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乞丐煩躁道:「這樣說來,還指不定什麼時候能看到你那鬼師傅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金誠尷尬道:「嗯了,他啊,遊走不定,搞不清,基本上是錢用完了就回來,錢沒用完就在外面浪」。
白鬍子乞丐正要說話。
桂玉跳進來道:「表哥,誰在外面浪」。
金誠嚇了一跳道:「我師傅唄,你咋來了」。
&沒事幹,不能隨便逛逛嗎」桂玉古靈精怪道。
金誠道:「沒事別到處瞎逛,沒有一點淑女風範」。
白鬍子乞丐聽到桂玉的聲音問道:「金公子,這個娃娃又是誰」。
金誠心道這桂玉這個名字可不敢隨便介紹,立即道:「她叫桂...桂啥來著,表妹,你倒是自己說說看」。
桂玉見這乞丐和顏悅色的,心道我就把真實名字告訴他也無妨!大大咧咧道:「我叫桂玉啊,老伯」。
&叫鬼乞丐,以後你就叫我鬼前輩就可以了,老伯老伯的喊,都把我喊老了」他喏喏道。
桂玉繼續大大咧咧道「好嘞,鬼前輩,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姓鬼啊」。
鬼前輩哈哈爽朗笑道:「只允許你姓桂,就不允許我姓鬼嗎感覺我們還是同姓呢」。
說完似乎死死盯著眼前這個丫頭片子!
金誠沒有察覺,但是桂玉察覺到了。
金誠汗!這也是同姓,你要是姓「史」如何得了,圓場道:「那是那是,鬼前輩,我倒覺得這個稱呼有特色」。
鬼前輩繼續關心眼前小姑娘起來道:「你一個女娃娃到處跑幹啥」。
&我是來找我表格學醫杏林知識的」桂玉見眼前這個老者仙風道骨,和顏悅色,又失明,倒也喜歡聊天。
鬼前輩道:「找這個小兔崽子能學到啥,他師傅倒還不錯,可惜神龍不見首尾」。
&你不是他師傅嗎,我以為鬼前輩是呢」桂玉驚訝道,心道以為自己找的幕後師傅就是眼前這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就可以回去和父親交差了,哪曾想,他居然不是。
金誠尷尬,感覺這爺倆聊得開心,倒還沒了自己的事情一般。
這個鬼前輩可不是一般人,以前對知畫、一芳等人都是冷冷淡淡!
為何對眼前這個桂玉如此和善!
難道真是因為一個姓桂?
一個姓鬼?
金誠有些想不通!
鬼前輩道:「呵呵,金公子,你真是不錯,你讓我當幌子,居然把這位小姑娘第一個騙了,你告訴她,我是誰」。
金誠尷尬道:「鬼前輩是我在鄰山縣遇到的一位高人,請他來給我們醫院坐鎮的,哈哈,等下再給你解釋」。
鬼前輩哪裡肯依,訕笑道:「姑娘,我就是一個乞丐,聽金家有位神醫,我想來治療眼疾,哪曾想,你這表哥見我頭髮白點,鬍子長點,瞎子一個,好使喚,被拉來當背鍋俠而已,你看這外面世界多麼險惡,姑娘!你看到的還不一定是真實的」。
桂玉大失所望,詢問似地看著金誠。
金誠尷尬地點了點頭。
桂玉悄悄指了指鬼前輩的眼睛。
金誠哪裡看懂,聳了聳肩道:「這麼啦」。
鬼前輩察覺道:「咋了」。
桂玉試探道:「鬼前輩,我看你眉目清秀,目光炯嗍,不像有眼疾的人啊,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金誠一直沒有注意,見他平時杵著個拐棍踉踉蹌蹌走路,不像是裝的,用手在乞丐眼前晃了晃。
他眼睛紋絲不動,眨也不眨一下。
桂玉也出拳去打他,到了眼前停了下來!
鬼前輩仍舊是巍然不動!
不像是假的啊!
