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輓歌 第一百八十四章 遠程攻擊能力

    每個人都是特殊的，托爾斯泰與生俱來的天賦，就是他那可以輕易影響身邊每一個人一起墮落的無恥光環。——紅十字神教教皇，保羅·格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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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仆一番話說完，洞穴內的氣氛變得很是微妙。老李滿腹心事的模樣坐在了一旁，陷入到了沉思當中，夢魘與神仆見狀，兩人也都很明智的沒有打擾老流氓清靜的意向，陪著他一同發起了呆。

    老李覺得自己的心頭沉甸甸的，儘管自己無法通過冥想來積攢魔力這件事，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但老流氓多少還會抱有一絲幻想，畢竟，神秘而又強大的魔法師，是相當於屹立在這個世界頂峰的存在。

    雖然每次冥想後，都只會為自己增加一部分精神力，但，老李從未在心底徹底的放棄過本身對魔法的渴望，尤其是在他初次見識到麥凱倫導師贈予他的五張禁咒捲軸的施放場景後，那種宛若可以直接撕裂天地的強大波動，令老流氓悠然神往。

    事與願違，看來自己果然並不適合修習魔法……老李苦笑著嘆了口氣，這才抬頭看向了夢魘，見到對方也是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後，老流氓雙眼一亮，一股福至心靈的快感猛然爬上了他的心頭。

    老李雙目放光的看向了同樣處於呆滯中的神仆，賊兮兮的笑道：「你好像說過自己有辦法幫我解決這個難題吧？」

    「我只是說過幫你分析而已。」神仆面帶赧色的搖頭解釋道：「你的召喚獸是一種神奇而又強大的神獸，這個位面的所有元素力量，都不夠它自己吸收的，好在它現在也只是能夠通過你的冥想來積攢實力，不然……」

    「你的意思是……」老流氓聞言後，輕輕的捏了捏軲轆的兩條小龍鬚，目光閃爍的看向了神仆，試探性的問道：「我的小寶貝兒是個破壞了這個位面的平衡的存在？」

    「也不算。」神仆凝神思忖了一陣，搖了搖頭：「你的召喚獸雖然非常強大，但那也只是理論上而已，打個比方，我們現在所生存的位面就相當於是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水杯，而軲轆，是一條偶然間來到這個水杯中生存的鯨魚幼崽，即使我們都知道，成年後的鯨魚的體型是非常龐大的，但假如我們一開始就限定了它的生長環境，這條鯨魚還會長到普通成年鯨魚那麼巨大麼？」

    「你的意思是說，即使軲轆是一隻非常強大的神獸，但這個位面卻並不會給它完全生長的條件……」老李若有所思的低語道：「……那麼，軲轆便不會對這個位面造成危害，對不對？」

    「是這個道理。」神仆點頭贊同了老流氓的觀點，醞釀了一會兒自己的措辭，這才繼續說道：「你的召喚獸只會通過你本人冥想所積攢到的魔力而成長，先不說你能吸納掉這個位面多少的元素力量，就算你可以將這個位面的元素潮汐全部吸乾，最多也就是讓軲轆變成這個位面最強大的存在而已，根本不會破壞掉這個位面上的平衡。」

    「你好像說的不對吧？」一旁的夢魘突然目光戒備的看向了神仆，對於軲轆的事情，夢魘一樣非常在意：「你前面還和我說，流語者是破壞了這個位面平衡的存在，雖然我不知道流語者到底有多強，但是，按照你的話來說，假如我的本體可以通過冥想將這個位面的所有元素吸納乾淨，那麼軲轆就代表了這個位面此次元素潮汐的能量總和，到了那個時候，軲轆肯定不會比流語者弱吧？」

    「破壞平衡並不是單純的強大而已。」神仆非常耐心的解釋了起來：「關鍵的問題，還是在於本質上的一個大致的方向，那就是平衡的根本含義，比如說，軲轆可以是最強大的個體，但卻也只是這個位面所誕生出的一個最強大的個體，換句話說，即使將這個位面的所有魔法元素都拿去給你們的軲轆提升實力，你們的軲轆也只是一隻被這個位面所培養出來的神獸，而它的一切行為，基本都會在這個位面的承受能力範圍之內，一個普通的位面上，根本不可能會培養出一個會破壞掉位面平衡的存在，這是一條不變的鐵則，是真理。」

    「但是，流語者不同，他並不是這個位面所培養出來的存在，而是泰坦們所製造出來的產物。」神仆一邊說著，一邊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老李與夢魘：「流語者在被創造出來的同時，就被泰坦們附加上了非常強大的實力，而那種實力，卻並非是這個位面所能培養出來的，相對於一些土生土長在這個位面上的存在，流語者的身上根本不存在這個位面所施加在所有生物頭上的那種枷鎖，這一點，你們兩個和軲轆倒是與他有些相似，不過，流語者最後的目的是想要長生不老，在這種目的下，通過泰坦的眼珠所做出的一些事情，才讓他成為了破壞位面平衡的傢伙。」

    「我明白了。」老李一臉後知後覺的拍手說道：「是流語者的行為破壞了這個位面的平衡，而不是實力！」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神仆擦了擦額頭上湧出的虛汗，非常不解的看向了老流氓與夢魘：「難道我之前的話不是這麼說的麼？」

    夢魘直接無視了神仆的話，反而老李倒是一臉假惺惺的朝著神仆笑道：「這個，具體的事情已經分析完畢了，閣下是不是該兌現一下剛才答應了我的事情了？」

    「我答應過你什麼事情？」神仆一臉警惕的看向了老流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似乎沒有答應過你任何事情。」

    「這事也不算是你答應我的，而是你自己說出來的，而且，你算計過我一次，是不是該給我一些補償？」老李擺出了一副非常講道理的模樣，攤開雙掌，非常誠懇的朝著神仆說道：「況且我又不是要你為我做多難的事情，何必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既然這樣……」神仆咬牙思慮片刻，終於點頭答應道：「說說看。」

    「其實是這樣的，我啊，遠程攻擊能力太差了，您看……是不是該給我弄點遠程攻擊手段？」老流氓的周身散發出了那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狗血氣場，鋪天蓋地的將神仆包裹在了裡面：「除了魔法和弓箭，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讓我擁有不俗的遠程攻擊能力？」

    「你是個白痴。」神仆聞言後現實呆愣了半晌，隨即搖頭大笑了起來：「你的精神力難道是擺設麼？」

    「這和精神力有什麼關係？」老流氓愕然：「說明白點。」

    「你不知道？」神仆愕然：「不會吧？」

    「神仆，你什麼意思？」夢魘愕然：「遠程攻擊能力難道和精神力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