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回屋給小高媳婦做了檢查,又給她開了中藥交給小六子。
折騰一上午終於安置好小高媳婦。
吃中飯的時候,何家兩個舅舅和蘇綿的兩個親舅舅都到了,再加上蘇綿三個姑姑,何勤弄了兩桌飯菜,男的坐一桌,女的坐一桌。
蘇綿洗手進屋,就看見倆舅舅正盯著她笑。
蘇綿生母姓劉,劉大舅和劉二舅一年多沒看見外甥女,這一見差點不敢認了。
蘇綿長得像她媽,甚至比她媽年輕時候還漂亮。
「大舅,二舅,你們坐下啊,我媽端上最後一道菜,咱們就吃飯了!」蘇綿打心眼裡喜歡這兩個舅舅,這就是血緣。
兩個舅舅都是瓦匠,一聽說蘇綿要訂婚,本來都買好火車票又退了。
大姐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們可得看著她嫁人。
「大外女真是長大了,也懂事了!」大舅又像小時候一樣給蘇綿拔了個蘿蔔。
蘇綿疼得齜牙咧嘴。
也幸好她現在身體素質好,要是前世,估計這脖子就斷了。
大人喜歡小孩,就拔蘿蔔。
就是兩隻手托住腦袋,硬生生地把人拔起地面。
蘇綿捂著脖子,「大舅,我都18了,個子也一米七了,你咋還拔人家。」農村人怕孩子長不高,從小沒事就拔蘿蔔……
看蘇綿委屈的樣,劉大舅哈哈大笑,他剛才高興得差點忘了,蘇綿都是大姑娘了。
蘇江海從外面拿了兩瓶糧食酒進來,「行了,大夥都上桌,吃飯!」
何勤心疼蘇綿,把菜放桌上,就去看蘇綿的脖子,「小綿,還疼嗎?」說完撩起蘇綿的頭髮,仔細看了半天。
「沒事,不疼,媽,我大舅沒使勁。」蘇綿不想讓何勤擔心,說實話,現在還酸疼呢。
「你看你,明天就訂婚了,今天還在忙,新做的棉襖合適嗎?不合適媽再給你改。」這兩天蘇綿忙裡忙外,何勤和她說說話的功夫都沒有。
棉襖何勤都做好五六天了,蘇綿一直沒時間試,「媽,晚上我再試,現在人這麼多,再說你做的能不合適嗎?」
棉襖是鮮紅色段子面的,蘇綿不好意思穿,感覺和新媳婦一樣。
「到時候你別忘了,今下午啥也不許幹了,哪有明天訂婚今天還忙著給人體檢的?」蘇綿這幾天忙得起早貪黑,眼底都黑了。
下午可能還真有一件事。
隔壁劉爺爺的病,她一會得過去和她家裡人好好商量商量。
北部駐地的樹叢里,天是冷的,地是寒的。戰士們卻在熱火朝天地進行野外訓練。他們已經一天沒吃一粒米,喝一口水了,累得想罵人。
但是看見樹下,高大挺拔的的男人背影,一個個都忍著堅持,誰也不敢撂挑子。
男人正拿著手槍瞄準。他穿著筆挺的軍裝,堅挺的鼻樑和剛毅的下巴,透出一股子禁/欲的霸道。
「你咋還在這兒呢?」吳峰嬉皮笑臉地湊過來,朝他擠了擠眼睛,「明兒就訂婚,這時候了你還不回去?不怕小嫂子不高興?」
趴在地上,隱藏在樹叢中的戰士們個個豎起耳朵。
小嫂子……會不高興?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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