年,收穫頗豐。就算沒有尚言修的支持,她想轉行做導演或者製片人什麼的玩兩把,完全有那個能力。不過,有尚言修這個大靠山,她做什麼更是信手拈來。
鍾佳音被時南春的話驚的半晌說不出話,是的,當初,他修的是導演課程,然而這世上,學導演的太多了,能有幾個真正成為導演?很多一畢業便默默地成為幕後。而在那些寥寥無幾堅持導演路子的人,又有幾人成功?導演,是一個比演員要苛刻百倍的職位,沒有敢隨隨便便著手。鍾佳音回神後只問時南春一句,此話是否當真。某女笑了,直接把合同丟給他,「如假包換。」
合同在手,他只大概瀏覽一遍便在上面簽了字,對他來說,這輩子能當一次導演,做一個打上自己名號的影視劇,死都值了。
對於時南春來說,第一部電影只是小試牛刀,所以,她大膽的啟用新人導演鍾佳音,通俗點兒講,她對教皇的路子只是摸著石頭過河的朝前走,反正都是摸石頭,至於怎麼摸,自然要符合她的心意。簽完合同,鍾佳音非要請她吃飯,倒不是巴結諂媚,倆人的關係與那個八竿子打不著,實在是鍾佳音太過激動,他現在就想喝兩口酒,完了拉著一個好朋友訴說這些年的苦悶。
時南春很想當這個垃圾桶,但是今晚不行,言悅和凌南風三個月前喜得一子,小夫妻二人帶著孩子去凌南風的老家和父母生活了一陣子,今晚風塵僕僕而歸,她作為那個家庭的一份子,今晚怎麼也不能缺席的。更何況,自打鈴鐺出生,時南春還沒見過呢。
鍾佳音自然不能勉強,臨走前,某女笑道:「我說鍾哥,趕緊找個伴兒吧,伴兒最大的作用就是想找個說話的,她會立馬在跟前。」
鍾佳音:「……」我倒是想找,也得有這個機會啊。
看他那副嘀嘀咕咕的樣子,時南春又笑了,悄聲道:「我看白雪就不錯啊。」
鍾佳音騰的臉紅,時南春大笑著離開。
對於時南春的決定,尚言修一如既往的支持,既然他已經等到現在,就不差最後一個等級,老婆既然想玩兒,那就隨她玩吧。這一點,他並未摸透時南春的心思,系統到現在都杳無音信,時南春很害怕,萬一她將星途走完了系統還沒出現,那她該怎麼辦?
若是光等待自然沒什麼,可萬一系統再抽抽來個系統重置或者死機什麼的,那就涼透了。
估計到時候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邊慢慢的走一邊靜靜的等待。
蘭亭山莊。
糖寶寶拿著風鈴笑嘻嘻的逗小鈴鐺玩,別看鈴鐺才三個多月,卻是個機靈的,小手揮舞著,不停地去抓旋轉的風鈴,姐倆玩的特別開心。
這大胖小子時南春瞅一眼便愛上了,據尚言悅說,這傢伙生下來時足足有八斤七兩重,快要把她累死了。
時南春將鈴鐺抱起,心下很是吃驚,「這,差不多有十七斤重了。」
「哎呀,你猜的真准,可不就是十七斤,不多不少。」第一次當媽的尚言悅興致勃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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