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誠立即道:「師傅,我沒說你,我說的是上次去的那個幾個沒水平的傢伙」。一筆閣 www.yibige.com
金太醫還是不開心,他罵了這些御醫和太醫,其實也算是把自己也罵了。
伊人悠悠道:「你少胡扯,你就是運氣好,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
「這有什麼胡扯,你姑姑的病是誰去看的?」金誠悠悠道。
金太醫正要發言。
伊人搶答道:「是我看的,這個病,父親不太方便,所以我去看的,百分之百痔瘡」。
「師妹你就是調皮,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看錯了也說不定啊」金誠笑道。
他猜測伊人診斷應該是沒錯的,但是這個病畢竟名聲不好,他準備又故伎重演一次。
伊人急道:「我告訴你,絕無可能,這個病我看過很多,我姑姑就是典型的混合痔,並且她臨床表現也符合這個診斷」。
金誠笑盈盈道:「什麼表現,我掐指算一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神仙嗎,你還掐指算一算」伊人氣得不行。
金太醫見這兩個傢伙又開始懟了,索性悠悠喝茶。
金誠道:「你不敢告訴我,因為你怕自己診斷錯了,你怕失敗」。
「你...」伊人道。
「你什麼你嘛,你一直看不起我,一直對我有成見,本來是我老婆,硬逼我退了婚,現在怕我說你錯了,你不敢說」金誠繼續調皮道。
伊人道:「我有什麼不敢說」。
金誠道:「你只要敢說出臨床表現,我就敢說你診斷錯了」。
「好,那我說出來:便血、疼痛、瘙癢,並且部位也是在7點和11點,你說說是不是痔瘡」伊人道。
金誠斬釘截鐵道:「不是痔瘡」。
心道這確實是典型的混合痔,症狀也典型,好伐部位也是符合的,你說是,師哥我偏說不是,看你咋辦?
金太醫頭大,心道你金誠真是調皮,豈能兒戲,她說是痔瘡,你偏說不是,自己幾十年的臨床經驗,這明明就是痔瘡,這不是搞笑嗎?
伊人見他這樣無賴,有些無話可說。
金誠聳了聳肩道:「師妹,你姑姑的病其實很簡單,給我幾天時間,我稍微一施治,她就好了,並且以後都不用再為此折磨和煩惱了」。
伊人正要慫他。
金太醫也不管他診斷是什麼了,他敢打包票,既然能嘗試一下,未嘗不可,妹妹受這個折磨已經很多年了,關鍵是現在有些發低燒。
顯然有些感染了,再不干預治療,後果不堪設想,自己這個後台要是倒了,那金家就完了,關鍵問題是現在太子還年輕,還需要這個母親時刻關照。
就如一顆小樹苗,茁壯成長也需要時刻呵護,要是這顆大樹倒了,那就危險了!宮廷鬥爭異常尖銳,甚至自己金家和國舅爺間這種合作關係也是如履薄冰。
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平靜!雙方也算是相互利用罷了,國舅爺的妹妹是皇后,自己的妹妹是貴妃,之間有個利益平衡點。
如果這個利益平衡點一打破,那倒麻煩了。
雖然眼前這個臭皮蛋水平很差,但是他後面那個神秘師傅那是真材實料,如假包換的。
金太醫立即道:「那請誠兒施治」。
「父親,你也信」伊人道。
金誠道:「伊人師妹,你不信?」。
「你說呢?」伊人道。
金誠笑呵呵道:「你肯定是不信的,這樣吧,我們打個賭」。
「如何打」伊人煩躁道。
「我賭你姑姑不是這個病」
伊人道:「這個賭如何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說是,你說不是,這如何評判」。
金誠道:「很簡單,我說她不是,我十天之內治好她,我若治好了她,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金太醫一聽,這傢伙顯然還是有底氣的,心道,不管你是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咪。
