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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老人說道:「你之所以會和南疆聖女如此神似,那是因為你本來就來自於同一個母體!」
「同一個母體?」楚溪問道,「這又作何解?」
「李槡若本身的強大,絕不在於她的治療系異能。她的出現,完全是你母親有計劃地構造出來的。」
「和輕鈴一樣?」楚溪看了一眼坐著小溪邊啃著胡蘿蔔的輕鈴,小聲地問道。
「不錯!只是她的出生方式和輕鈴不同,基因也沒有輕鈴的完美。縱然如此,她依舊是一個相當完美的生命體。而她的基因模板……」
「就是我的母親。」楚溪道,「我母親的基因模板是丫丫公主,而聖女前輩的基因模板又是我的母親。其實……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之人。
那麼……我應該稱呼聖女前輩?」
「這是一個社會倫理問題。我們現在在這裡不討論。」夕陽老人問道,「現在你明白你是誰了嗎?」
「明白了……」楚溪一點兒也不開心,問道,「那麼……我的母親為什麼要創造出聖女前輩?」
「為了終結……」夕陽老人別有意味地笑道,「你沒有想到吧。這些東西都和你有關係。」
現在的終結,就是輕鈴。
「終結是你父親花大價錢弄出來的。雖說南關娜娜的父親等科學家又對其進行了改造。可所占的比例終究很小,真要說道她的歸屬權,你占據了百分之九十,南關娜娜只能占據百分之十。」
「我明白了,謝謝前輩。」楚溪起身站起,道,「多謝前輩告訴我真相。」
「坐下!坐下!」夕陽老人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了。」
「前輩……還有什麼吩咐?」
「現在請把你的心情放鬆,做好心理準備。」
「前輩……你這是?」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相當糟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楚溪的心臟,猛然不受控制地狂跳!
「你的父母……其實已經逝世多年,不是他們不找你。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你,還有你妹妹!柯瑤集團現在的總裁,是荊夢珍,你父親的一個叔叔!」
聽見這話,楚溪只覺得一陣眩暈,幾乎摔倒。怎麼會這樣?原來爸媽早就離開了人世。
他用手扶著立柱,隔了很久,才忍住淚水,問道:「能……細說嗎?」
「在說之前,我還要你明白另外一件事情。」
「前輩請說。」
「你母親的出現,完全是因為你父親。」
「嗯……」楚溪全身酸軟,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你母親的基因並不完善,本身存在著致命的缺陷。這也直接導致了你妹妹還沒出生就帶病。」
「後來呢?」
「你們出生後沒幾天她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那我父親呢?」
「他在你母親離開後不久也跟著離開。」
「為什麼?他這麼狠心?」
「他欠這個世界太多,他欠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子女更多!」
楚溪道:「我不接受這樣的一個理由!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我看不起他。」
「你別忘記了。你母親是異人,而你父親是人。這是兩個物種!」
楚溪愣住了,扭頭問道:「所以……我和璃兒的出現,本身就是一種不幸?」
什麼叫兩個不同的物種?那就是這兩種生物之間存在生殖隔離。而所謂的生殖隔離,就是親代結合後,不可產生後代或者產生不可育的後代!
這是一個很殘酷的事實。
「如果照一般的規律發展下去。你和你的妹妹楚璃,都是不可育的。」
楚溪的拳頭再次握緊,立柱上又多了幾道指痕。
「這是你們與生俱來的基因缺陷。這就像是命!
而你的父親為了彌補你們身上的這種缺陷,犧牲了自己。從你們的母親懷上你們開始,他就在為這件事情而努力。」
「父親……」楚溪的淚水不可抑制地落下。
「好在他成功了。但是你和你妹妹的『性質』也發生了一些改變。你們介於人與異人之間,很難區分你們到底是人還是異人。
另一個就是你和任何一個人類女子都不會產生後代,或者只能是產生不可育的後代。你妹妹也如此!
所以,我在這裡多說一句。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類女子有瓜葛,否則的話……局面很難收拾。」
「已經發生了……」楚溪喃喃地道。
夕陽老人微愣,隨即就是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楚溪有些不悅。
「放在別人身上,的確沒有什麼好笑的。可放在你的身上……就很好玩了。」
楚溪都懶得搭理這個老無賴。
夕陽老人討了一個沒趣,說道:「柯瑤集團永遠是你的。別人搶不去!這就是我剛剛說『未必』的原因。
以前你是柯瑤集團的唯一合法繼承人。現在既然找到了你妹妹,那麼整個柯瑤集團就是你們兄妹倆的。
這次回去,就算你不去找他們。他們也一定會來找你!」
楚溪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你叔叔、還有你父親的叔叔,只是在替你們兄妹兩掌管柯瑤集團。為的就是等有一天你們能夠回去。
你父親生前留下了一句話,你若是有能力,那就讓你繼承整個柯瑤集團。你若是沒有能力,那就只讓你繼承他私人財產的百分之五十!」
「所以……叔叔他們是在磨練我,並非是不管我?」
「不然你以為呢?你覺得任意一個人都可以坐在柯瑤集團總裁的位置上?沒有與之對應的能力和思想覺悟,你覺得你駕馭得了那個龐然大物?
現在他們覺得你夠格了,自然會接你回去。
要不這樣吧。我和你打一個賭。在你離開西下城之前,絕對會有人來找你。」
「我不賭。」楚溪搖頭。
「喂!你這小子怎麼這麼無趣?」
「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你再等也等不來!」楚溪說完,叫上輕鈴,向夕陽老人告別後,便是離開。
臨走前,夕陽老人又叫道:「你要記住,未來就在你的手裡!你現在可不是一般的人!」
「明白……」
「還有,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你要麼抓住你的小雨,要麼就抓住你身邊的輕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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