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仙女、像甘露、像春雨,就是這世間最可愛的人兒。
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自己心弦。
誘人的雙唇嬌艷欲滴,仿若夏日裡熟透的櫻珠。
那是最美的畫卷,也是最溫柔的詩篇。
李俊小心翼翼地靠近這幅畫卷,在上面留下自己氣息。
一個眼神對上,二人唇齒相交,如痴如醉,再也沒人能將他們分開半分。
就在此間隙,蘇敏不知道瞥見了什麼物事,猛地尖叫一聲跳到李俊身上。
霎時將小伙從陶醉拉回到現實。
「有蛇!不對,有蜥蜴!」
小伙抱著姑娘回過身來,定睛尋了好大一會兒,果然發現草叢裡那兩隻翠綠色的小傢伙。
說它們小吧,倒也不是很小。
李俊估摸那隻大點的,算上細長尾巴怎麼得有個二三十厘米長。
許是它也知道,面前兩人正像它們一樣在研究族群繁衍問題,因此同樣鼓瞪著倆大眼,目不轉睛盯著這場熱鬧「表演」。
大家雖是不同生物,卻有同樣的目的和舉動。
就那麼四目相對,蜥蜴並未逃跑,李俊也未沒進行驅趕。
「趕緊把它倆趕走,你們都是變態,就會欺負人!」
蘇敏嬌羞的伏在男人懷裡,還是保持了剛剛那個摟抱的姿勢。
「哈哈哈,是嘛?」
李俊一抬腳,受驚嚇的蜥蜴這才回過神來,蹭一下就在兩人眼皮子底下跑掉。
此時蘇敏伏在李俊身上,上半身**恰好與他臉部處於同一水平線。
小伙兒將臉埋在姑娘*前輕輕摩挲起來,標誌性物事也保持了該有的禮遇。
蘇敏明顯感受到男人這種熟悉的變化,隨即她便俏臉發燙,渾身酥軟。
心頭止不住的焦躁,嘴裡更是不自覺的發出如孩童般嚶嚶聲。
姑娘使勁壓著男人頭往自己*前攬,直恨不得要將他揉進心底與自己融為一體。
「老公,不要!」
終於一陣涼風吹來,姑娘從方才那種狀態中清醒過來。
小伙兒腦袋也猛地一激靈,這是在做什麼呢?
實在是太過危險,若是像剛才那樣被突如其來的蜥蜴或者毒蛇咬上一口,豈不是全完了?
隨即將懷抱里的俊俏丫頭放下,接著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髮絲和衣褶。
自己身上那個物事卻是短時間極難消下去,惹的姑娘又是一陣嗔笑。
「敏姐,你剛才叫的什麼?」
回過神的李俊想起蘇敏方才情急之下的話語,心頭頓時有點小傲嬌。
「沒有呀,叫的小五。」
「不對,我聽的清清楚楚,你再叫一下嘛?」
說罷小伙兒一雙糙手,重又環上姑娘細膩的腰肢。
四目相對,根本無需言語。
「老公」
姑娘口中嬌羞的吐出倆字,接著又伏倒在男人懷裡。
「嗯,乖,以後就這樣叫。」
「我打死你,臭渣男!」
蘇敏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不可述說的畫面,接著伸出倆纖纖玉手,用力在李俊腰部撕扭起來。
「啊,疼,疼.......」
下午的勞作如同上午一樣順利。
還沒到四點鐘,各組就已完成了當日的挖掘任務。
更幸運的是一整天下來大家都沒跟黑熊碰面。
雖偶爾碰上條毒蛇、蜥蜴或者其他不知名小傢伙,也都無傷大雅。
直接拿塊石頭砸死後,挖個坑埋了即可。
諸位可別怨他們心狠。
場內各位都是經歷了死生大事,九死一生,才僥倖活到現在的幸運兒。
你說讓他們去殺人,大家肯定會躊躇猶豫。
但若要殺羊宰雞,砸死條毒蛇,那可完全沒任何心理壓力。
手到擒來的小事而已。
那可是能要人命的毒蛇啊,既然看見了怎能再讓它們逃脫?
至於說蛇肉,現在已經沒人去吃那滲人玩意兒了,所以留著也沒什麼用。
大伙兒收拾好各類工具後,在約定的時間來到集合處,還是按照早上的隊列返回營地。
蘇敏跟王雯倆神射手,一人收穫兩隻野雞,竟又是來了個平分秋色。
張剛跟阿明還順道打了幾壺水,如此就不用再安排專人去林子裡冒險取水。
在發現黑熊的存在後,結合之前經歷大伙兒都知道了這東西有晝伏夜出的習性。
實際上不只是黑熊,其他很多動物們也都有這樣特點。
因此在回去時島民們各個屏氣凝神,均不敢製造出大的聲響。
生怕再引來那些虎視眈眈的大傢伙。
如同預估的那樣,隊伍在天黑前趕回了營地。
整個籬笆院牆內死一般寂靜,也不知道陳彬跟張露露有沒有做好飯菜。
若是還沒做的話,倒是可以直接將四隻野雞拾掇拾掇燉出來。
反正晚上回來沒什麼任務了,遲上倆小時吃飯也不礙事。
「我們回來啦!」
趙鋒興沖沖的推開籬笆院門,大聲朝院子裡喊道。
並無任何人回應。
倒也是,回來就回來唄,還咋回應?難不成要去門口列隊迎接?
剛一進門,大家忽然發現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因為院子裡黑松樹下,捆綁著閆立鵬的繩索已然被解開。
「壞了,閆立鵬是不是被放跑了?準保是張露露乾的!」
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應。
聽到廚房那邊似乎有什麼動靜,由於擔憂營地安危,張剛、李俊和王利民等人忙攥緊消防斧和防身木棍,悄聲朝里探去。
其他人也都緊跟在三人身後,做好了即刻戰鬥的準備。
就在廚房那片空地上,閆立鵬正伏在地面焦急地說著什麼,陳彬則在他對面手忙腳亂的忙活著。
地上橫躺著一人應是陷入了昏迷狀態。
李俊定睛一看,除了張露露還能有誰?
張露露**湧出大攤鮮血,已經將身下地面染得血紅一片。
這是....流產了?
張露露懷孕才剛六個月,按說還不至於生產,出現這種情況大概率就是流產了。
別看閆立鵬前面對張露露揮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是打就是罵。
但時至今日,情況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他被陳彬煽了後,已然失去傳宗接代能力,那麼張露露肚子裡就是他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
你們說,這種情況下閆立鵬怎能不著急?
喜歡墜機後,我與空姐女神絕處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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