立即道:「好好好!這個可以」。
「賭什麼呢」伊人道。
金誠笑盈盈道:「和師妹你,我能賭什麼呢,賭錢,你又沒有,賭權,你又給不了我,賭...」。
「莫廢話,賭啥?」伊人見不得他這種嬉笑調皮的樣範兒,煩躁道。
金誠色眯眯地看著她道:「我們從小就有婚約,你說我賭什麼?」。
伊人咬牙切齒道:「滾!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每次都拿這個事兒說事,你煩不煩」。
金誠調皮道:「師傅,你看看,師妹從心底就不想救她姑姑」。
金太醫急道:「誠兒,別胡說,伊人姑姑身為貴妃,我和伊人是朝思暮想治好她」。
「既然如此,那就拿出誠意」金誠道。
金太醫見他每次都拿自己女兒說事兒,也有些煩躁,耐著性子道:「誠兒,你看這個事兒,我們能不能再晚點」。
「可以晚點」金誠立馬答道。
金太醫開心道:「那好那好,我們先治病,你們還小,終身大事晚點再說」。
金誠聳了聳脖子道:「啊,那治病也可以晚點再說嘛,我說了,這個病在我這裡都不是病」。
這就有些囂張了,現在是太醫首府治不好,在你這裡都不是病。
金太醫想甩他一耳光。
一芳實在煩躁了,喝道:「滾,我們不歡迎你,我姑姑的病也不要你治了,我最恨你這種人」。
金誠有些尷尬,起身道:「師傅,我就先走了啊,這總不能怪我,是師妹把我趕走了」心道痔瘡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人,反正不急,老子跟你耗著。
金太醫見這傢伙難纏,自己女兒又固執,不好搭話。
金誠起身準備走。
僕人來報道:「老爺,金令丞和一芳來了」。
金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問道:「師傅,那我是先走還是不走呢」。
金太醫心道自己哥哥過來應該也是為了妹妹的病,心道請一芳也來做做工作,畢竟她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立即道:「先等等吧,來都來了」這傢伙可不太好請。
金令丞和一芳進來,寒暄了一陣。
金一芳對著金誠做了個鬼臉。
金令丞道:「上午我和芳兒去看貴妃,發現她的病越來越重了,這幾天都發低熱,不思飲食,虛弱不堪,我看了你開的藥方,也沒什麼好更改的了,看還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金太醫苦惱道:「我也正在商討,好辦法倒是有」。
金令丞眉頭一舒道:「好好好!還有什麼辦法就使出來,不然拖久了會出大事兒」。
金太醫指了指金誠道:「這個就是辦法,他能把皇后救了,貴妃也不在話下」。
一芳是這裡面真正知道金誠實力的人,開心道:「金大哥出馬,絕對沒有問題」。
伊人望著一芳,感覺不認識一般。
她發現這個堂妹對金誠的認可簡直到了一個很耐人尋味的高度了,只要是金誠出了什麼事情,她都是熱情關注。
他當班長了,她比金誠還開心。
他泡上了蘇笑笑,她比蘇笑笑的姐夫還難過。
他撕了皇榜,她比任何人都著急,還四處打聽情況。
他救了皇后,她還大言不慚告訴自己說:金大哥已經把太醫和御醫踩到了腳下。
她以前是自己的堂妹,也是自己的閨蜜,有了開心會和自己分享,有了鬱悶也會把苦惱倒給自己。
現在好了,她開始慢慢淡化這種默契關係了。
金誠望著一芳,有些尷尬,剛才自己已經表態了,現在總不能回頭吧。
金首府道:「芳兒,你師哥不太願意,要不你勸她一下」。
一芳奇道:「這有什麼不願意的嘛,金大哥,那若蘭妹妹的姑姑都可以救,我和伊人姐姐的姑姑也要救嘛,你總得一碗水端平」。
金誠道:「說起上次的皇榜就是氣,差點要了我的命」。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3s 3.635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