金誠和桂玉都感嘆道。
鬼前輩見這兩個傢伙討論自己的眼睛,又在自己面前試探了半天,。
笑道:「目光炯嗍難道就不是瞎子嗎,那長相甜美之人還毒蠍心腸又怎麼解釋」。
桂玉有些語塞,尷尬道:「鬼前輩,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是想說你看上去精神,神采奕奕」。
鬼前輩倒不記仇,呵呵笑道:「沒事,我一乞丐,隨便說,沒有問題,你比那小子聰明多了,他呆頭呆腦,居然還沒發現這個問題」。
金誠汗!立即道:「這樣不好吧,鬼前輩,你吃我的喝我的,還數落我,我也是有尊嚴的」。
鬼前輩摸索著端起茶杯道:「我們也就是相互利用罷了,我乞討了這麼多年,累了,利用你給我點酒肉穿腸!你呢,剛好利用我這臭皮囊給你做擋箭牌,我們扯平了」。
金誠尷尬道:「鬼前輩,你把世界都看穿了,還說出來,讓晚輩我都不好接話了」。
桂玉道:「這有啥不好做人嘛,前輩的意思是你以後要老實點,哎呀,扯遠了,表哥,這醫院幾天了都沒一個病人,好煩躁,我看你倒是不急」。
金誠呵呵道:「急啥!我又沒生病,我們這麼好的醫術,應該是病人著急才是」。
鬼前輩被他這頓話逗笑了。
桂玉道:「要不我們把醫院改成診所吧,別人都是叫某某診所,你叫醫院,不倫不類,老百姓搞不清你這裡是幹嘛的」。
鬼前輩道:「他不急,你急啥,我們現在有吃有喝多好,孩子!安安心心享受生活吧」。
金誠道:「就是就是,哦,主要是我師傅最近不知道又到哪裡去了,真要是來了太重的病人,我們也只能幹瞪眼啊」。
&桂玉道。
桂玉倒還對鬼前輩熱情道:「鬼前輩,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我在這裡好無聊」。
金誠汗!心道乞丐有個屁故事,算了,走人吧,索性到婉容那裡去看看嫣然小可愛。
...
太醫令丞府飯桌上。
金實今日被太醫令丞請到府上,更是受寵若驚,自己在這裡做了十幾年生意,這種待遇還是第一次,一直以來為了接近太醫府一二把手,算是煞費苦心,因為自己的診所專家都是來源於太醫府,雖然看上去是雙方都收益,但是這裡又有個關鍵就是,這些專家可以在金家診所,但是也可以在銀家診所,亦或是那銅家診所。
更何況自己經營的門面全部都是眼前這位太醫府二把手的,所以今日能有這樣待遇,自己更是興奮了一個晚上,以前自己都是和管家打交道,東家基本沒有見到一回,今日過來,不但準備了兩箱貢酒,還特地封了一千兩銀子。
飯桌上,金實把裝有銀子的包封放到了太醫令丞的杯邊,端起酒杯道:「金伯父,過年了給你拜個年,不成敬意」由於自己他們有那麼一點點關係,所以嘴巴特別甜喊伯父,這關係就更近一層了,至少金實是這麼想的。
金實做了十幾年生意,喝酒應酬那是如魚得水,什麼時候該端杯,什麼時候該表態,什麼時候該起身告辭自己都有獨到的法門,就說這喊一聲伯父那也是有講究的,別人沒有一點血緣關係都可以攀點干吧乾媽,自己和金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堂哥的外侄女還能扯上了那麼點關係,所以這樣一喊關係就近了,把這封包一遞,關係就成了,以後也就能順口的喊。
金令丞把包封摸了摸,嘴裡呵呵笑道:「好說好說,晚侄應該是賺了不少錢啊,出手如此闊綽」。
金實聽他喊自己晚侄開心得不得了,謙虛道:「感謝金伯父關照,剛好能養活一大家子人」。
令丞呵呵笑道:「男人拼搏也無外乎照顧妻小,多餘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嘛,來來來!喝酒」。
金實還以為他是要漲房租,聽他如此感嘆放下心來,奉承道:「金伯父教訓的是」。
&聽說你納了不少房妾啊」令丞冷不丁道。
金實不知他今日扯七扯八,有什麼意圖,立即道:「呵呵,是啊,都是些胭脂水粉,本來想把家族興旺下,哪曾想,也就生了幾個閨女」。
&令丞道。
