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了那麼多,到底有沒有方法改善情況?」
只有改善當下的情況才是重中之重,不然的話後面還有很長的時間,她需要幫助墨景琛,可千萬不能有事。一筆閣 m.yibige.com
現在的慕淺,每一天都會隨身背著一隻自然色的口紅,只有抹上口紅,才不至於看著唇色蒼白。
「我在想辦法。」
錦容嘆了一聲,「你現在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能在出血了,還有,如果可以,就不要在繼續工作。」
原本需要調理的身體,現在卻還在每天不停地奔波勞碌,想要恢復身體,哪兒有那麼容易?
「知道了。」
慕淺基本上是知道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掛斷電話之後閉目冥想,好一會兒才給顧輕染打了個電話。
「幹什麼?」
對方很是不悅的態度,甚至有些煩躁。
慕淺嘴角一抽,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是打擾了他的好事兒,經不住一笑,「抱歉,打擾了。閒了就來公司一趟。」
掛了電話。
慕淺原地休息,好一會兒,一通電話來了。
是顧老爺子的電話。
「顧爺爺?」
慕淺喚了一聲。
「小少主,今天有時間嗎?」
「有的。」
「好,那下午三點在棲雲酒店88號房,別忘了。」
「行,沒問題。」
之前跟那些人已經約好了,但因為慕淺在忙,所以沒有確定時間,昨天晚上顧老又問了一遍,慕淺才把時間確定在今天。
強撐著有些眩暈的腦子,開車,然後回了公司。
在公司喝了點枸杞茶,舒緩了一會兒,方才好了不少。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是顧輕染。
顧輕染西裝革履,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是我說你,昨天大婚,你今天就讓我來公司,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說的你之前跟嫂子沒有上過似的。」
「我去,慕淺,你現在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你可是女人呢,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點?」
「跟你有什麼好矜持的。」
慕淺指了指沙發,「坐吧,有事兒跟你說。」
顧輕染走了過來,坐在慕淺的對面,問道「我聽老爺子說你今天要跟隱族那些人見面?」
「是啊,你要不要去?」
「算了吧,隱族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傳女不傳男的。再說了,我壓根也不想什麼隱族,現在能跟湘湘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那堆爛攤子交給你,我才放心。」
隱族的規矩很多,而他們的身份將會是最大的麻煩,顧輕染並不在乎那些身份,只會覺得那個身份是無形的枷鎖,後患無窮。
甚至有些擔心慕淺以後將要面臨的事情。
「沒良心。」
慕淺放下杯子,說道「今天叫你過來是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吧。」
「我最近身體不太好,又不想讓墨景琛知道。」
她攤了攤手,「墨景琛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你也知道,我不想讓他再為我的事情分心。所以打算讓你每天來公司工作,我就在裡面的隔間裡休息,可以嗎?」
「你怎麼了?」
其他的事情顧輕染不在乎,但是顧輕染十分在乎慕淺的身體,緊張的關心著。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貧血氣虛有點頭暈。」
只能把一些情況簡單的告訴顧輕染,不能說太多,不然會惹來無窮盡的麻煩。
「平白無故的貧血?到底怎麼回事?」
「那不是前兩天去公園散步,見到有獻血車,跑去獻血嘛,結果腦子一抽,就獻了不少血。」
她撇了撇嘴,繼續說道「回來之後就有些暈,錦容說我貧血,需要休息。」
「嘁,我說什麼事兒呢。這點事兒你還用背著墨景琛?」
顧輕染嗤之以鼻,心裡卻並不相信,揮了揮手,「行了,就這麼定了,以後我每天過來工作,你每天負責好好休息就行。」
聽見他的話,慕淺會心一笑,「還是你好,那你忙,我先去睡會兒。」
「去吧。」
慕淺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身體反應過於明顯,暈得很,只想,休息。
等慕淺走進辦公室內的隱形小臥室休息後,顧輕染含笑的臉瞬間收斂了不少。
當即拿著手機給一個人發了個簡訊【幫我查查慕淺最近到底怎麼回事?】
跟慕淺在一起也很多年了,她是什麼人,他心裡很清楚。
一個要強的女孩,如果不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了,也不會輕易的讓他過來幫忙。
可慕淺也實在是無奈之舉,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陣子,偌大的弗萊爾,只有顧輕染對公司業務熟悉,也是最可靠的。
況且弗萊爾和顧氏現在處於風口浪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危險。
慕淺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讓顧輕染過來,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就只能編了個獻血的理由。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理由有點扯,但不管行不行,只要顧輕染願意過來幫忙就是最好的。
與此同時,薄夜家。
昨天酩酊大醉,今天的薄夜一覺醒來頭很疼。
簡單的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西裝。
人剛剛下樓,就有人帶著潼南走了過來。
因為潼南身手不錯,所以護送潼南的人都是fe的人,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在別墅大院外摁了摁門鈴,薄夜走了出來,見到垂頭喪氣的潼南被推搡著進來。
他陰沉著臉,打開門。
「薄先生,人已經送到,我們先走了。」
兩人護送者只是道了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砰——
薄夜關上了門,回頭看著潼南,只見著潼南畏懼的望著他,半晌不敢說話。
「跟我進來。」
薄夜雙手置於西褲口袋,大步流星的進入別墅客廳,潼南只好跟了進去。
結果人剛剛走進別墅大廳里,薄夜一個轉身,一巴掌直接扇在她的臉上。
啪地一巴掌,聲音尤為清晰,潼南一聲尖叫,人當即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了殷紅色血漬。
「我昨天警告過你,不要去找慕淺,我的話你聽不懂是嗎?」
薄夜的原則是不對女人動手,但並不代表他不會動手。
上一次拿著匕首廢了潼南的手,已經破了原則,這一次他還會有什麼忌諱?
潼南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臉頰,一手緊緊攥在一起,半晌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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