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玉笑呵呵不做聲,把他枷鎖打開往外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金誠剛走兩步,「哎呦哎呦」叫不停。
桂玉道:「咋了」。
金誠急道:「你說呢,我的腳指頭都快被你那未來夫君夾斷了,走路就痛,不行,你得扶我下」。
「我服了你,誰叫你細皮嫩肉」桂玉煩躁道。
金誠調皮道:「服我還不行,必須要扶我」說完把手遞了過去。
桂玉咬牙切齒地扶著他往前走。
...
此時,陳府上下更是急得熱鍋上大螞蟻般,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
小鄧子拿著紙條看了半天,覺得斷然不是少爺的字跡,急道要死,按照婉容姑娘的意思把一芳也請了過來。
一芳拿起紙條研究了半天,沉吟道:「小鄧子你去京口縣和臨山縣金府去查看一番,看他是不是回家有事,不過先別聲張,既然留了紙條,說過幾天回,應該問題不大」。
小鄧子急道:「那少爺會不會有事啊」。
一芳氣道:「烏鴉嘴吧你,師兄吉人自有天相,哪會有事」。
小鄧子聽後放心些,問道:「那我去了,如果沒有發現少爺的蹤影呢,咋辦」。
婉容道:「還能咋辦,先回來唄,我們再議」。
小鄧子領命而去。
...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大半個時辰才走到洞口,此時已經是深夜,巡邏的人沒有看到一個,守洞口的兩個傢伙還打起了呼嚕。
金誠感覺這越獄太順利了點,感嘆道:「你們山寨就這防衛措施,我都為你父親著急」。
桂玉見他操寨主的心,笑道:「你鹹吃蘿蔔淡操心,這山如此險要,黑燈瞎火的,誰能上來」。
金誠感覺四周漆黑一片,根本找不到北,基本上被桂玉拉著滿山跑,越到後面發現路越陡峭,問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怎麼越來越陡啊,按道理應該是往前跑才對吧,方向跑反了越來越高如何下山」。
「這是我的地盤,我說能下就能下」桂玉道。
金誠急道:「那你給我點具體方案吧,我越爬越瘮得慌」。
桂玉邊走邊說道:「後面有一個廟,我在那裡準備些生活物資,山崖邊我還準備了繩子,晚上下去不安全,到了明天早上,我們就能安全下山了」。
金誠開心道:「你這準備得太充分了」。
兩人摸摸索索到了一個破廟前面,金誠此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破廟較小,香房正中擺了一尊佛,香案上也是凌亂不堪,只有一個香房和一個內房,內房有一張床,這香房就難受了,除了那張門稍微好一點,兩扇窗戶破敗不堪,一陣冷風進來,兩人都打了個寒顫。
桂玉快步進入內房跳上床,興奮道:「哎呀,終於可以美美地睡一覺了」。
金誠也是累得不行,弱弱道:「小玉姑娘,我一個文弱書生,你是不是應該要照顧下我,讓我睡床上」。
桂玉見他如此臉皮厚,氣道:「你這傢伙,臉皮厚得可以啊,一個大男人沒想到好好保護我,你倒還哭起累了」她現在越來越喜歡和他鬥嘴了,感覺其樂無窮。
金誠無奈道:「好吧,你睡吧」。
桂玉見他可憐樣,望著他道:「要不你也上來睡吧」。
金誠哪還敢上床,不甘道:「男女授受不親,哪能和你一張床,我還怕被你玷污了」。
她破涕為笑道:「你還真不要臉。」
金誠一夜即緊張又興奮,爬了半天,累得實在不行,靠在柱子上吹著冷風就睡了過去。
一邊睡一邊還打著呼嚕。
金誠睡得正香,發現鼻子奇癢無比,隨即一個噴嚏打了出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入耳,眼前一個大美女在面前,只見桂玉拿了一根茅草在他鼻子面前玩。
金誠見這傢伙什麼時候換了一套衣服,不是什麼花枝招展的綾羅綢緞,而是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衣,顯得凹凸有致,看上去韻味十足,這妞兒的五官看上去確實無可挑剔,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眼前這個美人兒太像岳靈兒了,簡直一模一樣,昨夜在那山洞裡黑燈瞎火沒看清,現在一看嚇了一跳。
好奇道:「你是不是叫岳靈兒啊?或者說有個雙胞胎姐妹或妹妹」。
桂玉沒好氣道:「父親說我母親因我難產而死,我哪有姐姐和妹妹」。
