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聰明,沒有說自己曾經的輝煌!這是讓我很欣慰的事情,這說明你們並不愚蠢。」鐵鋒說道。
「嘿嘿,隊長,吃一見長一智嗎?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當初大演習的時候,藍軍的通訊電纜,都被我給剪了,不稀奇不稀奇。」余錢哈哈著臉說道。
「哦,余錢是吧!?不錯,擅長偷雞摸狗,偵查地形,是最好的斥候。」鐵鋒笑眯眯道。
「那都是過去,過去,好漢不提當年勇啊,來了毒蜂才知道,我那算個球啊,比起毒蜂的老戰士,汗顏汗顏啊。」余錢一陣馬屁,一臉猥瑣討好的說道。
鐵鋒笑眯眯的看著他,最滑溜的傢伙!這小子總能在任務中活下來,只要是安全的地方,再惡略的環境都阻擋不了他求生的欲望,為人八面玲瓏,任何人都不得罪,最受歡迎,也是讓毒蜂最看不上眼的傢伙。
最終活到了最後,曾經被選為臥底!一步步靠他那張溜須拍馬,八面玲瓏的為人性格,成為了心腹,最終把他長達五年臥底的黑暗勢力一鍋端,而且毫髮無損,還成了最富有的人,擁有兩棟別墅,後來申請了退伍。
這是鐵鋒上一世活的最好的一個戰友,生死兄弟。
鐵鋒笑眯眯的看著他,這余錢笑呵呵的,開心的不得了,暗想這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馬屁一拍,以後還沒有好日子過。
然而接著鐵鋒面色一冷道:「余錢,出列!俯臥撐一百個。」
其他人都強忍著笑意,拍馬屁!也不看看地方,是隨便拍的嗎?
「我們是兄弟,不管你們在外面如何,在我們幽靈小組,不需要客套,偽裝,城府!我們是毒蜂的獨立戰鬥小隊,是把後背把生命交給彼此的生死兄弟,我們這能有的只有真誠,直接,坦率,是親兄弟。」鐵鋒訓斥道。
「是!」站著的四人齊聲大吼,做俯臥撐的余錢心頭一顫。
余錢抬頭看了看鐵鋒,這一刻他對鐵鋒有了清晰的認識,這是一個不善於偽裝虛偽的人,他那溜須拍馬的技能無效,同時他對這個年紀輕輕的隊長,內心的產生一絲敬服。
毒蜂,不是每一個人都像隊長一樣坦率真摯,誰不喜歡溜須拍馬的話,感受著那份自己帶給他們的虛榮感。
「我剛剛執行任務回來,我知道你們都有自己的特殊之處,但是我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你們是我的兵,這是給你們的第一堂課!你們要對我,對我們的分隊有清晰的認識,團結第一,患難與共。」鐵鋒訓斥道。
「是!」四人立正大吼。
「那你們還等什麼?還在等什麼!?」鐵鋒咆哮了起來。
四人立即爬了下來,立即跟著余錢一起做俯臥撐,鐵鋒看著他們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然而面色很冷道:「從一開始!一百個重做分解動作,開始!一,二,三、……」
一百個俯臥撐,對於戰士來說並不算多,但擋不住鐵鋒數的很慢,一個數字的停頓要很久,喊到二的時候,匍匐下去再起來,才算是完整的一個。
這要喊兩百個數字,就是喊道兩百,被鐵鋒用了十分鐘的時間,一百個的俯臥撐做完。
新的作戰小隊組合,需要的是磨練,彼此增加感情,合作作戰,來培養默契,把力氣全部往一處使用,團結一心才能戰無不勝。
在訓練中不能開小差,特別是在戰鬥中,更不能有任何的差池!新的磨練過程,這些新兵蛋子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那一次都會有犧牲,才能迅速的成長起來。
鐵鋒必須杜絕這種情況出現,這五個人,曾經是他前世關係最好,也是跟他最久的兄弟。
余錢是活的最好的,武勛負傷復原,李二傳19歲犧牲,孫亮結婚後選擇退役,張鐵牛最後消失在戰場之上,直到他鐵鋒戰死也沒有他的消息。
張鐵牛是毒蜂在戰場上唯一失蹤的戰士,那個時候張鐵牛已經是毒蜂的最厲害的機槍手。
那次戰鬥他鐵鋒也在,在戰場上一聲爆炸後只發現了鐵牛的機槍,和一個頭盔,沒有看到鐵牛的任何的碎肉和被炸彈炸的屍骨無存的痕跡。
有的說是失蹤了,有的卻說是被炸的連虛肉都沒有留下,最終被判定了犧牲,以衣冠冢建立的墳墓,然而在檔案中寫的是失蹤兩個字。
墳墓上有出生日期,卻沒有雕刻犧牲的日子,可見所有人心裡都疑問,也明白,九成以上鐵牛是沒有死的,這是一種希望。
後來兩年後,再也沒有鐵牛的消息,他犧牲的日期才雕刻在墓碑上,然而檔案上失蹤兩個字,卻沒有換成死亡。
毒蜂尋找了兩年也沒有他的消息,從此這個鐵牛成為了一個謎一樣的戰士,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鐵鋒相信,既然這一世他們都聚集在了一起,那麼他們的命運會改變,唯一不想改變的就是余錢的命運,鐵鋒決定,那個關於余錢的臥底任務下達後,他會把余錢送走。
