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段譽及大哥後,虛竹在大宋開始了巡遊,每到一處,都以自己的武功拍打他人的穴位,高深之處所體現的醫治問道,並時常看望少林寺方丈及師傅,一同鑽研武學,在少林寺外山開設了一場比武,切磋武功,實為考察青年才俊的武功家數誰人技高一籌。
虛竹、段譽、王語嫣、西夏公主來到喬峰的故鄉契丹境內的蕭城村,為大哥亡靈悼念,大理國段姓文武家臣、縹緲峰四姐妹等人,當段譽哭訴說道往事時,一干人等失聲痛哭。
此時的時間已是深夜,住在城村閣樓上的英俊少年環環輾轉反側,哭聲從閣樓窗戶中傳進來,攪擾的他無法入睡。
但是始終都沒有心儀的對象。只好將此事作罷。虛竹來到一個村鎮,聽說這裡有一位神醫,大家都喚張神醫,能夠將人起死回生的醫治。
虛竹自問行醫天下,自己也絕無此本事。他在一個夜間悄悄去拜訪此神醫。
只見此神醫在醫館坐而論道,手中拿著一本書,搖頭晃腦的細細道哉,卻不見他開藥用方,約一個時辰過去,神醫開始放下書,一個個的說道:你是不是頭痛,你肚子痛,你牙齒有炎症。
患者紛紛表示就是這兩天不舒服,證明了神醫所言對症。可是用什麼方法醫治呢?
這時,一隊人抬著棺材落地在醫館門前,哭著說道:求求神醫快快醫治我家主人,他得了怪病,突然間斷氣了。
神醫趕忙命令隨從將棺材抬到後院,吩咐門童守住門口,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准進來,一干人等均焦急的等候在門外。
虛竹在後院看見神醫還是拿著本書念著,半個時辰,主人從棺材內坐起,看見張神醫,道了一聲:十分感謝你。
然後在後院走來走去,哪有半點病狀。張神醫吩咐讓大家進來瞧瞧,大家一衝而進後院,只見兒子家丁紛紛高興,簇擁著老人帶著感謝要回家,其他頭痛、肚子痛等病人此時都驚了一身冷汗,發現自己哪裡還有半點症狀,紛紛表示比吃藥還要有效。
虛竹退了出來,邊走邊尋思,這可怪得很了,如何能這麼大的醫力,醫藥費賺的太簡單了。
我這數十年的武功在他面前些許也不值得一提。要是早些見到張神醫,蕭大哥也不可能死的這麼早了。
不知不覺間虛竹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質疑,自問虛竹的醫術不是天下第一了,但是這個自然在虛竹內心產生了作用,他很長時間不問醫道。
碰巧當虛竹來到蕭城鎮的時候,這裡正在舉辦一場比武招親比賽。本來虛竹沒有一絲興趣,但是這幾天情緒低落。
也便湊合著在台下一觀精彩。兩位十七八歲的少年過招中,虛竹看出了幾分力道,但是都是招式而已,在少年才俊中已是難得。
當聽到後山學堂阿樑上台比武時,阿梁出手迅速精準,把擂台上叫小波的二郎,連續在臉上重重幾記巴掌,出手迅猛,小波護住上半身,沒想到阿梁的旋風腿掃到臉龐,比出手更厲害,一個踉蹌,躺在地上了。
可阿梁的手卻按在小波的胸前,一個金斗翻到不遠處,小波卻口吐鮮血。
打鬥的好不激烈。這時虛竹飛身上台,點在擂台的正中央,30多歲的年紀,給了所有觀眾一睹風采的機會,大聲呼喊助威聲不絕於耳。
阿梁也毫不含糊,剎那間伸手一招到了虛竹耳邊,虛竹側身避過,抬手擋在左耳旁,用力一擠,阿梁順勢已經飄到台下,沒有懸念,沒有強烈的對比,大家看不清出招的手法,都擠眉弄眼叫到:好。
秀兒領著女生高喊:環環上台比賽,環環上台比試。虛竹好奇的朝著台上觀看。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兒,鬍鬚滿臉一身男兒漢的架勢,頭扎一頂方帽,中等個子,白衣飄飄。
虛竹眼前一亮,這個人是大哥的。心裡默默的感受著這個形象,大哥還沒死。
這個話語在虛竹心裡來迴繞。只是他很年輕。我只能靜觀其變。虛竹觀察著環環只是站著,毫不出招,大有哥哥的一代武俠的風範,虛竹試著出了二成的功力打過去,環環飛身躍起,跳到一旁,並沒有接掌。
似乎躲開這一掌易如反掌,虛竹用天山六合掌劈下六成功力,環環雙手托起虛竹的單掌,虛竹反身功虛竹下盤,只見環環鶴立雞群躲開一招鴛鴦腿,退後兩步,此時環環並沒有出招,只是拆招。