金誠不甘心,這也太像了,又道:「你是不是在那京口縣宜春樓,你還記得嗎?」。
「啥,我呸!那種地方我回去,你是不是剛才摔傻了」桂玉呸了他一口道。
金誠心道這也太像了吧,繼續道:「你還給我送了一本秘籍,還記得嗎」。
桂玉被他問暈了,摸了摸他頭道:「孩子!我摸摸看,你是不是發燒了,盡說胡話」。
金誠見她不承認,也不好再繼續追問,笑道:「什麼時候換了衣服,也不喊我一聲」。
她大方笑道:「你是要我喊你起來看我換衣服嗎,你又不早說」。
他對她這種無厘頭調皮有些無語,本來想解釋下是說要她喊自己早點起來,索性也不想解釋了。
桂玉問道:「岳靈兒是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是一個風塵女子」金誠道。
桂玉笑道:「這是你泡妞的手段吧,見人就說你像我前女友,然後就套近乎」。
金誠無語。
桂玉遞了一包牛肉乾過來道:「你不想說她就算了,關我屁事!沒有什麼好酒好肉招待,你就湊合著吃吧」
金誠啃了半天,見她沒有吃一點,問道:「你咋不吃點」。
她嘟噥道:「胃不是很舒服,不想吃,昨夜也沒睡好,痛得厲害」。
金誠解釋道:「不吃早飯不好,你這是典型的胃病,昨天晚上睡在那破床上著涼了,所以表現道胃腸道上,你是不是偶爾就胃痛,特別是餓肚子的時候,有時候晚上都會被痛醒」。
她驚訝道:「哎呀,金大哥,這都能猜到,我胃痛都折磨了我兩三年,也找了醫生,吃了不少中藥,效果不太理想」。
「下了山,我給你開幾幅中藥,然後再輔以針灸,保證藥到病除,當然前提必須是要吃早餐」。
她開心道:「嗯,算你有點良心,那我後半生就把胃就交給你了」。
金誠無語不再接話。
她拉著他從後門出去。
金誠一聲驚呼,這廟宇後面居然還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草坪,兩人往外走,前面就懸崖峭壁。
桂玉道:「我們等下就從這裡下去,怎麼樣,刺激不刺激」。
金誠見這麼高的懸崖,心想這下去會有活路,打死自己也不相信,還不如回牢房去算了,正待發表刺激感言。
突然聽到暴喝一聲:「哪裡逃」。
只見兩個賊人惡狠狠地看著他們倆,嘴裡道:「金公子,你就不地道了,我們好酒好肉招待,你居然準備跑路」。
金誠沒好氣道:「你這還客氣啊,我腳走路都走不了,你們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帶頭的傢伙被逗笑了,說道:「你跳下去,我看看」。
桂玉佯裝急道:「金公子,你覺得咋辦」。
帶頭的賊人道:「金公子,你只要乖乖地把方劑交出來,我們保證不為難你」說完把刀拔了出來。
桂玉見他們把配刀拔了出來,繼續假惺惺問道:「金大哥,我們咋辦」。
金誠被搞蒙了,低聲道:「你不說是演戲嗎,咋把刀抽出來了,這刀劍無眼的,不太好吧」。
桂玉呵呵低聲道:「我原來定的計劃是不用動刀的,他們居然把刀拔了出來,我也沒搞清楚狀況,他們是不是入戲太深了」。
金誠正在猶豫間,那兩人拿刀撲了過來嘴裡惡狠狠道:「兩個人都必須跟我回去」。
桂玉順勢檢了根棍子挺身上前和他們幹了起來,金誠也準備找棍子,見旁邊有根,一半棍子在地底下,半天也拔不出來,急得要死,此時另外一個賊人撲了上來,金誠心想自己命休已。
哪知,這桂玉最快的速度撲了上來,刀一下傷到了她的手臂上,頓時血冒出了不少。
那個賊人吼道:「方劑,你給還是不給」。
金誠拉著桂玉往懸崖邊上退,只差沒有掉下去,金誠見這次是真的到了鬼門關邊上了,心裡有些著急。
桂玉在他耳邊道:「這兩人手裡有兵器,我又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咋辦,我們跳下去算了」。
金誠見她手臂流血不止,心痛道:「你這是什麼套路,你自己說的是演戲,這都受傷了,要不我們先跟他們回去,把你手處理了,我們再想辦法」。
桂玉道:「本來我是安排他們佯裝和我打鬥一番,我們就從懸崖邊下去,哪曾想這兩個傻瓜不太會演戲,應該是新來的,不太認識我,真把我當成搶來的妾了,他媽的」。
「啊,你不是開玩笑吧,你不是古靈精怪嗎,就這水平,找兩個群眾演員都沒有找好,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啊」金誠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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