但他鐵鋒會把余錢訓練的更強,余錢的退伍他是知道的,其原因是他在臥底的時候,他的小腿骨被圍毆打斷,失去了再留部隊的能力。
「一百九十九,兩百!」鐵鋒終於把所有的數字喊完,同時回憶了他前世二十年的軍旅生涯,給了他諸多的感慨。
「好了,你們今天好好的休息,我也該休息一下,好好的討論一下今天我說了什麼,你們以後該怎麼做,寫個報告給我,明天!起床號響起的時候,我要看到你們集合在訓練場,我要看到你們的報告,我再決定如何訓練你們。」鐵鋒說過,敬禮後,轉身而去。
鐵鋒離開後,不由的笑了,這一世再一次帶兵,他還是有點小小的興奮的。
他可是知道讓這五個傢伙衝鋒陷陣可以,讓他們寫報告,呵呵呵……是他們最難受的事情,這五個人,除了武勛都他娘的小學沒畢業。
鐵鋒走了之後,除了武勛很平靜,其他三人一起把余錢按倒在地,拳打腳踢起來。
「狗日的,沒事作揖個球你!」
「以後你那滿嘴抹油的嘴給老子閉上。」
「最少也給老子在隊長的面前閉上。」
余錢被拳打腳踢的哀嚎著,當然弟兄們不會對他下重手,他掙扎著不停的求饒道:「哥哥們,哥哥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被打了,啊!被打我臉啊。」
「我打的就是你這討人厭惡的臉,猥瑣的跟你二大爺似的。」孫亮又踹了余錢一腳。
三人才停了下來,余錢身上都是腳印,嘿嘿笑著,拱著手賠罪:「好了吧!兄弟我錯了,出氣了就好,出氣了就好,咱還是想想這報告怎麼寫吧,老子可是小學都沒有畢業。」
瞬間孫亮,張鐵牛,陳二傳都安靜了下來,不提還好,提起來就氣啊,又上去按著余錢打了一頓,這一次余錢被打成了熊貓眼。
「打,打死老子算球!」余錢也有些怒了。
「誒,這就是了嗎?有誰挨打了還討好人的,這不就不挨揍了。」武勛笑著說道。
「就是!武少校說的對啊。」張鐵牛說道。
「其實余錢老哥,我是不想打你的,他們都上了,我不上不好意思。」陳二傳不好意思的說道。
「反正我是出出氣。」孫亮躺在了床上。
「滾滾,都娘的滾!」余錢苦著臉,不爽把衣服脫下來,嘀咕道:「反正你們也打了,老子可寫不了什麼狗屁的報告,衣服也被你們搞髒了,這報告你們替我寫。」
「狗屁,老子小學也沒有畢業。」孫亮吼道。
余錢愣了下,看向孫亮說道:「你他娘的可是尉官。」
「娘的,你不是嗎?我也小學沒必要,自己搞定吧。」張鐵牛一臉的愁苦道。
余錢又是一愣,又看向陳二傳,陳二傳縮了縮腦袋:「余錢哥,也小學沒有畢業,你知道的。」
「草!」碰的一聲,余錢把洗衣服的臉盆扔在了地上,不過轉眼一笑,看向了武勛:「哎呀,少校!少校長官,你不會也沒有小學畢業吧?」
「不好意思,高中生,高中畢業!咱兩都是六年的軍齡,我是少校,你小學沒有畢業,所以還是尉官,別這麼看著我,你們不明白,這是陷阱嗎?我要是替你們寫,明天就是作死。」武勛愛莫能助的笑道。
「我想少校說的對啊!別看咱隊長年輕啊,我看著心眼壞著呢?你說咱部隊,有幾個能把字兒認全的,還寫報告,這是找理由整我們啊,等著明天看好戲吧……」張鐵牛說道。
大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高,覺悟就是高,鐵牛!我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呢?」孫亮豎起了大拇指。
「狗屁!什麼明天看好戲,我看我們一起去唱戲。」余錢說道。
「嗯!說你是個人才吧,就是個人才,真是一針見血啊。」武勛誇獎道。
「去去去,算老子倒霉!老子這馬屁拍道馬蹄上了,恐怕我們的隊長早已經對我們了如指掌,沒有我的馬屁,說不定更慘。」說著余錢冷哼了一聲,這表情很顯然,兄弟們記住,你們欠我一次。
「切!」
眾兄弟很顯然不領情,余錢不在意,換了一套作訓服,脫下來的扔進洗臉盆,哼著歌走了。
基地飯堂旁邊又一大排的水龍頭,哼著小曲的余錢洗刷著,看著剛剛啥事兒沒有一般,但他的腦子飛速旋轉著,接著猛然眼睛一瞪,脫口而出:「鐵,鐵,鐵鋒……!」
鐵鋒這個名字可謂是如雷貫日,無論是在部隊還是在外,這可是傳奇的人物,你娘的這輩子恐怕就沒有見過如此天才,如此妖孽的人。
呼啦啦快速的把衣服洗好,就跑了回去,這可是重大消息,一定要給兄弟們說說,鐵鋒!部隊有幾個鐵鋒,媽媽啊不得了啊,現在是自己的隊長啊。
初次聽隊長介紹自己的時候沒什麼,鐵鋒嗎?誰還沒有名字,就是腦子最活泛的他都沒有在意,如今冷靜下來,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
軍區王牌狙擊手,與李銳,老A那些成名很久的老怪物們,一個等級的存在,很年輕,才第二年的兵。軍旅流行歌曲創作第一人,著名的神秘創作人,人才啊,妖孽啊,重磅炸彈,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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