虛竹心裡默默道:和大哥的武功招數很相似,但是我不能勝之不明。虛竹看到這場比武勝負已不重要,飛身而下比武台。
在場所有人都學堂後的休息室內,阿梁將自己的襪子、帶有汗味的毛巾,擦腳布等一些污物統統放在環環的床前,惹來休息室內一股臭氣,環環翻來拂去臭味,但是氣息越來越濃,甚至是窒息的感受。
夜間,寒風吹過,夾帶著臭氣,環環真是躺在床上,氣不打一處來,從床頭拿起一帖手紙,奔去廁所,睡不著的時候,在廁所里的味道都比休息室要好聞一些,就這樣蹲著,環環一個時辰過去了,味道是好多了,卻發現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一個時辰的時間卻沒有心思再回到休息室,夜晚更加黑了,廁所里的油燈被風吹過,閃閃發光,一個同學跑過來上廁所,說道:環環還沒好啊,剛才我洗腳時你就在,現在還在這裡,腿都麻了吧。
環環被這一聲問候驚醒了,腿都麻了,但是解不出手,麻煩大了。我平時吃得不夠,這天氣偏涼,在哪裡呆一晚上啊。
這個時候,阿梁也走到廁所,怎麼在這裡凍了這么半天,回去睡覺啊。
環環說道:哦。環環提著褲子回到自己的床前,躺下是如此的困難。他只能趴在窗前向外探望,聽見一片悽慘的哭聲,好像是從喬峰墓前傳來阿梁在床上躺著,便想叫醒他,但是卻怎麼也叫不醒他。
但是此時環環卻發現另外的六個床鋪都空著,沒有人了,這是怎麼回事呢?
環環警覺道:難道他們和我一樣,也睡不著,去廁所了。環環不相信有這種和自己都一樣的情況出現,便去叫醒阿梁,但是此時環環才發現原來阿梁被子裡軟綿綿的不是身體,而是兩個枕頭。
這下環環心情有些緊張,他們七個人都去哪裡了?這個大大的問號迫使環環不得不躺下,他緊緊地蓋著帶著臭味的被子,他這時想去廁所,但是他更希望等到七個同學回來一起去。
但是現在看起來現在一個屋裡的七個同學不能同住是有原因的,但是是什麼問題出現了呢?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個腳步聲停在了休息室,一個人約40多歲戴著一個帽子,用一支蠟燭照亮屋裡,但是這個人看不見長得什麼模樣,臉都是黑的,環環這時只想躲進被子,但是這樣會暴露自己。
這個人開口說話了,憑用丹田真氣,喊出了環環的名字,他講了一個故事,並告訴了環環如何尋找到他,他的地址,他的住處有紫羅花,他最喜歡吃的就是玉米雞,這些環環沒有一樣能忘的,全部都記住了。
但是天亮了,一切恍如真實,卻又到何處尋覓呢?學堂同學依然入座,老師的問題接踵而至,但環環卻無暇多想,正當環環看著門口沉思之際,教書先生看出了端倪,問道一個關於人為什麼能夠在地球上生存的問題,環環用了一個時辰,給所有師生講了許多人類在地球上生存的設想,得到了熱烈的掌聲。
最後環環問道:老先生,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老先生說:當然。把所有的人類集中到一起,讓所有的人同時跳高,由於地球引力,會不會牽引地球改變運動軌跡呢。
老先生說:這個不可能的,只能是一個假設。好了,咱們下課吧。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飄動一頭長秀髮從門外走過,老先生叫到:秀兒。
哪知這位女孩竟然是老先生的女兒。大家眼睛都看直了,唯獨環環的眼神四處飄逸,總是在尋找著什麼。
但總是看不清他到底在找什麼,心不在焉的樣子。環環下樓要走了,可正在這時,秀兒挽手和粉衣女孩共同上樓,秀兒呀的尖叫一聲,粉衣女孩說道:怎麼了?
秀兒說:你看他,太帥了。粉衣女孩說:誰呀?隨後粉衣女孩一個沒注意,腳踩空了,兩個女孩差點摔在樓梯上。
可是環環卻什麼都沒注意到,一溜煙的下樓回休息室了。兩個女孩很生氣。
第二天,學堂門口圍著許多女孩,都是秀兒帶來的,他們嘴裡小聲的說著:哪個是環環啊,哪個是環環啊,女孩們的目光不住從門口外面向裡面搜尋。
同桌肉溜溜說:環環,好像外面許多女孩都在瞧你啊。環環說:瞧我,做什麼。
老先生見到如此情景,把環環叫到後堂室內,後堂室內有幾名先生席地而坐,翻閱著各類的書籍,老先生走下來,慢慢的問:你叫環環,家裡是哪裡的呀?
