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進行改動了…………把上一章努力的縮減,把打鬥草草的帶了過去,這樣打鬥的場面就會少一點。總是想把所有的畫面都給描述出來,結果就是情節發展過慢……我會慢慢的改的,多謝各位大佬給出的寶貴建議,拜謝。)
驚呼聲,怒罵聲,虎嘯聲,撞擊聲,大陣的破裂聲在同一時刻響起。
原本相對平靜的打鬥,一下子變得激烈無比起來。
黑煞虎靈被化作一條藍色長龍的靈劍攔了下來,六個狼首傀儡噴吐出來的光柱,擊打在冰盾上,震得斷了雙尾的玉佩上再次增添了新的裂痕。
在控制著狼首傀儡攻擊的同時,宮裝女子還在用綠如意在空中飛快的編織著一張網……
刺目的光輝消失了。
因為兩人飛快的反應,以及猛烈的攻擊,白衣女子並沒有來得及把裝著九葉連心草的暖陽寶玉匣子收進儲物袋裡。
這讓兩顆墜入冰窖的心,得到了一絲溫暖。
不過兩人卻不準備再給白衣女子任何喘息的機會,拼了命的發出凌冽的攻擊,要把她給徹底殺掉。
面紗完全被鮮血染紅的女子,自知抵擋不住。
她看了一眼即將到來的幾道光柱,眼中寒光一閃,伸手就把手中裝著九葉連心草的玉匣甩向了血衣老祖和宮裝女子中間的高空。
同一時間,一道白色身影拔地而起!
………………
聯合是一種很脆弱的關係,原本就是因為利益而聯合一起的東西,你指望它能有多牢固?
有些聯合之所以能夠長存下去,只是因為背叛的代價太大,而所獲得的利益太小罷了。
一但獲得的利益超過背叛所帶來的代價,那顆被稱為人心的東西就會變得叵測起來。
這些聯合者就會在背叛的路上頭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九葉連心草無疑就是一個能讓人心甘情願生出背叛之心的存在。
連傳說中居住於月宮的仙子,都能夠背著自己的結髮之人,偷偷吃掉長生藥獨自成仙。
住在美輪美奐的廣寒宮內,抱著一隻不知在何處找來的倒霉兔子,扭轉著腰肢,給沒日沒夜無休止伐木的吳剛跳舞看。
更何況兩個個本就心懷鬼胎各有計較的人了。
當九葉連心草被拋過來的時候,他們兩人翻臉翻的絲毫都不拖泥帶水。
血衣老祖似乎已經忘記了救命大恩,原本行動艱難的身子,此時竟然快速無比的向著在空中翻滾的玉匣掠去。
想想也對,錢財尚且動人心,更何況這個有多少錢財都購買不到的九葉連心草了。
況且接受救命之恩的是先前的血衣老祖,而並非是現在的血衣老祖。
最重要的血衣老祖還活著,因此上他背叛的心安理得。
兩彎美目一直追隨玉匣亂跑的宮裝女子,看到這價值連城的東西被白衣女子含怒拋出,並且向著自己飛速接近的時候,她的內心無疑是無比激動的。
雖然玉匣是向著兩人中間快速飛來,只不過卻被她刻意的忽略掉了也在向著血衣老祖的事實。
別人送給自己的東西如何能夠不要呢?
否則不僅涼了送禮之人的心,更是虧欠了自己。
宮裝女子快速的向空中翻飛的玉匣掠去的時候,原本發出一道綠光,連接著空中漂浮的巨網的玉如意被她轉手收了回來。
玉如意上面那條未曾消散的綠色光線如同閃電,又似靈蛇一般的向玉匣捲去。
綠色光線速度迅捷無比,轉眼間就纏在玉匣之上。
大喜過望的宮裝女子持著綠如意的手剛要發力回拽,卻被一道飛射而來的紅光擊中。
綠線和紅光同時消失,只剩下玉匣在空中翻滾著往下掉落。
只是它註定是落不到地上的,因為又有兩道紅光正在飛速的纏繞在它的身上。
血衣老祖距離它不遠,染血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在他不遠處的地方同樣有著嬌笑不在的宮裝女子。
綠如意的光輝如同兩支強勁的弩箭,追星趕月般的射向玉匣子,竟然一幅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的樣子。
同一時間還有幾道寒星射向血衣老祖。
血衣老祖被宮裝女的這個舉動嚇得不輕,生怕她就這樣不管顧的就這樣把玉匣打碎,毀了九葉連心草。
口中不由怒罵一聲,「賤-人!」
同時手指輕動,纏繞在玉匣之上的紅光立刻鬆開,一轉之後迎向了兩道強勁的綠光。
至於那幾道寒星則止於漂浮在血衣老祖身前的手帕之上。
竟是幾枚薄如蟬翼般的柳葉刀。
血衣老祖腳下虛空一點,手中紅線如飛虹般向宮裝女子射去。
人卻來到玉匣跟前,伸手就向在空中翻滾的玉匣抓去。
卻被一雙白生生的小手所阻,此手的主人正是閃身躲過紅線的宮裝女子。
在白衣女子突出奇招之下,兩人心神皆被眼前的暖陽玉匣所吸引,只想把眼前這個讓人心念念的匣子攬入自己懷中,收到儲物袋內。
一番激烈的爭搶之下竟然都是無暇顧及白衣女子,更是來不及思考她身上還有另外一株九葉連心草存在的事情。
畢竟眼前的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眼見為實這幾個字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六頭死心眼的狼首傀儡可是不理會兩人有什麼想法,在沒有接到宮裝女子的命令之前依舊在不知疲倦的轟擊著匆忙找路逃走的白衣女子。
死心眼的結果是令人滿意的,那個斷了尾巴的雙魚玉佩已經碎掉,外面的幾面冰盾自然也就不見了蹤影。
因此上幾道光柱再飛來的時候,就直接轟擊在了白衣女子身體周圍的護體靈光之上。
周身的光暈被轟的止不住的顫動,似乎隨時都會破掉。
不過身處其中的白衣女子卻無暇顧及這些,好不容易才運用手段得出的珍貴時間,她怎麼會不爭分奪秒的離開呢?
