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了吧?一直冒汗。」俊美的男人仿佛沒看見時南春眼裡的驚訝,他將帕子擰乾淨後再次放到她額上,輕輕擦拭。
幾秒種後,時南春「騰」的回神,連忙抓住帕子想要親自動手,然而動作太過迅猛,帕子沒抓到,卻抓住一隻溫熱嫩滑的手,手感極好,像一塊毫無瑕疵的白玉。
時南春大腦「咣當」死機,臉上的火燒雲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蔓延脖頸、耳根,娘的,丟死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時南春連聲道歉。
「有什麼。」尚言修淡淡的笑了笑,隨後面色恢復平靜,認真道:「你滿身都是傷,就別動來動去了,我聽主治醫師說,你傷的很重,沒個十天半月根本不能出院,究竟是怎麼受傷的?」
對方仿若沒有看見時南春的尷尬,某女臉上的熱度消退不少。
「這個,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嘛,您知道的我在各個劇組跑龍套,最近一段時間接的都是危險角色,受傷難免。」
「倒是尚總您,這麼晚了還順道兒看我,真是……」
「不是順道兒,特意來的。」
時南春:「……」感覺臉上的火燒雲今晚是不能消退了。
「哈!我唐西西何德何能啊,竟入尚總青眼……您免了我的住院費,讓我住進這麼好的病房我已經感激不盡,尚總,您……」
「這是我應該做的。」尚言修再次打斷她,「你拯救了我小妹,這點謝禮真不算什麼。」
「不不,尚總,其實我那天真沒做什麼,只是說了幾句實話。」
「但是你不得不承認,就那幾句話打消她整容的念頭。」
「有時候,讓人迷途知返並不需要做太多,一句話就夠了。」
聽他這樣說,時南春不再糾結。確實如此,機緣巧合之下,一句話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只不過她比較幸運,做了那個開導者,開導的對象還是位富家小姐,所以結果讓她受益。
這也算天上掉餡餅了。
時南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尚言修動作流暢的給她倒了一杯水,雖然某女依舊受寵若驚,卻沒再像剛才那般慌亂,她笑著接過水杯,真誠道歉,完了一飲而盡。
尚言修把空杯放桌子上,眸光再次鎖定時南春,似乎有話,卻一直不說。時南春被他盯的不自在,眼睛在對面牆上胡亂遊走,走到時鐘處停下,「咳,尚總,已經凌晨三點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唐西西,你真的不打算換工作?」
「啊?嗯。」時南春摸摸鼻子,小聲道:「我挺喜歡演戲的。」
「好。」尚言修站起來,指著桌子上的水果籃道:「記得吃。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啊不,不用了尚總……」時南春連連擺手,儘管被尚言修盯的不敢抬眸,她依舊笑道:「您多忙啊,我這點小傷哪值得您這樣費心。」
尚言修笑出聲,音色該死的好聽,「我會帶著言箴一起過來,那丫頭天天吵著要見你。」
啪嗒!
神經斷裂,心跳停止。
一個十六七歲的妙齡少女把一個已婚男人天天掛嘴邊,真的沒問題嗎?
還有那個當哥的!這樣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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