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把許強的表情看在眼裡,心道自己還是蠻有美感的嘛,心裡樂滋滋的,但嘴巴上卻說道:「喂,看什麼看得那麼入迷?啊,三眼狼!」
似乎才發現許強眼睛盯著自己的臉蛋而感到不好意思,一抹紅霞已捎上嬌臉。
許強回過神來,「沒,沒什麼,剛才看到一隻小小的蚊子飛往你的面前,我看著一轉眼就不見了,我都奇了怪了,跑哪去了呢?」意有所指的回道。
安琪對於許強的回答很是不屑,「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但心裡也一樣很開心,因為自己gou男的計劃成功了。古怪的兩眼看著許強,發現睡覺前的他也很帥哦。
貌似自己過來找他有事,正經說道:「許強,你,你有沒有那種可以辟邪的東西呀,我剛才在房間裡看「鬼電影」,我心裡那個悲劇,好恐怖的呢,電影裡面可是有那種平安符避邪符之類的喲,你有的話也給我弄一張唄,我怕今晚睡不著哈。」
安琪剛才躲在靠牆地床頭看鬼片,她愈看愈驚心,一想到來時所見到發著光的綠色怪物她心裡就害怕起來,害怕萬一被鬼上身了啥,那豈不是玉身不保兮。
許強面對安琪的美感是看在眼裡,對於她的美麗,許強從來都不否認這一點,看著她那張若美若仙女般的容貌,來一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為過。
微笑著說道:「暫時沒有這樣的符,不過你放心吧,還有我在呢,這裡很安全,但其它地方我就不知道嘍。」說完看著走道窗外的天色,黑漆漆的怪嚇人,若沒有燈光大黑夜的誰敢在外面走動。
安琪不相信地說到:「真的沒有嗎,我可不信,我要進你房間找找看,說不定你藏了起來,會道術的人能少得了這個東西?」說完已進得許強的房間找了起來。
對於安琪的舉動,許強覺得有些無奈,帥氣的笑臉淡定地看著她。
感受著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香體,恰時房間裡滿是安琪自然體香的味道,許強有些忍不住吸允了一口。
安琪找了個遍,連許強的衣櫃都找了也沒有發現什麼符咒,這才罷休,「咯咯」地笑道:「嘿,我就是想看看你屋裡有沒有藏嬌,有的話我順便幫你把把關。」衝著許強笑了笑。
許強也笑笑,衝著安琪調侃說道:「嬌?安大小姐你不就是嘍!對於你剛才的問題,我倒有一個辦法能夠助你辟邪,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嗯?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本小姐聽著。」
「嗯咯,拿去,記得貼在床頭,要麼放在自己的心口,相信它會保佑你的哦」許強隨手遞過去自己的一張照片。
安琪疑惑地看向許強,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能辟邪?」接過相片放在自己的手心裡頭,小心翼翼的樣子,然後一雙大眼睛看著許強,只見許強「哈哈」大笑起來。
「壞蛋,敢欺騙本人姐,接我玉女第一掌。」安琪追著許強打,倆人逗得不可開交。
許強步罡踏法使出,形成一個三角折射步法,任安琪怎麼抓也抓不到,眼看安琪有些氣乎,心疼似的停下腳步,誰曉得追過來的安琪沒剎好腳步直接撞到了許強身上,由於反彈的作用安琪差點摔倒,許強趕忙扶住。
天地之間的碰撞,該是多麼讓人期待的火花。
許強感覺就像觸電了一般,緊接著一股溫暖的力量貌似在心中激起了浪花,夾雜著空氣中瀰漫的自然體香,他像是墮入了天堂,感覺也是醉了。
而安琪當時只覺得自己似乎不受控制似的,從剛才的那一剎那,她的心跳開始加速,嫩白的臉蛋漸漸泛起紅暈,紅通通的臉像極了一朵紅玫瑰。
就這樣約莫一分鐘,寂靜得無任何聲響,仿佛聽到了彼此之間地心跳,兩顆心似找到了共同的頻率般,一齊一張一翕。
安琪低著頭不敢看向許強,出得身來,鼓起可愛的小臉蛋嬌嗔說道:「壞蛋,不理你了,你根本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我要去睡覺了,晚安。」說完頭也不回地跑向她的房間而去。
許強有些得意,咯咯笑道:「安大小姐,明天見哈。」
偏僻的的極北山腳下,一幢老式房子裡,老道士站在香案前做著術法,但見其一手拿著桃木劍,一手拿著招魂鈴,「叮鈴鈴,叮鈴鈴…」這種聲音格外地刺耳,還好與古里村里離得遠一些。
倘若在村里,早睡的人們大都做著好夢,也許二狗正做著美好的夢呢,如此聲音刺耳那定是招來人打罵的份,誰腦子短路會在這個時候不睡覺起來扮神經。
但是這個老道士不怕,因為大門緊閉著,就算聲音傳出,在這野外和著蟲鳴叫聲那也算是一曲美妙的調子,只不過這聲音在黑夜裡顯得太獨道了些。
開始,空氣里瀰漫著古怪的味道。
老道士右手持著劍尖上刺破符紙的桃木劍在香案前一揮,符紙便燃了起來,左手同時搖鈴,念著咒語,對著香案上的三個木偶,大喝一聲「著」,只見外邊有三小團發著青光的詭異之物從窗戶縫裡飄了進來,隨即三團青光便附在了三個木偶上,然後光芒漸漸地斂去。
老道士眼中青芒一閃而過,嘿嘿笑道,黃家、吳家、林家你們該活動活動了,嗄嗄笑出聲來。
夜更深了,黑色已經滲透了每一處的角落,在這個時候,黑夜便是最大的王。任五月的清風狂吹,也吹不滅黑夜帶來的邪惡。
黃家,吳家,林家三家都是鄰居,三家老爺子都還健在,其下兒孫滿堂,雖說不是富人之家,但看這三家這些年來,家庭也和和睦睦,幸福美滿,生活上也算是全家溫飽衣服不少,三家老爺子更享天倫之樂,可是有時候老天總會給你找些樂子,見你舒坦了偏不讓你好過,喜極了便得遭上厄難那麼一回,命運無常啊!
但見黃家,吳家,林家三家圍著的大院裡,地上躺著三個人,手腳被手指粗的繩子綁住,嘴巴上還塞著麻布。
院中老大小都聚在了一塊,看躺在地上的親人心裡不免有些難過,其中一個胖胖的婦人說道:「哎,真是遭了孽了,剛才三人在一起喝酒還好好的,怎麼就變了個人似的,不是大喊大叫就是打砸家裡的東西,跟中了邪似的,怎麼叫都不應,還好制止住了。三位老爺子,你們說這事怎麼辦才是好啊。」
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公,胖婦人心裡難過著,若老公出了什麼差錯,這家子可就完了,頂樑柱沒了何以生活得下去,眼角似乎快要墮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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