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步安和一眾小美女空姐揮手作別。
那些小美女空姐都是用怪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傢伙到底是誰啊?
看起來好像是學生的樣子。
可是,真正的身份,似乎是非常有來頭的?
居然有部隊的人來迎接?
「看來,路上的收穫不錯啊!」鄭凱龍居然也會開玩笑。
「路上嚇的夠嗆。」王步安苦笑。
「沒想到我們計劃這麼突然,你還是被人盯上了。」
「什麼意思?」
「之前的那架飛機,被人做了手腳了。」
「什麼?」
「沒事。我們的飛行員藝高人膽大,安全降落。」
「我靠!」
王步安忍不住悻悻的詛咒一聲。
按照鄭凱龍的意思,是自己差點就下不來了?自己的小命差點就被葬送了?
完蛋啊!
這都叫什麼事啊!
「是東瀛人做的手腳。我們已經抓到兩個人了。」鄭凱龍沉聲說道。
「他們是要做掉整架飛機嗎?」王步安愕然。
「當然。製造意外事故,本來就是他們最擅長的。我們曾經吃過好多次虧了。」
「我……」
「所以,你以後是絕對不能隨便購票登機了。」
「什麼意思?」
「你的名字,已經被民航系統限制了。無法購票。你要乘坐飛機,只能是通過我們的特殊渠道。」
「為什麼?」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現在有人喪心病狂的想要做掉你。」
「我靠……」
王步安悻悻的詛咒了一句。
不就是儲氫合金嗎?要不要這麼狠。要不要用這麼激烈的手段。
當時飛機上,除了自己,還有二十九個美女啊!包括乘務長在內,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素顏全部都在80分以上。稍加打扮,就有90分呢。
也好,以後自己就是有資格乘坐專機的人了。
雖然天方夜譚的可笑。
「到底什麼事?」王步安將注意力轉回正題。
「今天,某國的空軍襲擊了敘利亞戰場的俄軍基地。俄軍的防空導彈,完全沒有反應,就被摧毀了。」鄭凱龍嚴肅的說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非常有。」
「為什麼?」
「因為我們也有類似的系統。」
「哦。」
王步安隱約明白了。
敢情是北極熊的防空導彈,遭受到嚴重的不信任投票。
現在的敘利亞,就是各大國角力的戰場。各種各樣的新武器,都會首先應用在這裡。比如說華夏的無人機技術。
如果是武器大放異彩,肯定會受到眾多國家的追棒。但是,如果是反過來……
那滋味就有點不好受了。北極熊這次可能是搞砸了。
「我們有多少套類似的系統?」
「八十多。」
「這麼多?」
「歷史欠賬太多了。」
「哦。」
「必須要儘快的找出原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好像是屬於編外人員吧。」
「你覺得你能夠置身事外嗎?」
「好吧。」
當然不能。
王步安也做好準備了。
愛因斯坦那麼偉大的科學家,都要為軍事服務呢。自己算什麼?
在這個地球上,任何科技被發明出來,首先應用的,肯定是軍事領域。比如說計算機。比如說wifi。都是在軍事領域首先應用,然後才逐漸的推廣到民用的。難怪會有人說,最先進的科技,永遠都是為軍事服務的。
三人從機場裡面出來,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
黑色越野車風馳電掣,一路高速,向西行駛。
半個小時以後,越野車進入一片廠房。
廠房的外面,掛著陳舊發白的長安市501機械廠的牌子。
「501研究院。」鄭凱龍神情肅穆的說道,「專攻各種導彈控制晶片的。」
「知道。」王步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要幹活了。
是真正的活。
秘密的活。不能告訴任何人。
保密條例,他是非常清楚的。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兒……
這一次,絕對不是諜戰片看多了。
事實上的確是如此。保密條例真的很嚴格的。
機械廠的外面是破破爛爛的,進去以後,裡面也是破破爛爛的。需要從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古老的升降機下來,才是真正的501研究院。
501研究院的人不多。王步安看到的,只有八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馬向桐。
這位湖天大學信息學院的名譽院長,已經提前到了。
「王步安。」馬向桐高興的朝他揮手。
「馬院長。」王步安悻悻的說道。
就是眼前的老頭,將自己給出賣了。讓自己差點在空中解體。
如果有機會重來的話,他一定會……
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
他努力的擠出一絲絲的笑容。
「來,趕緊的。」馬向桐絲毫都沒有覺察到王步安有什麼不對。
「我要做什麼?」王步安悶悶的說道。
「解方程。」
「什麼?」
「特比羅列方程。十八階的。」
「你們自己不會解嗎?」
「太費時間。」
「暈!」
王步安明白了。
敢情是自己被抓來做苦力了。
你別的都不要知道,只需要迅速的解方程就是了。
那些方程,看起來簡單,其實和比特幣差不多原理。求解的過程,都是非常繁瑣的。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在馬向桐看來,與其動用大型的計算中心,還不如王步安的腦子反應迅捷呢。
這不,王步安也是毫不客氣,直接給出了答案。
行,要看我的本事是吧?