否則等一下自己就真的走不脫了。
只是面前的巨網是個麻煩,在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依舊把白衣女子去路阻得死死的,並且還在急劇的縮小著。
白衣女子的白色斗篷已經全部變成血色,被其遮蓋的臉蒼白的厲害,只是兩隻眼睛卻明亮的嚇人。
裡面冰寒一片,有的只是漠不關心,而不見一絲慌亂,似乎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即使幾次的攻擊都沒有把眼前的巨網破開,也毫不動搖。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那邊已經被黑煞虎靈撕咬的傷痕累累的藍色蛟龍,突然之間身上光芒大放起來。
隨著一聲龍吟聲響起,原本在龍首位置的藍色靈劍帶著攝人的劍氣突然擊向黑煞虎靈。
在逼退它之後,就轉頭飛向了白衣女子。
「轟」的一聲,攜帶著驚人的威勢,藍色蛟龍一頭扎在白衣女子面前的綠色巨網之上。
一擊之下有漫天的飛雪,和沖霄劍氣在那裡亂飛。
原本難纏至極的綠色巨網,在這一擊之下僅僅抵擋了片刻功夫就被轟出了一個大洞。
本就有重傷在身,又動用這麼一擊,白衣女子的氣息變得更加虛弱,也更加混亂了。
不過她卻顧不得管這些,伸手握住靈性大失的藍色靈劍,另一隻手上早就有五六張符籙亮起。
隨著白衣女子口中念念有詞,被她單手拋出的幾張靈符全部都漂浮在她的周圍,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白衣女子面前染血的斗篷無風自動起來,斗篷突然掀起,露出一個精緻的下巴,和一張染血的櫻唇。
三口鮮血被她接連噴出,剛離口就變成血霧,轉眼間就把六張靈符覆蓋其中。
六張靈符吸收了白衣女子的精血之後,竟然憑空燃燒起來,化為六團火光,圍繞在白衣女子周圍。
並且有道道絲線從中飛快射出,以白衣女子為中心,縱橫交錯的穿梭著。
隨著它們的動作,一個奇怪的六角星芒陣正在逐漸成型。
隨著圖案的逐漸清晰,有一股空間波動逐漸的增強。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在那邊已經爭執出結果的兩人。
血衣老祖手持一個暖陽玉匣,面色猙獰而可怕,衝著面露不甘之色望著自己的宮裝女子吼道:
「快點動手啊!那是傳送符陣!不然那一株藥你也得不到!」
在出聲的同時,整個人頂著盤旋的手帕,飛速向黑煞虎靈衝去。
同時口中低語幾聲,像是在傳遞著什麼命令。
黑煞虎靈在空中一躍,咆哮著噴出一股黑蒙蒙的颶風,向白衣女子飛去。
還有比它動作更快的,那就是宮裝女子的幾隻狼首傀儡了。
經過血衣老祖這一提醒,宮裝女子猛然間回過神來。
要是白女女子逃走了,自己可真就是白忙活一場。
錯過天大的機緣,自己這一輩子都可能與元嬰期無緣了。
幾頭本就是衝著白衣女子不斷攻擊的狼首傀儡,在接到白衣女子的命令之後,幾道比之前更粗幾分的光柱,又急又沖的朝著射到白衣女子的身前,爆出團團光輝。
白衣女子護身靈罩在這一擊之下化作烏有,身形毫無遮攔的暴露在兩人面前。
只是她的身形已經變得有些虛幻,似乎隨時都會被傳送走。
氣息極度虛弱的白衣女子轉過身來,在周圍的白光的擁簇之下,冷冷的看著兩人。
似乎想要把他們記在心間,又仿佛在注視著兩個即將流逝的生命。
對於兩個人的怒吼,以及鋪天蓋地的攻擊絲毫都不在意。
因為不等它們到來,她就已經被傳送走了。
然而就在這時,卻發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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