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能夠增加產能嗎?」
「暫時不能。」
「為什麼啊?」
「不要問為什麼。慢慢的排隊吧。」
「好啊!」
曹致遠失望的說道。
聽得出,他真的是非常的失望啊。身心疲憊。
千載難逢的商機啊!
錯過了就太可惜了。說不定以後都沒有了。
王步安也很失望啊!
他也很想增加產能啊!
可是別人不給啊。說了幾次,震盪波都沒答應。
那些刻板的機械生物感覺每個星期生產一台就足夠了。「否則。你們地球人是不會珍惜的。到時候全浪費了。」
別人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還是說回工具機吧。
這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別人最看重的,也是工具機,而不是50萬噸的液壓機。超精密的工具機,要比液壓機的用途廣泛多了。
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累積1000萬信仰值了。
屆時,就可以申請工具機製造中心,大批量的生產各種高端工具機,以瓦解目前的工具機受困局面了。
可是看看自己殘餘的信仰值,只有三百萬都不到啊。
果然是任重而道遠。
不過沒關係。
前路漫漫而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抖擻精神。
努力奮鬥。
觀光車將一行人送到別墅的面前。
遠看別墅感覺不大。可是到了門口,才發現其實非常的大。建築面積八百平方米呢。屋前屋後加起來,可能有五六千平方米。
難怪要賣幾個億的價格。住在這裡,簡直是有點小莊園的意思。
當然,這並不是真正的莊園。
真正的莊園是要有城堡的。好像唐頓莊園那樣。
什麼時候自己也到國外去搞一片地皮,做一個最美麗的城堡,在裡面放上幾個公主美女……嗯,想多了。
「王先生,花小姐,胡小姐。你們的別墅到了。」
「謝謝。」
「我帶你們參觀參觀?」
「不用了。我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告辭。有任何問題,請電話聯繫。」
「謝謝。」
「再見。」
孫平義識趣的帶人離開了。
這是別人的私密世界,當然不希望有外人打擾了。
他忍不住又想要投胎做女人了。
還是做美女好啊。
什麼都有人白送。
自己只要躺著,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當然,前提是要長得美。
否則,就只有想得美了。
花韻妃站在別墅面前,一動也不動。宛若一尊維納斯雕像。
幸好是之前翻譯的時候出聲了,否則,王步安真的會以為,她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沒有生命的。純粹的裝飾品。百分百的花瓶。
「你是什麼時候學習的阿拉伯語啊?」王步安疑惑的問道。
「我們並不是民航出身。」胡麗代替回答。
「那你原來是什麼學院畢業的?」
「我們兩個都是電影學院畢業。」
「電影學院?」
「是不是感覺非常的奇怪?」
「是啊!」
王步安直言不諱。
能不奇怪嗎?電影學院畢業的來做空姐?
不是說不行……
只是……
怎麼都感覺怪怪的?
「她之前得罪人了。被封殺了。」胡麗小心翼翼的說道。
「潛規則?」王步安立刻反應過來了。
「不是。沒有誰敢潛規則她的。」
「那是因為什麼?」
「她……」胡麗欲言又止。
「我對電影有自己的獨特了解。」卻是花韻妃自顧自的說話了。
「顯得你獨立特行是吧?」王步安不爽了。
這個女人美則美矣,就是腦子不太正常啊。
感覺和這個世界完全不融合。
難怪會被攆出娛樂圈。
否則,以她的姿色,就算是不接受潛規則,也可以活得很滋潤啊!
要說純天然的美女,還真是沒有誰能夠和她相比。
就連黃若兮都得差那麼一點點。
但是黃若兮的專業知識很強啊!她可是未來的大律師。
電影工業算工業嗎?
當然不算。
所以,自己就不要參與了。
好像花韻妃這樣的,也不適合電影行業。誰願意跟她合作啊?
一看就是高傲的要死。還不解風情。
說好聽,是板著臉。
說不好聽,就是面無表情。
如果不是長了一副傾國傾城的臉,估計傻瓜看到了都會以為她是神經病。
換了自己是導演,也得一腳將她踢出去。
潛規則什麼的先不說。也不是每個導演都喜歡潛規則的。
認認真真做事的導演也很多。
但是沒有導演喜歡不聽話的演員。感覺自己比導演還厲害。
那乾脆換你自導自演得了?
