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故意而為,沒藏著沒掖著,對付董禾這種碎嘴子,以牙還牙便是了,沒必要搞陰招。讀書都 www.dushudu.com畢竟,以董禾的段位,也不配。
柳小柔的身高比董禾高出了不少,小柔的身板向來筆直,不論何時何地,永遠都是挺直的脊樑,充沛的精氣神兒。
這是她從小練出來的氣質,唯有時刻保持充沛和警惕,才不會被人看不起。
一旦她開始認真了,滿臉寫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董禾算是踩到了柳小柔的雷點上,只要柳小柔打算出手,她才不管得體不得體,合適不合適,消滅敵人是她唯一的目標。
這極大的嗓門,讓董禾顏面盡失,朱夢在一旁也看傻了眼。
對於董禾而言,那嫖娼丈夫文昌,便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軟肋和恥辱。
柳小柔一擊必殺,董禾當場軟了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徹底消失。
柳小柔開口便要講第三句,董禾急得面目猙獰,急忙開口阻止,「柳小柔你在說什麼!你瘋了!你閉嘴!」
柳小柔朝著董禾邁進了半步,這一次,她的聲音倒是沒那麼高亢了,溫溫柔柔,陰冷中帶著幾分調侃,「我說夫人,我可是在關心你呢!就像你關心醉酒的袁依菲一樣,禮尚往來。」
董禾惱得渾身發抖,她朝著四下看去,無數隻眼,無數的目光,正朝她審視。
其實,周邊的賓客並沒有多少,可對於此刻的董禾而言,好像全世界的目光都朝著她投遞而來,所有人都是嘲笑和譏諷,她成了這場婚禮盛宴上最大的笑話。
下一秒,董禾落荒而逃,甚至連招呼都沒打,一個人溜出了酒店宴會廳。
柳小柔定在原地,看著急匆匆消失的身影,冷然一笑,「人菜癮又大,玩不起還非要挑釁。」
吳雅雯蹲在地上一邊照顧袁依菲,一邊笑道,「小柔你太牛了,你膽子怎麼那麼大啊!那好歹算是半個豪門夫人了,你就不怕得罪人。」
柳小柔嘆了口氣,回身拿過兩瓶礦泉水,遞給吳雅雯,「那個董禾,我早都得罪過了,是她有錯在先侮辱我們,我不過是回懟了兩句而已。有錢又怎樣,總不能仗著自己有錢,隨便欺負人吧!錢而已,以後我們都會有的。」
吳雅雯說道,「那倒是,像她那樣的有錢太太,沒素質的還真是少見。」
一旁,朱夢聽著吳雅雯和柳小柔的對話,她本想上前教訓柳小柔一番的,可聽到這些「平民」對「豪門太太」的評價,她倒是不好開口了。
朱夢一直覺得,人有三六九等,只要她有錢,她就可以隨意差使別人,給別人下定義。她覺得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是有錢人專屬的特權。
可剛剛,她聽到了吳雅雯和柳小柔的「評價」,她心裡犯著嘔,更犯著恨。她覺得,類似吳雅雯和柳小柔這種低賤的貧民,是沒有資格評價上流社會人士的,這些賤民不配!沒有資格!
可礙於她上流人士的身份,她不能和賤民一般見識,她只能遮掩自己的真實情緒,日後再和柳小柔算賬。
朱夢起身,走到柳小柔的身旁,她停頓了兩秒,直至柳小柔留意到她的存在,她才開了口,「小柔,剛剛或許是董禾多嘴了,可你當眾揭人家的家醜,也太沒素質了吧?」
柳小柔故意裝傻,「什麼家醜?你說的家醜,是指哪件事啊?」
柳小柔很清楚地知道,朱夢在和她裝傻。
這董禾和朱夢,倒是兩種性格之人,朱夢屬於揣著明白裝糊塗,暗地裡使壞的主兒;而那董禾,看似老實,卻是缺筋短心眼沒主見的脾性。
對付董禾,直來直去就好;對付朱夢,倒是要費點心思勾心鬥角了。
柳小柔連續兩個問號落地,把炸彈推回給朱夢,這倒是讓朱夢難堪了。朱夢總不能再複述一遍,董禾丈夫嫖娼的事。
朱夢一時傻眼,柳小柔微微一笑,給朱夢糾正道,「朱太太,我還是沒太理解您說的家醜是什麼,畢竟家醜不外揚。對於董太太那邊,我只知道,她丈夫前段時間蹲了監獄犯了法,這可是眾所周知的犯罪行為,要寫進個人檔案里警示眾人的,您不會是說犯罪行為是家醜,家醜不能外揚,所以要我們包庇的吧?」
柳小柔故意做出大驚的表情,「哎喲,我和那文昌、董禾非親非故的,再說了,那可是犯罪行為誒,我可不敢包庇隱瞞的!這您是清楚的吧?」
柳小柔三言兩語,繞了朱夢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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