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黎這一番盡職盡責,地府不一樣有謠言暗地流傳,白黎戴了頂綠帽子麼?
很顯然,好事又無聊的人哪兒都有,地府也不例外。
白黎五年前放過了旬塵,又有多長時間沒拿地府的判官們磨刀了?
旬塵微微一笑,「許是另有什麼事吧,我也只是閒來一問,若有冒犯之處」
「他什麼時候離開地府的?」陌淺突然問道。
旬塵略微沉吟,「差不多就是三日前那次提早離去。」
三日前不就是她剛剛回來的那天?
她到了別院,白黎匆匆趕回人間,倒也不奇怪,只不過,她明明親眼看見白黎隨後就開了鬼門,回地府了。
難道說,白黎雖回了地府,卻沒讓任何人知道?
「不過之前白黎倒是說過」
「白黎只是離開兩三天,真是大事麼?」陌淺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皺眉問道:「地府無非過了兩三年,沒有他在,判官們就不會過日子了?」
旬塵愣了一下,尷尬道:「那倒沒有,我以為你自成親後便不在地府任職,會想知道些他在地府中的事。」
陌淺緩緩垂眸,或許是她想太多了。
這就是旬塵的心性,與五年前沒什麼兩樣。
他總是顧念著別人的心情,別人的期望,或許他在地府與白黎碰面的機會並不多,難得與她見面,竭盡全力只想與她說些她想聽的事。
她確實想知道白黎在這五年裡究竟生了什麼,但那不意味著她要欺負旬塵好脾氣。
他被自己連累了一次又一次,連無間地獄都去過了,卻除了向她道歉以外,還想要成全她曾經深愛白黎的那些小心思。
修了邪玄的人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無欲無求嗎?
為什麼同樣是修邪玄,差距會是這樣的一天一地?
然而,突然被她打斷,旬塵似乎尷尬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抱歉,我不該妄加評論地府中的事務。」陌淺誠懇道。
旬塵仍舊暖意的一笑,「哪裡的話,是我欠了考慮,只想著你如今已嫁為人婦,五年未曾在外拋頭露面,想與你說些地府中事,倒有些背地裡亂說白黎閒話」
「與我之前聽到的相比,這已然不是亂說閒話了。」陌淺忍著絲絲不悅,倒當真怨不得旬塵什麼,緩緩站起身來,笑道:「我也出來久了,是該回去了,這次多謝款待,若下次再有機會,我或許也尋些新鮮的東西,邀你試一試?」
「你與我何須這般客氣?」旬塵笑道,「如今能再見你安好,短短五年,修為已快要與我比肩,可見白黎對你是用盡了心思,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
然而,陌淺說出來找白黎,是為了與江谷蘭辭行,而說要回家,乃是藉機向旬塵告別。
可偏偏旬塵著實一派君子歉然,非要送她回家,還一路送到了別院門前。
陌淺這算是冒死配合,只心中念叨著只此一次,希望白黎別介意。
然而,也不知道她時隔五年再回來,是不是把所有的巧合都攢齊了,就在別院門前,她竟然又遇見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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