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犯的錯,那麼她就理應承擔責任,從她破壞我和我的親生女兒相認開始,我和她的情分就已經結束了,她未來的路該如何走,全在她自己,在牢裡好好反省一下,對她也好。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顏冉神色微松,還好華太沒有求她去救華圓圓,也保全住了這段關係。
「你能這麼想,那是最好的。」
於是,最後一個可能救華圓圓的人,就這麼放棄了她。
華太對她早就失望透頂,而且如今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挽回自己女兒的心,她實在是分身乏術了。
華圓圓在獄中得知,無人來救她,絕望透頂,卻也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顏冉只用了半個晚上,就處理了這次的罪魁禍首,最失望的是墨時寒墨小爺,其實看到網上的熱搜時,他內心一陣狂喜,畢竟伏羲大佬是除了星染大神以外他最崇拜的人,如果這個伏羲也是冉姐,天哪,那他絕對是追星界最幸福的人了。
但是,僅僅兩個小時,這個消息就不攻自破了。
他嘆了口氣,看著顏冉:「冉姐,要真的是你,該有多好。」
顏冉冷眸看他:「不要做夢了,伏羲那麼厲害。」
嗯,自誇一下也是可以的。
墨時寒湊上前去:「冉姐,你電腦不是也很厲害的嘛。」
顏冉懶懶托著下巴:「但伏羲那種級別,不是我等凡人能比得上的。」
黑澤尚未伏法,幾年前對付的另外一個恐怖組織的餘孽也依然在全世界游躥,她還不能曝光伏羲以及國安局boss的身份。
不急,等她蕩平這些餘孽,再曝光也不遲。
墨時寒哀怨地畫圈圈:「哎,也不知道伏羲究竟是什麼人,她明確說過自己是女生,而且是華國人,冉姐,你那麼神通廣大,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那種大佬。」
「您可太謙虛了,您自己也是大佬,大佬的朋友不都是大佬嗎?」
「那種大佬太神秘,我不認識。」
墨時寒徹底絕望:「我這輩子還能見到我的這位偶像嗎?」
顏冉拍了拍他的腦袋:「應該有機會的,慢慢等著吧。」
傍晚,下起雨來,顏冉的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時,收到了一條簡訊,沒有來源,顯然是隱藏了ip。
「無所不能的顏冉大人,怎麼差點被人曝光了身份?」
嘲諷的口吻,甚至有幾分懊惱她沒能護好自己隱藏的身份。
這個口氣,顏冉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她那叛徒徒弟黑澤。
他竟敢自投羅網,竟敢用這種口吻嘲諷揶揄她?
她立刻反追蹤,顯然,這次黑澤是有備而來,顏冉只能鎖定黑澤此時是在華國的,再具體的位置,就連她都無法鎖定。
他防備著她。
顏冉眼神中殺意凜然,這人居然在華國逗留,在華國好,在華國她就算把整個國家翻過來,也要把他揪出來。
對於黑澤發的消息,她的應對措施是,置之不理,無視他,才會讓他發狂,才會讓他露出馬腳。
果然,一處隱秘的別墅中,黑澤盯著手機屏幕足有半個小時,沒有回應,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哪怕是罵他的回覆也沒有,他知道,顏冉肯定收到了他的信息,她只是在無視他,只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怒然摔了手機,神色陰鷙地上了樓。
顏冉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翻了翻自己的手機屏幕,那是之前命案的一些照片,死者方宇的照片還在她的手機里。
她一直想要抓到那個在警方之前就已經到過案發現場的人,可惜上次追車的時候,被那個不懂事的交警給攔了下來,以至於線索斷了之後就一直接不上。
樓下,墨三爺坐在車裡,黑岩發來消息:「三爺,上次追車的人,還沒查出消息。」
墨雲霈神色沉沉,不寒而慄:「廢物。」
黑岩自閉:「我會努力再去查的。」
墨三爺下了車,進了別墅,拾階而上,停在臥室門口,他伸手敲了敲門,進去的時候,顏冉把手機屏幕倒扣放在了茶几上,神色淡然看他:「你怎麼來了?」
「男朋友來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顏冉瞥了一眼手機,嘴角微揚:「倒是不用,最近在忙什麼?」
墨三爺不想讓她牽扯進命案,便道:「無非就是公司里的那些事,你呢?」
顏冉慵懶托著下巴:「伏羲的事情,華圓圓唯恐天下不亂,給我找了很多事情,最近很忙。」
墨三爺冷聲道:「那邊我跟警方說過了,華圓圓這輩子別想出來了。」
華圓圓:
以一己之力惹火了京都的兩位大佬,她是真的萬萬沒想到。
顏冉懶懶道:「她值得。」
「手機上在看什麼呢?」墨三爺只是隨口一問,因為顏冉不是低頭族,很少會一直刷手機,他也只是隨便問問。
顏冉輕咳一聲道:「沒什麼,就是一些明星帥哥隨便看看。」
嗯,她選了個最不合適的答案。
墨三爺都懵了幾秒,繼而眼裡升騰起火來,俯身壓住了她,明星?帥哥?有這麼帥的男朋友了,她竟然還有心情追星,墨三爺的醋罈子瞬間打翻了,顏冉只能招架他。
這男人最近的欲望一次高過一次,眼神里的瘋狂,似要將她湮沒,顏冉甚至都有些招架不住,嘴巴都被他咬破了,她悶哼一聲,墨三爺才終於清醒過來,修長又骨骼分明的手指輕撫著她嬌嫩的唇瓣,指腹上沾染上些許暗紅色的血跡,他俯首,舌尖輕輕捲去她嘴角的鮮血,聲音沙啞呢喃:「疼嗎?」
顏冉眯眼看他:「三爺讓我咬一口試試?」
三爺壓在她身上,鼻息和她交纏著:「你咬吧。」
他聲音低沉至極,說話間鼻息落在她的嘴邊,嘴角連帶心口上,都有一種痒痒的感覺,暮春早夏的季節,大概比較容易悸動吧。
顏冉沒和他客氣,真的張嘴咬在他的嘴角,她的牙齒很漂亮,瑩白色,小小的一顆,兩邊的牙齒末尾尖尖的,她咬得用力,但沒致使他出血,便適可而止停下了,聲音里懶倦的意味一目了然:「三爺疼嗎?」
他把她抱起來,聲音里裹挾著饜足的笑意:「不疼。」
在她身上,疼死也是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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