環環答道:我家住的遠,老家是大河口的,在學堂後面休息室內住。老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老先生道:沒什麼,了解一下。第二天上學,老先生又叫到環環,你過來一下。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母親是做什麼的。環環想:這個老先生問這麼多,肯定有蹊蹺。
於是環環說道:父親、母親務農。老先生斜著眼抬抬眼鏡,笑道:回學堂去吧。
這幾天這麼多的人注意我,為什麼呢?環環琢磨。以前也沒發現啊。秀兒帶領眾姐妹學堂門口眺望,卻不見環環身影,眾姐妹皆聞得其言,未見本人,甚是心急。
一位白衣女子言道:若不是我們都來了,卻什麼也沒看到,不如我們衝進去,看個究竟,秀兒擔心地說,莫把他嚇倒。
正巧中午時分,食堂開飯了,秀兒嚷道:拿著碗的那個白衣少年就是環環,大家餓不餓,我們都不餓。
跟到他的後面,一探究竟。環環敲著碗來了一碗麵條,細細品味。邊吃邊喝湯,味道真是美極了。
邊喝邊吧唧嘴。秀兒說:他好像注意到我們了。白衣女孩走上前去,靠在環環旁邊,眾姐妹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白衣女子微笑地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環環道:請坐。白衣女子:誰人閒愁自顧一壺酒,他人敲門誰人走,回身轉眸還在盼,雨後又見煙鎖樓。
環環脫口而問:我有這麼大的變化嗎?白衣女子笑問:還記得你那兩個兄弟嗎?
環環搖起頭:記憶中,你好像在小學私塾和我是鄰桌。其他的我實在不能一一回憶了。
白衣女子委頓著眉,留下一張信紙,
「請你把它收下」,轉身便走。環環將信紙揣在袖中,回到休息室,撐開信紙,看到了一行行秀氣的筆記,是白衣女子小楠的文筆,寫出這樣的話語,真是一種美譽。
「離別又聞你大名,英雄常憶俏佳榮,一紙親筆送安康,從此天下大不同。」環環更納悶了,這幾天有這麼大變化嗎?
這個疑問是個大大的問號。字跡是她的,但是語氣更像是一位英雄憐香惜玉,這個楠楠真有點男子漢的氣概。
白衣女子楠楠回到家,眾人都羨慕道:你是怎麼鼓起勇氣坐到他的身邊的,你覺得他的那碗面吃的時間是不是有些長啊?
他的碗裡有沒有雞蛋啊?你聞著香不香啊?快點說說啊。秀兒更是納悶了,怎麼聊的這麼興起,還留下了一個信物。
環環不會是看上楠楠了吧。大家反覆的猜測。可是楠楠躲進自己的房間,不肯出來。
大家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紛紛散開了。楠楠回到自己的房間,趴在桌上,認真的哭了,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書桌上,這時,楠楠的父親敲門了,
「可以進來嗎」?楠楠這才發現手上已濕潤的沾滿了眼淚,連忙拿起了畫筆,鋪上了一張白紙,楠楠父親見沒有聲音,轉身離開。
楠楠此時按住了紙張,描繪了以往記憶中環環的容貌,她的畫筆下環環的每一縷頭髮,每一處笑容,刻畫的極其細膩,楠楠發現自己止住哭泣,而且還有些偷笑,不覺得自己痴痴的有些傻。
秀秀回到家,更覺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煮了一碗麵,裡面放了兩個雞蛋,自己也坐在方桌前,模仿嘗著那天環環津津有味的咀嚼,秀秀吧唧吧唧嘴,但都沒有環環的氣度,此時父親下課回到家,秀秀說道,爸爸坐下,那張紙寫上字給我看,鄭老師一臉迷惑地樣子坐在方桌前,你吃了面,我再寫字不好嗎?
秀秀忍不住地笑問,那念一首詩,如何又有氣度又有吃飯的氣度啊,鄭老師不耐煩的說,沒有學生問的問題,不一定是個好問題,你是不是沒有吃飽啊,沒吃飽就再磕兩個雞蛋。
我吃飽了,只是知識顯得有點太餓了。可是怎樣讓我的知識在短時間內有進步呢?
你知道你在進入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嗎?怎麼啦?一個人的知識結構是相對固定的,一旦破壞知識結構的穩定,就不再是現在的你了。
是嗎?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唄?我就是要好好學習,不能浪費這一頓方便麵的價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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