那我就將洪荒之力釋放出來了。
對於小學生來說,兩元兩次方程,可能會有一點點難度。
但是對於大學生來說,除了殘廢到極點的學渣,一般的大學生應該都能迅速的解出來。
「就知道你厲害!」馬向桐高興的像一個小孩,「再來!」
說罷,又遞過來一個柏德烈曲線函數。
這個就有點難度了。
王步安用了五秒鐘,才給出答案。
馬上又來一個安德斯頓反曲線……十秒鐘給出答案。
跟著又是一個桑德斯的唯一解……三十秒給出答案。
然後……
暫時沒有了。
其他人都是愣愣的看著王步安。
只有馬向桐拿著答案,手舞足蹈、興高采烈的去驗算了。快樂的好像一個孩子。
「老馬,這孩子是誰啊?」有人疑惑的問道。
「就是賣給你氧化鈷、氧化鋯陶瓷的那一個。」
「啊?」
「王步安,你認識認識,這個老傢伙不簡單,搞了一輩子的導控晶片。他叫公羊愚山。愚公移山的愚山。你可以叫他山羊鬍子。」
「公羊教授,你好。」
王步安當然不可能叫別人山羊鬍子了。
公羊山繞著王步安反反覆覆的轉來轉去,眼睛總是盯著他的後腦勺,眼神讓人感覺有點瘮的慌。
「腦後有反骨。」他語出驚人的說道,「豎子非常人也。」
「老先生,你不要亂說。」王步安悶悶的說道,「我可是正人君子。」
「你要是正人君子,我敢自戳雙目。」
「你……」
王步安立刻就無語了。
這個該死的老頭。要不要說的這麼極端。還自戳雙目?
不過,他的箴言倒是說對了。自己從小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說是腦後有反骨,那也是沒有錯。
可是,可是,你丫的堂堂一個老教授,學人看相?
這算不算是不務正業?
「來一個白方函數。」公羊愚山故意說道。
「山毛櫸又沒有穿越大氣層,你要白方函數做什麼?故意考我?」王步安不假思索的回應。
「咦?你真的知道?」公羊愚山有些意外。
「我反手給你一個高斯四十八孔橋方程。」王步安淡淡的說道。
「你……」
「解不出來?」
「你小子。」
「嘿嘿。」
公羊愚山只好作罷。
眼前的小子,也是有脾氣的人物啊!
還反手一個高斯的四十八孔橋方程?你以為很簡單?足夠太湖之光計算幾百年的。
「我剛才都提醒你們了,不要惹這個小傢伙。」馬向桐得意洋洋的說道,「匡東輝那小子的脾氣臭吧,在他的面前,也不敢發飆。」
「嘿嘿。你們湖大什麼時候招了這麼一個怪胎?」公羊愚山羨慕的說道,「小伙子,不如來跟我們干?」
「不要。」王步安將腦袋搖得好像是撥浪鼓一般,「你們又沒有金錢,沒有美女。」
「瞧,我都說對了。」馬向桐眉飛色舞的說道。
「唉……」公羊愚山惋惜的嘆息。
「老教授,你要不要光刻機?」王步安果斷的抓住機會,推銷自己的產品。
「不要。」公羊愚山不假思索的回應。
「精度10納米的哦。」
「什麼?」
公羊愚山頓時來了興趣。
其他人也是來了興趣。唯獨馬向桐不斷的朝王步安打眼色。
王步安裝作完全沒有看到。
你坑我一把,現在還不允許我反擊了?
「精度10納米的光刻機。全自動,傻瓜式生產。自帶能源,自帶晶圓晶片。」王步安熱情的推銷,「只賣不租。每天只要五萬元。」
「什麼東西這麼貴?」公羊愚山搖頭說道,「還一天五萬元。你以為你賣的是兵馬俑嗎?」
「當然不是。我賣的是現代科學。馬院長已經訂購了一套。」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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