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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qh大學校門口對面的一座大樓的某個房間的陽台上,一架天文望遠鏡架在那裡,柯爵一雙眸子透過望遠鏡掃向qh大學門衛室。
也許,今天是會撲空的,他這樣想著。
一個心思玲瓏的人,是不會親自去動手取項鍊的。而唐雲馨幕後的那個人,顯然並不簡單。單從車禍的布局上來看,心思就足夠玲瓏和細膩。
但他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萬一那幕後之人,得意忘形了呢?
柯爵一直守了一整個上午,直到中午的時候,學生下課了,人流量大了起來,來來往往的。他才看到有個人匆匆地跑到門衛處,認領了那條項鍊。那個人,是個小女生,身上還穿著粉麵館的工作服。一臉特別乾淨的樣子。
柯爵微顯失望,這種情況,連追出去都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小女孩,什麼也不會知道。她應該就是得了別人一兩百塊的跑腿費,所以巴巴地來取項鍊。
項鍊被取走了,柯爵無奈地離開這個房間。
很快,那條項鍊便擺放在某處別墅的書桌上。
一雙纖細的手,拿著工具試圖打開這條項鍊。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這條項鍊嚴絲合縫,根本沒有縫隙。
這雙纖細的手,將項鍊拿起來,握在手心裡,再裝進一個小盒子裡。
當日下午。一家小型的珠寶加工作坊里,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個身形纖長的女人,穿著厚厚的棉衣,戴著手套,穿著長靴,還戴著帽子和口罩,將這條項鍊將給了作坊里的工人,請工人替她打開這條項鍊。
工人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使用了各種工具,最終生氣地對著女人道:「姑娘,你玩我呢,你這條項鍊分明就是實心的。」
於是女人拿著項鍊一句話都沒說便離開了。
這個女人,似乎是個脾氣很好的。
傍晚時分,唐雲馨接到s先生的電話,s先生告訴她,項鍊已經放在了門衛處,直接去取就行了。
唐雲馨得知s先生把項鍊還回來了,喜出望外。連連說著感激的話。
s先生冷聲在電話里警告:「唐雲馨,以後收到柯爵任何禮物,都必須告訴我。」
「哦。」唐雲馨在電話里弱弱地應。
柯爵在書房裡,聽著這番對話,眸光微閃。
都要告訴他嗎?這個就好辦了。
他多給唐雲馨送禮物,幕後的那隻手,就一定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
珠寶比賽倒計時第八天。
望著大屏幕上慘不忍睹的數據,許管家唉聲嘆氣。
柯老心裡也很難過,但是想到後面還有五輪比賽,想到夏千尋經歷了喪失親人的痛苦,他也就釋然了。
在他看來,人最重要的,是品性。夏千尋喪失了奶娘這樣的親人,所
以意志消沉,完全無心應戰,這恰恰也是夏千尋重情重義的一種表現。
想到此,柯老心頭的陰霾便一掃而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來,一雙泛黃的眸子裡,卻閃動著精矍的光芒。
許管家以為老爺子是強顏歡笑,勸道:「老爺,這裡就你我二人,您心情不好,也不必藏著掖著的。發泄出來,心裡總是會好過一些的。眼下,大少奶奶被二少奶奶甩開了三千萬的利潤。大少奶奶這近三個月的總利潤約摸七千萬。二少奶奶的總利潤在一億零三百萬。也就是說,二少奶奶贏的話,可以得到一百分,而大少奶奶只能得到不到七十分。只是一輪比賽,就被甩開三十多分。這樣會給後期大少爺的比賽,造成很大的壓力!」
柯老聞言,唇角揚得更高了一些,說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老許啊,你說,這一次千尋輸掉了比賽,下一次,爵兒是不是會更重視呢?爵兒又會不會表現出現凌厲的手段來呢?那落後的三十分,會不會讓爵兒覺得有壓力,從而更好的成長起來呢?」
許管家一雙眸子便奇亮地望著柯老。
柯老笑道:「所以,爵兒若能成長,總是比千尋成長更重要的事情。畢竟,將來柯家,還需要他來挑大樑。而千尋,身為女子,總是要柔弱一些,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她什麼都不必過問,不必管,只要好好地陪在爵兒身邊就好。」
這一次,他的笑容,是真的釋然的笑容。是的,就算輸掉比賽,也不要緊,他相信爵兒,會將落後的三十分追回來,同時,還會更好地成長起來。
許管家聽著柯老的分析,頓時心中一喜。
他立即說道:「老爺,七爺那邊最近似乎有了動作。火雲堂明面上的生意,旭宇集團這邊調離了大量的資金,有很大一部分資金進入了雪歐珠寶。」