沒了下文,金實倒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眼前一個朝廷四品官員說的每一句話應該都是有深意,不可能找自己來就是扯這些沒用的吧,見他不做聲,自己也不敢胡亂說話。
令丞道:「你既然喊我金伯父,我得給你提個醒啊,做生意和氣生財,不能讓別人沒了飯吃,這樣的話,容易讓別人嫉妒,錢是賺不完的」。
金實聽得心虛,立即道:「伯父教訓的是」。
&有就是恩怨宜解不宜結,我聽說你和你那師弟有些小過節」令丞冷冷道。
金實終於聽出些眉目了,狠狠道:「伯父,他是我殺父仇人的兒子,何止小過節」。
令丞夾了口菜道:「既然是殺父仇人那你為何未報官抓人呢」。
金實喏喏道:「晚侄那時候年幼,我所謂的師傅開錯了處方,導致我父母雙亡,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令丞打斷道:「哦,那你這說辭倒有何憑據,說來我聽聽」。
金實尷尬道:道也沒什麼憑據,我那時還小」。
&是咯,你自己現在也是醫生,醫生不是萬能的吧,你那診所一年也因病死了不少人吧?凡事都要講個憑據」令丞道。
金實這個事情已經塵封已久,今日提出來,仍就滿臉通紅,道:「伯父,您教訓的是,我確實沒了憑據,我師傅他心有不安,後來收留了我」。
令丞又道:「先不講以前的事,你有了今天的成就不僅僅是靠自己吧,沒有你師傅的引路,你今日能腰纏萬貫,妻妾成群」。
金實不認可,但不敢表露出來,心中深深的仇恨不可能兩句話就打消了,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喝了一口悶酒道:「伯父教訓的是」。
&聽了很多同仁和你診所合作也算豐富了醫學視野,可謂是兩全其美,他們都說你是一個聰明人,並不糊塗,你要知道世人總是同情弱者,就如你師傅當年同情你一樣,現在有人同情你那可憐的師弟了」令丞不冷不熱道。
金實汗!心道,師弟你倒是牛,居然能搬動他來為你說情,立即佯裝誠懇道:「伯父請明示,晚侄該如何做」。
金令丞見敲打得差不多了,加重語氣道:「有人希望你休書一封把那師妹休了,讓她回到他師弟身邊,你酌情辦了吧」。
金實如鯁在喉,筷子準備夾一塊雞肉,雞肉掉了下去,再次回到了盤子裡面,尷尬道:「只是我夫人未曾犯錯,休了她也無從說起啊」。
言外之意,他不想休妻!
令丞知道他會這樣說,冷冷道:「同情你師弟的人你惹不起,他斟酌著儘快辦理吧!你是聰明人,很多事情說得太直白了就不配喊我伯父了」。
金實再次敬了一杯酒,知道自己該離開了,說道:「伯父放心,既然您開口了,我定會妥善處理」。
令丞把紅包再次摸了摸道:「晚侄!人生在世,無外乎錢權,但是她們又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所以更要學會珍惜眼下擁有的,你再好好衡量下,酒我收下,這個就沖抵門面費用算了」。
金實告辭離開。
金實踉踉蹌蹌回到府上,心裡難受得緊,走到妾室蘇艷艷的房間,把門一推。
門吱呀一聲開了,丫鬟見是老爺回來,上前道:「老爺回來了」。
金實不搭理,走到桌邊。
蘇艷艷見他滿臉通紅,以為是喝酒喝多了,把丫鬟支開,親自上前服侍起來。
金實暗生悶氣不做聲,喝了一口蘇艷艷端來的薑茶,把杯子往桌上一丟道:「氣煞我也」。
蘇艷艷弱聲道:「夫君你不是去了令丞家嗎,為啥吃了一肚子火回來」。
蘇艷艷,年芳二十五,美貌與智慧並存,人不但沉魚落雁,把金家上下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條,雖說是妾,在金家基本上行使的正妻的權力,深得金實的寵愛,自己的一個妹妹叫蘇笑笑,也是金誠前幾天調戲的那個美女醫生,從小喜歡學醫,從十歲起一直在姐夫家中長大,這次醫藥學院考試拔得頭籌,以第一名考入,按照姐姐的安排,學有所成後也是要嫁給自己夫君做妾的,論姿色比姐姐更上一層樓、聰明伶俐,目前年紀只有十五歲,又考上了醫藥學院,金實還沒得及採摘。
金實狠狠道:「夫人,鴻門宴呢,你以為是啥,我開始還奇怪了,他一個四品大員找我幹嘛」。