可惜你又沒有這樣的能力。
那隻好是委屈你一下,先做空姐磨練磨練了。
不過,繡花又是怎麼一回事?
表現自己是空谷幽蘭,孤芳自賞?又或者是懷才不遇?憤世嫉俗?
算了,不管這些事情了。
自己還一大堆的工作呢。
「難道兩位不請我參觀參觀你們的別墅嗎?」
「王先生,你言重了。所謂無功不受祿,小恩小惠,我們可以接受。但是別墅……」
「那你們就跟著我,將錢賺回來唄。」
「怎麼賺啊?」
「做生意。」
「什麼生意?」
「你以為是皮肉生意?」
「不是……」
「什麼樣的皮肉生意這麼值錢?」
「我……」
「我故意逗你們臉紅的。我是想要看看花韻妃到底會不會臉紅。」
「你……」
王步安側頭看著花韻妃。
沒有臉紅。
果然是面癱一個。
可惜了漂亮臉蛋。
「你們放心。我對你們沒有非分之想。我是有女朋友的。」
「是嗎?」
「是的。」
每次認識新的美女,王步安都會首先解釋清楚。
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免得別人想多了。
這也是讓別人對自己的行為有一個價值判斷。
到底要不要繼續交往呢?
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你情我願。
非常俗氣。
可是,愛情,不也是很俗氣嗎?
不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
結婚,就是最大的你情我願啊!
只是交換的條件不同而已。
唔,三觀不正,趕緊開溜……
「對了,聽說你們航空界有四大美女啊!」王步安開始八卦。
「你聽誰說的?」胡麗滿臉疑惑的問道。
「沒有嗎?」
「反正我是沒有聽說。」
「就是傳說中的苗鳳花方。花韻妃,方雨晴,還有兩個是誰?」
「你說的不會是苗紅妝,鳳流影她們兩個吧?」
「她們兩個是不是特別的漂亮?」
「是。」
「那應該就是了。」
「可是……」胡麗欲言又止。
「怎麼啦?」王步安感覺事情不簡單。
難道有內幕?
有意思。
最喜歡八卦了。
「她們並不是一般的服務員。她們的身份是保密的。可能是空警之類的。便衣空警。」
「是嗎?」
「據說,她們曾經在空中制服過好幾個人。但是詳情沒有披露。」
「這麼厲害?」
王步安頓時來興趣了。
敢情是美女霸王花來著?穿著空姐制服的霸王龍?
哈哈。
真是難以想像啊!
不知道摸一摸她們的屁股,會不會被她們從八千米高空直接踹下去?
關鍵是,她們長的漂亮嗎?
傳說中的美女霸王花,好像都比較彪悍吧?
「漂亮。」胡麗肯定的說道。
「有多漂亮?」王步安毫不掩飾的問道。
「和她差不多。」胡麗看著花韻妃。
「哦。」王步安明白了。
那就是很漂亮了。
說不定比花韻妃生動有趣多了。
不知道她們和北宮雁影打起來,到底是誰厲害一點?要不要內部來個友誼賽?
想入非非的時候,王步安已經是打開了別墅的大門。
看到兩女沒反應,他直接動作。
直接摟著兩人的纖細腰肢,將她們推進來。
胡麗略微掙扎了一下,沒有反抗。
花韻妃則是毫無反應。
嗯,不但面癱,就連身體也沒知覺。
別人癱瘓的是從脖子以下沒有知覺。感覺這位花女神是全身上下都沒有感覺。
她們進入的,是歐洲宮廷式裝飾的別墅。
確實非常的豪華奢靡。
光是大門上面的宮廷雕花,就值得研究好幾個月。
進入大門以後,門後面的羊毛地毯,感覺至少有十厘米厚。踩上去軟綿綿的,非常的舒服,宛若踩在了雲朵之上。
放眼四周,各種裝飾,各種器皿,各種珍寶,眼花繚亂,目不勝收。
牆壁上恰到好處的掛著名貴的油畫,仿佛是真品。
當然,不可能全部都是真品。
至少,那幅蒙娜麗莎的微笑就肯定是贗品。
如果是真品的話,那還得了?一幅畫就要比整棟別墅都要貴重多了。
花韻妃終於是有反應了。
顯然,她是喜歡這樣的場景。如夢似幻啊。
「她對藝術珍品很有研究。」胡麗低聲的說道,「以前我們淘到什麼寶貝,都是交給她來鑑定的。」
「是嗎?」王步安有些意外的說道,「那她能夠看出這些油畫是什麼來歷嗎?」
「你不用考我。我知道的,自然會說出來。」花韻妃說話了。
「那你說說,這些畫,到底是有什麼研究。」王步安很好奇。
難道自己一不小心就撿到寶了?