「嗯。」柯老應了一聲,眸子裡划過睿智的光芒。
許管家又再用匯報的口吻說道:「另外,蔣家這邊認回了一個失蹤多年孫女,是蔣乙黛小姐的孿生妹妹。她這麼多年,竟一直是旭宇集團法定代表人汪一賢的養女。」
柯老聞聲,眉頭便擰了擰:「汪一賢的養女是蔣乙黛的孿生妹妹?」
「是的。」許管家點頭很肯定地應著。
柯老眉頭擰了擰,吩咐道:「這件事情,查查看。」
「好的。」許管家立即應下。
其實他已經在派人查了,只是什麼也查不到,想來,汪一賢是利用了火雲堂的勢力,掩蓋了一些真相。所以,他派人去查,什麼也沒有查到。
*
火雲堂。
汪一賢領著汪雨菡來了火雲堂。
汪雨菡看到七爺,便歡快地撲到他懷裡,高興地喊:「大伯,我好久都沒有看到你啦。」
七爺慈祥地一笑:「傻丫頭,才三個月沒見而已。」
汪雨菡嘴巴一嘟:「是啊,都三個月了,時間好久啊!」
眾人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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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汪雨菡又和七爺的傭人們打招呼,十分熱絡。可見,她是常來火雲堂的,所以,對這裡的一切,才會那樣熟悉。
汪一賢和七爺坐了下來,汪雨菡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瘋去了,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七爺看一眼汪一賢,汪一賢便儒雅一笑,成竹在胸地說道:「這一局,基本已成了定勢。我們已經助可婉甩開夏千尋三千多萬的利潤了。夏千尋想要贏,除非將那七十多個億的玉石全部按原定的價格銷出去。當初他們沒有想辦法,現在想要銷出去,很困難。如果內銷的話,必然會被抓住把柄,到時候扣上一頂作弊的帽子,我想柯老也不好公然地偏幫。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可以讓柯震這這直接將他手裡的柯氏分公司,全部轉到旭宇的名下,過渡到火雲堂。我們再煽煽風,點點火,讓柯震與柯爵甚至是與柯老賊內耗起來。呵,內耗是最傷人的,我相信,一旦內耗,柯氏也會慢慢地失去原來的實力。到時候,柯氏十七堂自然不是我們火雲堂的對手。」
「這個主意很好!」七爺唇角勾起冷笑,眸子裡也滑過冷然的神情。
汪一賢又說道:「這一局,夏千尋基本上算是放棄掙扎了,我這邊得到的消息是,夏千尋壓根就不想贏。女人嘛,到底更在意兒女情長!」
「呵呵……」七爺便冷笑了起來,「如此,再好不過。還有五輪賽事,為期九個月的時間。我們慢慢滲透,等九個月過去,那時候,水到渠成,我們想要取締十七堂,就要容易得多了。」
汪一賢也點點頭:「大哥說得是。只要柯震當上繼承人,到時候,拿到鶴羽令,能將十七堂併入火雲堂再好不過,若是不能,呵呵,我們便滅了火雲堂!」
七爺眸子裡滑過志在必得的笑意,輕輕地撥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說道:「柯震會主動將十七堂併到火雲堂來的。他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呵呵……」
汪一賢秒懂地笑起來:「是啊,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哈哈哈……」大廳里便充斥著陰謀的大笑。
*
珠寶銷售比賽倒計時的最後三天,夏千尋連清姿專櫃也不去了,對外宣稱,身體實在是不舒服,冬天天氣涼,孕婦體質弱,一不小心,吹了點風,頭便痛了,整個人都很難受。
鄭可婉得知這個消息,下巴揚得高高的,一臉鄙夷的神色:「沒臉見人就沒臉見人唄,裝什麼病?我還就不相信了,這還能躲一輩子,不總得見上嘛?」
瑪妮很高興地給鄭可婉添茶,一臉笑容道:「小姐,現在就只剩下三天了,這場比賽,我們贏定了。夏千尋再裝病,也就只有這三天可以裝了。等到老爺子宣布比賽結果的那天,她還不是一樣要出來面對。」
鄭可婉得意地勾起唇角:「是啊!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裝病,呵,幼稚!」
夏千尋一連在私人別墅里呆了兩天。清姿專櫃那邊,她看都沒去看一眼,只是給店長打了個電話,讓她照常營業。
第三天早上,也就是距離比賽截止日期的最後一天。
夏千尋突然一身職業的黑色套裝,外面裹著一件長款的羽絨服,高調地前往時光大樓清姿專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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