蘇艷艷急道:「那找夫君您幹嘛啊」。
&了劉芳菲那個賤人,他居然是為她說情,要我休了她,把她還給黃天文,你說我這口惡氣如何咽得下」金實又喝了一口茶。
蘇艷艷一聽,心底樂開了花兒,心道把她休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坐了妻的位置了,不動聲色道:「也是,便宜了那個王>
金實道:「就是,真是比捅了我一刀還難受」。
蘇艷艷心道:我們金家診所請的這些專家,租住的門店都和那金家有莫大的關係,那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夫君不可能不知道,假裝糊塗道:「斷然不行,夫君,他父親把你害得這麼慘,怎麼能便宜了他啊,我正是想把他碎屍萬段還不解恨」。
金實喏喏道:「我何嘗不是,但是你想想,金家都出面了,這次我也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蘇艷艷也附和道:「也是啊,夫君,什麼人都可以得罪,這官府之人萬萬別得罪了,金家可是我們的財神爺,您說是吧」。
&咽不下這口氣」。
蘇艷艷眉頭一閃道:「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奴家道是有個法子,只是看夫君您舍不捨得,我們把劉芳菲......」一口氣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自己在金家做了十年妾,雖然說排名第一,總歸不是正宮娘娘,經常被其他幾個妾室非議,今日自己也借夫君之手出了這口惡氣。
&哉!不過那金家會不會有意見啊,這要是把他惹毛了,倒也麻煩」金實感覺這樣做惡氣是出了,但是若處理得不當,後患無窮。
蘇艷艷道:「他是你的妻子,你怕啥,休妻總要找個理由吧,這就是理由,事情辦得漂亮,找閻王爺說理去」。
金實狠了狠心道:「還是我的艷艷寶貝兒聰明,來來來,我們把燈吹了,讓老子好好享受下」說完把蠟燭吹滅......。
五日後深夜,金實府上劉芳菲臥房。
劉芳菲雖為金實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了這個名分,沒過一天正妻的日子,嫁過來後就被打入冷宮般,房間是最小的,條件是最差的,伙食也是最差的,僕人也是最低等的,平時金實的妾室瞧不起也就算了,甚至丫鬟對她都是不理不睬。
她還好是一個溫柔嫻淑的大家閨秀,為了自己的黃師哥,一直隱忍不願意去爭寵比艷,不過爭也爭不到,因為金實從不過問她也不關心她,她的存在只是為了安慰他那顆仇恨的心靈,僅此而已。
劉芳菲正睡著,感覺有個黑影進來,上來就把她被子一趴!
她定睛一看,是一個陌生人,具體來說是一個陌生男人,此時穿著褲衩,裸露這上身,把她嚇得魂飛魄散,她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枕頭下一個剪刀胡亂刺了起來,嘴裡胡亂喊道:「來人啦」。
陌生男人見她如此,倒還不敢上前。
兩人正在僵持,突然外面一瞬間火把亮了不少,本來是漆黑的夜晚,亮如白晝。
門「啪」的一聲被踹開,金實帶著家丁拿著棍棒進來,喝道:「大膽姦夫淫婦,給我抓活的」。
一時間,房間裡面搞得烏煙瘴氣,砰砰砰砰,那個光膀子男人打倒了幾人後跑了出去。
金實吼道:「快去把那姦夫給我抓住,快快快」。
哪裡抓得到,一會兒跑得無影無蹤。
金實氣急敗壞地帶著管家幾人返回房間,上前給了劉芳菲一個響亮的耳光,吼道:「淫>
劉芳菲此時還沒有回過神來,嘴裡吼道「你胡說」。
金實又給了她一耳光道:「當日你和那沒出息的師弟還沒結婚就做了苟且之事,你難道不是!今晚被我抓個正著,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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