居然撿到一個美女鑑定師?連鑑定捲軸都節省了?
好事。
絕對是好事啊。
以後自己也可以附庸風雅,弄幾個藝術品來裝點門面了。
不就是錢嗎?
剛好自己是有錢沒有地方花。那就買買買。
不過,她靠不靠譜啊?
不要是半桶水。最後搞一堆的贗品回來。被人笑話。
「我們先看這一幅。《吶喊》。挪威畫家愛德華·蒙克的作品。是創作於1893年的版本。曾經在1994年被盜,一年以後追回。被找回以後,就再也沒有公開展出。以致有人懷疑,警方找回來的,會不會也是贗品。尤其是阿方索臨摹的贗品。」
「阿方索是誰?」
「奧地利人,擅長臨摹各種世界名畫。造舊水平極高。往往以假亂真。即使是專業人士,也難辨真偽。由於技藝精湛,即使是贗品,價格也不錯。《吶喊》的真品市場價值大約1.2億美元。贗品的價格也在120萬美元以上。」
「那我這個呢?也是阿方索臨摹的?」
「不好意思。你這個是我們國內的人自己臨摹的。可能是大溪村的某位工匠。」
「那市場價值大概多少啊?」
「三千人民幣。」
「哦。」
王步安並沒有感覺意外。
這是別人白送的。怎麼可能價值120萬美元?想多了。
「這幅呢?」
「畢加索的《坐在花園中的女人》,市場價值5000萬美元。依然是大溪村的贗品。價值五千元。」
「為什麼要貴重一點?」
「線條越是簡單的,越是不好臨摹。技術要求高一點,所以貴一些。」
「那這個呢?」
「梵谷的《向日葵》。市場價值4000萬美元。贗品。應該是出自劉國能大師的手筆。市場價值十萬左右。」
「這麼貴?」
「劉國能大師的價格差不多了。」
「贗品也能成為大師?」
「只要是你臨摹的足夠好,當然可以啊!」
「哦。」
接下來,花韻妃如數家珍。
所有的贗品,都是被她給全部辨認清楚了來龍去脈。
這個之前面癱、全身癱的女人,忽然間原地復活,所有的精氣神都是暴增了100倍都不止。
感覺在藝術品這個行當裡面,她就是女王。不容置疑。
就連王步安都是深信不疑。
花韻妃沒有必要撒謊啊。
她本來就是十分高傲的。
只有這些珍貴的藝術品,才能讓她低頭。
忽然間,她沉默了。
「怎麼啦?」王步安好奇的問道。
花韻妃沒有回答。
她默默的打量著眼前的油畫。
這是一幅名字叫做《加利利海上的風暴》的油畫,作者是荷蘭的倫勃朗。
她的神情十分的專注
專注的感覺好像是痴迷了。神魂顛倒了。
王步安悄悄的吐了吐舌頭。
看來,她還是神經病一個。
一不小心,就會陶醉在藝術品交織而成的夢幻裡面。
緩緩的……
緩緩的……
花韻妃走向第二幅畫。
這也是一幅來自荷蘭畫家的作品,名字叫做《音樂會》。畫家的名字叫做弗梅爾。
類似的作品,總共是有十二幅。都掛在二樓會客廳。
「我能住在這裡嗎?」花韻妃忽然說道。
「可以啊!」王步安點點頭。
花韻妃就不說話了。
胡麗欲言又止。
「嘟嘟嘟!」
「嘟嘟嘟!」
王步安的手錶電話忽然響起來。
接聽。
掛掉。
轉頭看著兩女。
「做什麼?」胡麗小心翼翼的問道。
「咱們的生意上門了。」王步安慢條斯理的說道,「麻煩你們準備一下,我要接待一位貴賓。」
「可是,這裡連一杯水都沒有啊。怎麼接待?」
「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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