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人當上領導,沒了約束再加上消防斧的加持保不齊要出什麼亂子呢?
更實在不敢想他腦子裡還有哪些變態又折磨人的懲罰。
不過轉而又想到閆立鵬很可能就是那個潛藏的殺人兇手,心裡才稍微好受了些。
他這種結局也是咎由自取,想想被*殺的李珠熙、被砸爛腦袋的胖妞程雨欣、被毒蛇咬死的徐明。
閆立鵬一個人很可能背負了三條人命,擱正常社會裡也肯定難逃極刑處罰。現在沒說要他命,只是讓他受點折磨已經很夠意思了。
隨後大夥將徐明屍體依然按照之前的做法挖坑下葬,不出三小時昨天還生龍活虎的徐明就變成了地上一個小土包。
等徐明下葬完畢,大家簡單清洗過後頭也不回的來到火堆旁開始準備午餐。
除了趙鋒更沒人去看閆立鵬一眼。
仿佛這個人遭受的苦楚與自己無關,當然好像本來也沒什麼關係。
一直到中午飯後閆立鵬實在忍受不了刑罰折磨,於是頻繁的對趙鋒點頭是要認罪的節奏。
趙鋒喊來陳彬、林文勝和張剛等人。
聞聽閆立鵬要認罪,營地里一眾吃完飯剛準備休息的男男女女嘩啦一下圍了上來。
面色慘白眼神里滿是恐懼的閆立鵬再沒了先前那般傲氣,等拔出塞在嘴裡的臭襪子後當即止不住點頭認罪。
「林總、斌哥、剛哥,我說,我認罪!」
在陳彬授意下幸玉蘭過來牽走了芋泥。
眾人這才看到在芋泥的粗糙舌頭舔舐下,閆立鵬整個腳底板已經成為一攤肉泥,艷紅的血肉翻開,直看的每個人都毛骨悚然。
可能正是由於這種持續不斷的刺激,所以閆立鵬才保持了時刻清醒。
隨著張口說話,閆立鵬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這傢伙遭受不住痛苦竟然將舌頭都咬破了。
遭不住也正常。如此變態的山羊刑罰換誰都忍不了,光是想想就讓人後背一陣發涼。
好容易緩下來的閆立鵬不顧雙腳疼痛,呼呼喘著粗氣。
「水,水」。
不等陳彬說話張露露急忙跑到火堆旁拿來閆立鵬的水杯,見他雙手還被綁著又端著杯子小心翼翼給他餵了下去。
喝完水後緩了一陣,見閆立鵬狀態有所恢復了,陳彬拿起消防斧居高臨下站在他面前。
「說吧,你是怎麼毒害徐明的?」
「從那天他給我下毒後我就發誓一定要整死他。老子咽不下這口氣,有問題嗎?」
「沒問題,這件事是徐明傷害了你,但是你之前已經報了仇也算扯平了。而且話說回來你倆的矛盾本身就是你挑起的!」
「呵呵,扯平?開什麼玩笑?他讓我受了那麼大的罪,你說扯平就扯平?你清高,我也讓你遭番罪你再跟我扯平行不行?」
「你他麼別扯那麼遠,老實交代是怎麼毒害徐明的?」
「昨天下午我去林子裡找了條看模樣應該是有毒的蛇,然後將它裝到竹筒里藏到一邊。等晚上你們座談的時候我一個人悄悄出來上廁所,再把蛇偷偷放到徐明鋪蓋底下,後來的事兒你們就都知道了。」
「你是殺了個人,怎麼還能這麼若無其事?」望著閆立鵬這副無所謂的樣子,陳彬一時氣急,差點就又忍不住。
「哈哈哈,我他麼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他死了我不應該開心嗎?來啊,我招了,你殺了我啊。」閆立鵬很是挑釁的對陳彬說。
陳彬剛舉起消防斧想起之前林文勝跟張剛勸說他的話,又只好把斧子放下。
他終究還是有所顧忌。
閆立鵬好像是預料到陳彬會這樣,既然自己死不了那就更不用慌張了,於是喊著張露露去給自己打碗肉湯。
眼看他如此囂,張陳彬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正想動手再教訓他一下。
忽然林文勝站了出來,「彬子,我說兩句」。
陳彬只好停下手裡動作望著林文勝,看他有什麼想法。
「 李珠熙和程雨欣是不是你殺的?」
眾人聽到林文勝這話後均投來關注的目光,特別是崔善雄迫切地想從閆立鵬口中得到那個確定答案。
說實話閆立鵬跟徐明是營地里嫌疑最大的兩個人,實際上之前幾乎所有人都懷疑那件事是他倆其中一人所為。
「不是!」閆立鵬很乾脆的給出了他的答案。
現在他手上已經有了徐明一條人命,也不在乎再多個罪名,所以在這件事上他貌似沒有必要隱瞞。
當然這話的真實性具體怎麼樣,誰都不敢保證。
要知道那邊還有個崔善雄呢,若是讓他知道了兇手是誰,準備會拼命去討個公道。因而聽聞這話後大部分人心裡仍然半信半疑。
「閆立鵬你雖然作惡多端犯下命案,我們不是執法者也無權剝奪你的生命。但是作為團隊一員我們有權利將你驅逐出營地。自此你不再屬於我們的一員,是生是死都與我們無關!」
林文勝思索後給出了他對閆立鵬的懲治辦法。
「好,林總這個辦法不錯」,秦華第一個拍手稱快,隨後吳澤濤也舉手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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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三三兩兩交頭接耳,討論起閆立鵬的去留問題。
接下來何雅、劉青穎、趙鋒、山田新包括李俊幾乎所有人都舉起了手。
眼看提議被通過,林文勝壓住雙手示意大家先靜一靜。然後繼續說道:
「當然我們也不會那麼絕情,你可以拿走屬於你的碗筷、衣服等物資。並且我們也會給你部分食物,但是接下來的生存就靠你自己了。
倘若你能活到救援隊到來,那麼回到正常社會再讓法律部門制裁你。如果中間你被狼吃了還是怎麼死了,都與我們無關,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
閆立鵬本想多說點什麼,但也知道自己在營地不受歡迎。目前這個局面還算是個比較好的選擇,畢竟自己活下來了,不是嗎?
很快在張露露攙扶下,閆立鵬拖著兩個傷腳緩步挪回窩棚收拾起行李。
院子裡空蕩蕩的地面上被他拖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在正午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不出半小時閆立鵬收拾好所有物資爬出窩棚,他找了件寬大些的衣服當成包袱將自己的東西一股腦打包裝了進去。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張露露竟然也打包好行李,看駕駛是準備跟他同進同退。
「露露你在做什麼?你要考慮清楚!「何雅念著之前張露露救過自己一命的恩情,實在不願看她白白送命,試圖勸她留下來。
「我考慮清楚了,小雅。謝謝你!」
張露露回頭看了看何雅,露出個很勉強的笑容。
真沒想到這姑娘被他迷得那麼深,都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執迷不悟,跟他上演一出夫唱婦隨的好戲。
「*夫*婦!一向心軟的幸玉蘭對張露露這番作為感到無語,嘴裡居然說出這樣的髒話。」
兩人將行李物資包好後接過林文勝遞來的兩大塊燻肉。然後張露露一手攙著閆立鵬一手拄著木棍,就這樣慢慢走出籬笆門朝西北方向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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